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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姨娘心肠那么狠毒。 恐怕李氏不会放过花姨娘,幸亏自己的姨娘秦姨娘早就跟晏云冬提起过。对嫡母李氏必须尊敬,未有这样,晏云冬才能得到幸福。现在晏云冬很满意,当初晏云冬出嫁,李氏给了不少陪嫁,把李氏也当做嫡亲女儿看待,没有亏待李氏,晏云冬会一直记在心上。 晏云春回到王府,晏云梅和刘氏在大厅坐着闲聊,当然她们本来期待晏云春哭丧脸回来,可没想到晏云春满脸的春风。难不成晏府有什么喜事,不应该?刘氏端着茶慢慢的喝起来,晏云梅在给刘氏捶捶背,晏云春走过去俯身给刘氏请安,“见过母亲。” “起来吧!浩儿媳妇,你还知道回府,我还以为你就在外面不回来了呢?”不可能王浩没有告诉刘氏自己昨晚在晏府陪李氏,再说刘氏消息那么灵通,岂会不知道晏府昨天生什么事。现在摆明装蒜,那么晏云春也没必要跟刘氏解释。“母亲此言差矣,我昨晚在晏府休息,不是让夫君回来禀告母亲一声,难道夫君没有告诉母亲?” 晏云春企图把责任都推给王浩,怎么说,王浩也是刘氏的嫡长子。平日刘氏对王浩虽说没有王金那么疼爱,但是也不算差。刘氏听晏云春这样说,就更加气愤,“你们一个两个都是目中无人,不把家中的长辈放在眼里,夜不归宿也不禀告,难道这就是李氏教你们的!” 怎么好端端的扯到李氏身上,晏云春深呼吸,告诉自己现在不要生刘氏的气。后来只能任由刘氏说一通,才好不容易离开大厅。刘氏拉着晏云梅的手,“梅儿,看到没,你大嫂刚才那副委屈的模样,要是你大哥在,指不定跟我闹腾起来。你要记住,女人要有自知之明,行了,你回去吧!” 刘氏要派人出去打探晏府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好不容易回到屋里,晏云春坐下休息片刻,又被刘氏请到院子。丫鬟小声的说道:“大少夫人,您这才刚回来坐下,要不然等会再去见夫人。”既然刘氏请,肯定有事,晏云春要是晚去片刻,就更给刘氏落下话柄。 李氏回到屋里,就立马提起笔给晏东南写信,告诉他,晏云暖现在死而复生,晏东南就放心,不要担心晏府的一切。写完信立马让管家派人去送给晏东南,不过李氏现在倒是想起来晏东月是晏云暖唯一的姑姑,怎么这一次没回来。晏云夏和晏云秋都已经回去,昨天连夜赶过来,早上看到晏云暖平安的醒来,她们就安心的回去。女儿嫁的远就这样,能见面的次数不多,每次见面后会思念许久。 当初李氏不愿意晏云夏嫁给宁和远,第一不过是个书生,第二宁和远的家境不殷实,晏云夏嫁过去肯定会受苦。第三宁和远不是东林县城内的人,而在陈河县,晏云夏嫁那么多,多久能回娘家一趟。而且出嫁的姑娘,想回娘家也没那么自由,要得到婆家同意。 这门亲事李氏跟晏东南闹腾许久,晏东南觉得不错,晏云夏也觉得不错,父女俩都同意,李氏能反对多久,最后只能含着泪送别晏云夏。从此李氏能见晏云夏一面就多见一面,李氏当然在心里怨恨晏东南,那是自己的夫君,一辈子的依靠,只能顺从。这一次花姨娘敢陷害晏云暖,那就别怪李氏无情。 梁周柏带着孙夫人到衙门找梁老爷,得知其中原委,梁老爷当下就派官兵到平顶山上找二当家,都是帮凶。孙夫人不肯交代平顶山的密道,还有陷阱机关,那也要她能熬得住衙役的大刑伺候。最后还是乖乖的把什么都给招了,孙夫人也没有办法,要不想受皮rou之苦,就只能把知道的都告诉衙役。 梁老爷拍着梁周柏的肩膀:“这一次为父可要为东林县立下大功,这可有你的大功劳。”梁老爷会记在心上,梁周柏赶紧作揖:“父亲,这都是儿子分内的事,再说,儿子也是受岳母大人之命把孙夫人带给父亲。”不是自己的功劳,梁周柏没有必要邀功,梁老爷赞许的看着梁周柏。 自己的嫡长子就是沉稳,值得信任。梁周文倒是调皮的很,在私塾也不认真读书。梁老爷问过私塾的夫子,夫子哪敢瞒着梁老爷,一五一十都告诉他。恐怕梁周文只有成家有了孩子,才能跟梁周柏一样安定沉稳。晏云暖觉得自己在床上躺着许久,都快霉,实在忍不住,丫鬟更加拦不住晏云暖。 晏云暖当下就坐起来,穿好衣裳,丫鬟都吓得跪下,求晏云暖好好躺着。李氏可吩咐过,一定要看好晏云暖,让他休息好。否则受罚的就是她们,晏云暖沉着脸:“不要让本公子说第二遍,都给我滚出去。”丫鬟们面面相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低着头离开晏云暖的屋里。“田武,进来。” 晏云暖现在心里有些疑问,田文和田武兄弟俩在晏云暖醒来不久后,就回到晏府,在李氏的屋里好不容易糊弄过去。当然少不了李氏对他们哥俩的惩罚,每人挨了李氏十大板,幸亏晏云暖这次逢凶化吉,要不然的话,田文和田武恐怕现在已经给晏云暖陪葬了。“公子,奴才在。” 田武很快出现在晏云暖面前,“这锦囊是你给他的?”晏云暖有些搞不明白,让田文和田武去找一个假和尚来,没说给自己锦囊。他们还真有想法,田武低着头不吱声,晏云暖心里就起疑:“怎么,难道你们也没给他,那这锦囊从何而来?”不应该,假和尚还会给自己锦囊,晏云暖到现在都没打开。 想问过田武后再打开也不迟,田武扑通跪下:“回公子的话,都是奴才不好,奴才和田文带着假和尚刚在外面准备,跟他说好,让他进府。但没想到门口出现另外一个光头和尚,奴才觉得不对劲,让田文和假和尚先待在原地别动,奴才进去打探。” 晏云暖差不多明白田武的意思,“光头和尚不是你和田文找来,而是自己来的。那这么说,这个锦囊也跟你们无光,是那位大师给我的。”难道说光头和尚说跟晏云暖有缘,是真的。“公子,对不起,奴才没有办好您交代的事,请公子责罚。”田武一直在犹豫什么时候跟晏云暖请罪,现在正好。 晏云暖挥挥手:“好了,这件事不怪你,你下去吧!对了,跟田文也说一声,不怪你们。”“多谢九公子。”田武准备起身,但没想到身子一软,屁股落地,当下田武就脸色变了,忍着疼痛讪讪的笑着准备离开。被晏云暖喊住:“等等!”起身走到田武的身边,仔细打量片刻。 晏云暖努努嘴:“这是怎么回事?”田武的屁股现在肿起来,别以为晏云暖看不出来。“是不是夫人打了你们?”田武低着头没有吱声,“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