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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周军一见到一个怪人,又是不认识的,根本不敢凑到他身边去,雷震子就这么倒在地上,无人敢扶。 “城里的反臣们,你们给本宫听着!”城外传来陶宝冷冰冰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每一个周兵耳中。 “你们已经被包围,本宫允许你们投降,但若不降,可就别怪本宫无情无义,亲手血刃反贼!” 说着,陶宝抬了抬手,身后四千多黑甲军立刻拉满弓弦,上面是包裹着布条的箭支,已经侵了油,一点即燃。 见此场景,城内姜子牙再也坐不住,走上城墙上来,看着陶宝怒斥道: “苏妲己,你果真是心狠手辣,城里还有平民百姓,你杀我周军也罢,可你万不该,把百姓们的性命拉进去,你如此行径,必遭天谴!” “哈哈哈哈!”陶宝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你还好意思说本宫要遭天谴?要不是你们这些逆臣反商,如今怎会是这种生灵涂炭的场面?依本宫看,遭天谴的,该是你姜子牙才是!” “你......你,你颠倒黑白,胡说八道!”姜子牙气得眼睛一瞪,伸手指着陶宝怒喝道: “你这妖后,若不是你杀我大公子伯邑考,若不是纣王囚我先王,逼得我们不得不反,怎会有今日?!” “哟?这么说,还是我们大商的错咯?”陶宝反问道。 姜子牙不答。 陶宝可不管他答不答,提起身旁一位黑甲兵的长枪,高高举起,面上一脸的笑意,看得姜子牙无端觉得慎得慌。 “你这妖妇,意欲何为?”姜子牙皱眉喝问道。 “你管我干嘛?我乐意。”陶宝笑着,手上动作不停,又道: “姜子牙,本宫说给你听,你可听好了,姬昌是臣,有反心,等等等等,你别急着辩解,就你们现在这番行径已经表现得很明白了,先听本宫说完。” 打断姜子牙,见他一脸憋屈,陶宝又继续道:“逆臣,大王讨伐,有何不对?不但没有错,你西岐子民还要感谢大王不杀之恩,只不过是囚了七年便放了,你们不感谢就算了,还暗自忌恨,着实是狼心狗肺!” “你这妖后,满嘴胡言,就算是如此,那你这妖后下令杀我大公子,这又是怎么说?”姜子牙气愤道。 虽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他本就是听了师父吩咐下山辅佐,现在被陶宝这么一番辩解,他虽然知道自己这边的确不占理,但是他是不会承认的。 难道,他师父还会错吗! 陶宝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她今天之所以说这么多,不是为了辩倒姜子牙,而是为了说给城里的周军、以及百姓们听的。 “伯邑考大公子如此纯善之人,我苏妲己又怎么会舍得杀呢......” 陶宝幽幽说完这一句,听得姜子牙心中大骇,正想询问一番,不成想,陶宝手中长枪一掷,脱手而出,朝他面门直击而来。 “苏妲己,你......”卑鄙两字还未说出,话便卡在了喉咙里。 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那来势汹汹的长枪直接被扫了回去,陶宝见此,赶忙躲闪。 “当!”的一声,长枪入地,只余半米长度留在外头,这般力道,可不是平常人能有。 “商朝王后,你此举不觉太过无耻吗?!”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抬头往天上看去,就见一道人,一手提着火照花篮,一手扶着雷震子,踩云停在西岐城墙上。 他抬手便是淡淡白色光晕,抚在雷震子受伤的双翅上,伤口立即愈合。 这人陶宝见过一面,正是七年前,来朝歌送剑的云中子。 姜子牙一见到他,顿时大喜,躬身行礼,谢道:“多谢师兄救子牙。” “无事,子牙你不必多礼。”云中子轻轻遥遥头,放手让雷震子自己调息,转而看向下方一脸嘲讽的陶宝: “苏妲己,你我也有过一面之缘,初时便觉得你不一般,今日再看,果真如此,你助纣为虐,还打伤我弟子雷震子,可觉得心中有愧? 陶宝听到他这么说,就觉得好笑,笑问道:“道长,妲己问您,敢问您哪只眼睛见到我助纣为虐了?” “这七年,我大商人人生活富足安康,大王勤政,从未落过一日早朝,我也不曾害过什么人,道长您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 听着陶宝这毫不客气的语气,云中子心有不快,但为了证明,当真掐指算了算,却是一片晦涩,根本算不通,心中便是一惊。 天机怎么如此晦涩,是要有大变动吗? 0357 喊人喊人,再不喊要死了 看着云中子掐指算了半天,陶宝笑问道:“如何?可有算出什么来?” 说完,见雷震子已经站了起来,又道:“知道我为什么出手伤您弟子吗?他用道法杀了我一千二百三十一名将士,如此行径,我岂能坐视不管?道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理当然是这个理,但云中子又岂会应? 在他眼里,陶宝这种出身不明的歪门邪道,他真不愿放在眼里。 抿嘴无言,转头看了雷震子一眼,神色莫测,只看得雷震子心底莫名发凉,不敢出声。 云中子什么话也没说,手中水火花篮往上一抛,一道火墙凭空出现在商军与西岐城墙的中间,拦住了陶宝等人进攻的路。 空气突然就变得热了起来,突然出现火光,马儿也受惊,嘶鸣着,有退意。 武夷感觉自己头发都在开始发卷,赶忙抬起令旗,领兵后退一里,这才好些。 陶宝没退,此时城下就只余她一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如此灼热的火焰,没有影响她分毫,只因为她身上罩了一层淡淡的水系防御罩,她胯下的马儿已经被林萧带走了,她一个人站在火墙前,破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势头。 “云中子,之前念你为我大王进剑除妖,我敬你是长辈,好言好语,此时,你这般行径,又是何意?” 陶宝笑着,抬手抚了抚眼上的黑纱,突然腾空而起,飞到空中,与城墙上的云中子对视。 可对方没看他,而是落到城墙上,把雷震子放下,这才看着面前的火墙道: “知天命,行天事罢了。” 陶宝闻言,心中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