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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则抱起燕王妃送苏锦溪的那个,拉着婵衣就往外走。 “拿着,我们都给她取走分了。看她还有什么心劲调笑。” 步子迈的很大,没几步就跨出了门槛。婵衣用胳膊别在门扇上,犹豫的看向苏锦溪。 “小姐......” 凭她的功力,甩开流清很容易,但苏锦溪曾说过不愿让流清他们知道她会武功。在没有苏锦溪肯的前提下,她只能装柔弱任流清拽着。 苏锦溪并不介意,反而浅笑着朝她摆摆手。 “你同她去玩会儿吧,我看看张伯,就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还要去请安?你就不知道歇会啊。从我们到苏府都三个时辰了!” 流清听闻,又迈回到屋里。由于动作过猛,又早忘了还抓着婵衣的胳膊,冷不丁一个踉跄,险些将燕王妃送苏锦溪的妆匣摔到地上。 还好还挽着婵衣的胳膊,总算避免了她和妆匣共赴的‘惨剧’。 苏锦溪笑着接过妆匣丢到桌上,牵起她的手将她按到椅子上。 “这是规矩啊,初来乍到,每个辈分高的人都要去拜见的。要不是祖父、叔叔们公务缠身,今日也是要请安的。” 说到这,心里默叹了一口。与其说公务缠身,不如说不屑见她吧。 “什么破规矩,我就知道人累了就要休息。自己的家人不应更体谅吗!晚见一天,她又不会少块儿rou!再说,宴会时不是见了吗,干嘛又讨这个麻烦!” 她丝毫不懂大户人家的规矩,只觉的见这见那怎么那么麻烦。 见她如此,苏锦溪笑意更浓。 “老夫人年岁大了,不喜热闹,中午的宴会并没有在场。她是我的祖母,理应及早去请安的。 前世的苏锦溪虽然知道应去给老夫人请安,碍于大夫人一直没有让她前去,只得一等再等。到她去时已经傍晚。 老夫人也不知是因此不是生气了,只差身边的沈mama递出一只檀香的手串给她,压根没有见她。 而后每当见到老夫人时,总觉的老夫人对她从不露慈祥。但逢年过节送孙辈的红包时,总是少不了她的。 再后来她入了丞相府,听相爷谈到,老夫人年轻时,曾是叱咤一时的巾帼女将。因报答她曾祖父对老夫人父亲的搭救之恩,才嫁给了她的祖父苏默年。 卸甲成亲后,老夫人便开始执掌苏府中馈。三十年间,不仅让苏家富了几倍,还培养出三位出仕的儿子。 直到几个孙辈都开蒙、上了私塾,才把家权让给了大夫人。 此后,移居佛堂,干脆“断了”外俗的事。 第七十二章 藏匿 如今算来,此时正是老夫人卸权的第三个年头。 不知是世态炎凉没人想起通告她一声,还是她压根不愿参与,竟连燕王妃到府这等大事都不露面。 燕王妃也怪,非但没怪,倒像与老夫人默契的相互“遗忘”了。 趁着二人说话的空档,婵衣挣脱出胳膊,重新站回苏锦溪身边。 “小姐,奴婢陪您同去。”说着,将怀里的另一个匣子稳稳放到桌上。 她如此,一方面是因为苏府的人面慈心冷,担心苏锦溪。一方面也是为了完成商玄雪的交代。 固然苏锦溪对她很好,但那才是她正经的主子。 只是不知怎的,说这句话时,她的目光微微闪烁,不似平日自然。 苏锦溪将她眼中的细微捕捉的一清二楚,没有点破,目光落向桌上的两个匣子。 “好,你将这些收好,我们先去趟张伯哪里。” 婵衣虽没有秦欢忠心,然总比起寄翠、易云之流强上百倍。她能用的人本身就不多,还是留着的好。 “是。”婵衣恭敬的应下,抱起妆匣走向里屋床边。 方才走了两步,就被流清拦住了。 “还有这个。”说着将一个遗在手中的祖母绿珠串压在妆匣的上面。随后看向苏锦溪。 “我陪你们去看义父,正好也该为他填填炉子了。” 婵衣未动,但见苏锦溪朝她微微点头,才继续走向床边。待到床头那里后,不知碰了个什么,墙壁突然凹出个坑。 苏锦溪虽然惊讶,但并未表露。一旁的流清可忍不住的,边开口,边急忙走近几步。 “怎么会有这个?” 婵衣没有回答,弯腰将妆匣等一一放入。 待放妥后,从袖口抽出一条绢帕盖上,随后将一瓶不知是什么的粉末撒上了些,才重启了藏匿的机关。 瞬时,墙壁恢复如初。似乎多少年没人碰过。 待一切完毕,婵衣才起身、开口。 “这是奴婢打扫时无意现的,根据奴婢观察应该许久没人碰过。而且上面撒了...小姐,不用担心会有人动。” 婵衣本想说毒粉,想到有流清在,犹豫了一下。谁料就在这个片刻,流清已经紧靠着床头弯下了腰。 “这个真有意思,是这样弄吗?”边说,边学着婵衣刚刚的样子,摩挲起床头。正要再摸墙面,扭头对婵衣问道:“你说撒了什么?” 婵衣生怕流清无意触碰了毒粉,猛然心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拽了起来。 “不过是些防虫的土药,小姐不是说要去看望张管事吗,流清姑娘,不如我们现在就去。” 说过,抬头望向苏锦溪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 “又不在这早晚的一时,婵衣,你的手劲好大,把我的腕子都拽红了!” 流清甩开婵衣,说着又要朝墙根蹲下。被苏锦溪一把拽住。 “你不急,我急好吗。看过张伯,我还要赶着去老夫人那里呢!快带我去吧。” 说着拽起流清就走。走到门槛处稍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婵衣说道。 “婵衣,我和流清先去,你去柴房抱些柴火过来,若是能找到些碳更好。” “是,奴婢这就去。”婵衣心领神会,应声过后,独自留在了房里。 出了房间,流清指引着苏锦溪来到前院南侧的倒座房。 苏锦溪远远的打量了眼门外的荒草烂瓦,及门扇上糊着的破纸,眼底笼起一片阴霾。耳边不由响起大夫人前世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