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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着蟹的香甜,真的是太好吃了。 沈雪峰眼巴巴地看着朱子裕将一个狮子头吃完,又转头去瞅徐鸿达盘子里那只。徐鸿达刚要举着,就被一道炽热的目光打断,他看了看沈雪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盘子,面上十分纠结:“要不你吃我这个?正好刚换了干净的碟子,我还未动筷呢。” 沈雪峰眼睛一亮,一边十分开心的笑着说:“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一边手脚麻利的从徐鸿达盘子拽了过来,直接拿勺子上去挖掉一半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恩,好吃!比祥瑞楼的狮子头还香。” 徐鸿达看着沈雪峰如此毫不客气不由地有些目瞪口呆:……沈兄,我们还没那么熟吧? 朱子裕则连连摇头:“沈叔叔,哪天我去拜访沈爷爷时一定得问问他,是不是这些年饿着你了,怎么出来做客这个吃相。” 沈雪峰此时已将一整个狮子头吃完,拿出帕子沾了沾嘴角,皮笑rou不笑的等着朱子裕:“那总比整日混吃混喝的呆在人家不走强。” 朱子裕哈哈大笑两声:“那你也呆这别走啊。” 沈雪峰闻言心中一动,立马一脸期待的看徐鸿达,徐鸿达连忙低头喝汤,喝完一碗再来一碗,死也不抬头。倒不是他不好客,实在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啊。 眼见着桌上的饭菜吃了七七八八,下人们已经准备上点心了,沈雪峰讪讪地问道:“徐兄,会试那几日,你在贡院里吃的什么东西啊?能不能给我来一碗?” 徐鸿达瞬间悟了,原来是那碗面条给自己招回来一个馋鬼。 酒足饭饱之后,徐鸿达见沈雪峰没有走的意思,便请他到书房一坐,朱子裕也一步不离的跟着,他常来可知道,徐叔的书房里都是青青的字画,他可得守好了,不能让沈雪峰把画拿走了。 这两年朱子裕与京城许多勋贵、高官家常有来往,有的是与他母亲有旧;有的是和他祖父交好;有的则是看他那在外为官的外祖父的面子。沈家也在其中之一,这一年朱子裕常往太傅府上去,沈雪峰和他极熟。乍一在徐家看到他,沈雪峰还有些吃惊,不知他缘何和这个外地来的贡士家格外亲近,但眼见这朱子裕拿徐家当一家人一般,他便没有多问。沈雪峰十分了解朱子裕,这小子防备心极重,若不是徐家人真的可靠,他是不会如此这般信任他们的。 两位新科贡士相约到书房去谈论经文,却见朱子裕走一步跟一步,徐鸿达如今已经习惯他在自己家出入了,倒是沈雪峰忍不住打趣他:“你四书五经读完了吗?就想跟我们去凑热闹。” 朱子裕哼哼两声,嘟囔道:“我是怕你到了书房就不想谈论经文了。”沈雪峰还不知此话何意,到了书房看到墙角处的两个满满的字画缸,登时睁大了眼睛,连忙请徐鸿达的书童打了清水来,仔细的清洁了手,又一点点擦干,这才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卷画来。 此画又是画的水山,可以看出同正厅挂的那幅出自一人之手,只见此幅画山石润泽、野径曲折,山间云烟出没,宛如仙境。沈雪峰细细欣赏,看到最末处,见有一小小的印鉴。 “徐嘉懿。”沈雪峰满是崇敬之情的念出这个名字,还未等多问,就见青青带着丫鬟来送茶点,她笑吟吟地将点心放在岸上,才客气的问沈雪峰:“沈叔叔,您叫我?” “什么?”沈雪峰一头雾水。 青青有些奇怪,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我刚才在门外听见您叫徐嘉懿,那是我的大名啊。” 沈雪峰的视线从青青稚嫩的脸上滑落到桌上那幅气韵生动、浩然大气的山水画上,艰难地指了指这幅画,言语间很是不敢置信:“你画的?” 青青走过去,侧头看了眼桌上的画,恍然大悟:“沈叔叔说的这幅画啊?是我七岁涂鸦所作,让您见笑了。” 沈雪峰认真地看了看青青,见她不像是开玩笑,又转头去看徐鸿达,只见他脸上略带些无奈,这才相信是真的,他指着画的手指颤抖了两下无力地滑落:苍天啊,还给不给我们这些青年才俊留点活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童子:老爷 武魁星:别和我说话,你一说话就没好事。 童子委屈地闭上了嘴。 几日过去了,武魁星决定亲自去藏秘籍,到了地方后,发现一地狼藉,他的神像不见了。 武魁星:本老爷的神像呢? 童子:红孩儿想吃烧烤,不小心把你的神像给烧化了。 武魁星无力的捶胸:那铸神像的黄金和黄铜呢? 童子眼巴巴地看着武魁星:青青捡走了。 武魁星:……到底是谁出的主意让她下凡体验生活的?让不让神活了? 小剧场2: 玉帝:听说武魁星最近一贫如洗、精神崩溃? 王母:是啊,整天喜欢往凡间藏东西,能不被挖走吗。 玉帝一脸沉思:原来藏在凡间就会被挖走…… 青青在自家园子里赏花,忽然被绊了一跤,看到地上多了找了个土包,立马找小个小铲子:咦,怎么地底下长了个葫芦? 太上老君:我刚炼的一葫芦美颜丹哪儿去了? 第31章 打马游街的新科状元(半夜捉虫) 将沈雪峰送走以后, 徐鸿达感觉身心疲惫,简单梳洗下倒头就睡, 一觉就到了日上三竿。刚起来还未等吃茶饭, 国子监就来人了,说是来送明日金殿传胪穿的衣裳。徐鸿达忙亲自到外迎接, 见来的是隔壁的国子监祭酒马德诚。 只见马德诚后头跟着两个小厮, 分别捧着托盘,上面放着二梁冠、纱帽、朝靴、毡袜等物, 从头到脚都配的十分齐全,连腰上的挂饰都不缺。 徐鸿达连忙将马德诚迎到正厅, 马德诚笑道:“今日一早殿试榜单揭晓, 恭喜志远高中状元。” 虽然见那衣裳徐鸿达已猜中几分, 但亲耳听到仍喜不自禁,连忙向马德诚道谢。马德诚笑道“原是要进士自己去国子监领衣裳的,但我见到你的名字, 就去将状元冠服要了过来,想着得亲自向你道喜, 顺便沾沾你这新科状元的喜气。” 徐鸿达此时已经极力掩饰自己心里的喜悦,面上还故作震惊:“多谢马兄给我带来这样的好消息,原本我还以为明日金殿传胪时才能知晓名次呢。” 马德诚解释道:“我朝天子十分重视金殿传胪的仪式, 也是对天下读书人的一种激励。因此金殿传胪时,状元和其他进士着装都有严格规定的。旁的进士还穿你们前日一起领的进士巾服,明天你可是独一份。” 徐鸿达连忙谦虚几句,又打听道:“不知榜眼和探花是哪位贡士?” 马德诚笑道:“说起榜眼和探花还有个有趣儿的事, 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