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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克劳德尴尬地点了下头。这会儿发现自己奇蠢无比,特别想找个粪坑跳下去清醒一下。 “我的蠢队长,你可是得准备一份大礼谢罪啊。”伊凡难得白了一眼他一直尊敬的队长克劳德。这次因为他的不慎, 不仅坑了大哥,连带他们都跟着遭殃。 “回头再说这些,自己人慢慢算账, 先把叛徒解决掉。”麦肯怜惜地把伊凡的碎发别到脑后。 “那个……叛徒是谁?”夏拉曼抓着后脑勺问道。 伊凡一脸毫不掩饰的鄙视,“就你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人,还不明显么?” “我就说晚饭时候那个服务生!绝对有问题!他一直瞪着我看!”夏拉曼激动地一拍桌子。 “晚饭时候哪来的服务生,都是机器人, 你是智障吗!”席琳揉着额头,感觉脑yin子痛。 “就是有个男的!在门口!我看到了!”夏拉曼站起身。 “那你记得多留意一点。”伊凡用关爱智障的眼神对夏拉曼说道。 “嗯!”夏拉曼双手抱臂重新坐下,得意地看了席琳一眼。 对上夏拉曼得意的眼神,席琳放弃跟他争论,不然又得训练室见,这会儿没空跟他打。 伊凡打开向芷收到的那条玛丽的信息,以及后来她们俩的通讯记录,扭头看着克劳德问道,“晚饭后你去哪儿了?” “玛丽说要准备一份礼物,下个月向芷生日给她个惊喜,我过去后,没防备,中了幻术圈套,被沐浴露洒了一身,洗干净后去了茶餐厅,发现向芷也在。感觉不太对劲的时候,她已经跑了。”克劳德皱着眉头回忆道。 “虽然说得细节不太清楚,不过我已经知道整个事情是怎么回事了。”伊凡摸着下巴,这简直太小儿科了,一点破案的成就感都没,“也就是说,玛丽喜欢克劳德,这一点我们都清楚,告白失败打探到情敌是向芷,于是设计陷害二人,就是这么回事。” “玛丽是谁?”夏拉曼插嘴问道。 席琳简直头大,这智商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太让人cao心了,“待会儿给你解释。” “哦,来不及解释了先上车?我懂!”夏拉曼严肃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你不懂。不过……算了,你随意。 “好,那下毒的事情清楚了,接下来就继续排查幕后黑手。排查的事情,就交给我和艾瑞斯?”伊凡十指翻飞,终端上又是一连串的数据流。 “嗯,辛苦了。时间不早,大家休息一会儿吧。”克劳德起身说道。 “啊——!”向芷房间传来一声尖叫。 众人匆忙冲了进去,看到向芷缩在角落里,裹紧小被子,一脸惊吓。 “怎么了!”克劳德冲到她身边,其余人紧随其后。 “我擦,一睁眼看到你的煞笔帽子,吓死劳资了。”向芷指着克劳德之前随手放到她床头柜的大鲨鱼帽子。 克劳德脑门一个青筋暴起,一把把向芷连人带被子抱起来丢在床上,然后拿着他的煞笔帽子出去了。 其他人调侃几句,也都打着哈欠回了房间。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利刃小队才陆陆续续地起床,麦肯没回去,起来准备了早餐,或者说,下午茶。 向芷来到客厅,还有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哇!小老头儿!” 众人一口老血憋在胸口。 “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位是麦斯菲尔元帅……”麦肯端着茶壶的手抖了抖,小声在向芷耳边说道。 “麦斯菲尔元帅?”向芷刚起床,还没清醒。 “嗯……队长的爷爷……” “爷爷……?”向芷眨了眨眼,回头看刚进来的克劳德。 “我爷爷。你们之前见过。” “哦,没认错啊。”向芷又转头看着元帅,“小老头别来无恙啊?想我没?” “哼!”麦斯菲尔元帅傲娇地哼了一声。 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个追着劳资满屋子乱跑还给劳资丢风刃的干巴巴的小老头医生,居然是元帅。 干巴巴的,居然是元帅。 看向芷依然不为所动,旁边震惊的队员们偷偷咽了咽口水:不愧是大哥,居然喊那位,大名鼎鼎、打个喷嚏能让星际抖三抖的麦斯菲尔元帅大人,小老头? 克劳德在旁边倒是毫不意外。无论高低贵贱,向芷全都一视同仁,知道自己是麦斯菲尔家的继承人也没有变得谄媚,跟放牛班的同学们也相处的很好,还有她的兼职,无论“译世”还是UMS,很多客户最终变成了朋友,有于家的薇薇安那种,但更多的都是普通人。就算之前告诉她,那是他的爷爷,星际五大元帅之一,想必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虽然他不清楚,向芷其实对这边的元帅啊家族啊,并没有太大的概念,但本质上,向芷确实挺耿直的。为了现实不得不屈服的时候,有,但她会保有自己的底线。 “小老头是克劳德的爷爷?来给我们加油的么?”向芷睡了将近十二个小时,这会儿饿得要命,拿起个点心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有点含糊不清地说道。除了她,就连夏拉曼都跟个鹌鹑似的低头默默喝茶。 “加油?没被你折腾出毛病就不错了。” “我?怎么折腾您老了?” “没见过这么烦人的病人!” “病人?谁病了?” “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什么病?” “克劳德小子不是说你中毒了么!” “我中毒了?”向芷噎了一下,扭头盯着克劳德,“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等下让爷爷给你检查一下。” “哦,还没检查呢啊。”那怎么知道劳资中毒了,怕不是中了你的迷.药哦- -,小妖精。不过长辈在场,向芷也就心里想想。 克劳德自从认识她,喜欢上她,就有了一种能从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分析出她内心的超能力,“就是昨天晚上去步行街,你喝的东西里,被人下了药。” 咳咳。向芷呛着了,克劳德赶忙给她轻轻拍着后背。 妈呀,好丢人。果然在酒吧被下药了么?“什么药,严重不?”向芷心虚地问道。依稀记得没喝太高度的酒,她不是跑去借酒浇愁,就是一时心烦意乱过去听听歌,克莱门萨的私有星球,步行街也有人监管,所以她才放心大胆过去消遣一下下,结果就出事了么!=0= “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检查之后,稍微注意一点,听医生的话。” 向芷点了点头。“哎呀检查需要空腹么?我都吃一大堆了……”在医生的眼皮底下,她已经细嚼慢咽地吃了三四块点心了。 “没事,吃饱了才好折腾。”小老头胡子颤巍巍地笑了。 欧,麻麻,怎么有种养肥了开宰的预感。怕怕的。 鉴于寒假里的战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