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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兜风、躺在草原上发呆……等等浪费时间的一连串活动後结束。天快黑的时候,季鹏开车来接韩封,韩封要路卡留下,他还是不放心没有一个可靠的人保护炎育陵。韩封不在的日子,路卡必须不断找事情做,否则根本静不下心,可与此同时他又必须装做若无其事,省得令炎育陵感染上自己的不安。他逼贝鲁跟自己学做复杂又麻烦的菜肴,拖炎育陵到太阳底下当模特儿给他练习摄影,甚至要炎育陵把那首名为‘skyscrapper’的英文歌曲逐字逐字翻译给他。三天後,韩封终於回来了。等得急的不仅是路卡,炎育陵也一样,但是韩封一进屋就把路卡拉进房,炎育陵自然是不能够打扰这小别数日的一对。房里,韩封抓著路卡手臂,欲言又止,改而轻轻吻了下路卡紧抿的唇。“你说,我不要猜。”路卡冷冷道。“我很爱你,这个事实永远不会变。”“如果你要说的只是这个,那我可以当作看不见你所有的异常,我可以什麽都不知道,但我不可以没有你。”与路卡在一起这麽久,韩封第一次从路卡口中听到这麽煽情的话。路卡不轻言爱意,‘我爱你’这三个字,从来都只是韩封的台词。韩封呼了口气,看著路卡严肃地道:“我要带育陵去闯。”路卡眨了眨眼,很快就明白韩封的意思。厦爷的女儿如今已在乐坛颇有人气,韩封有这层关系,不难把炎育陵带进娱乐圈,而想到本土市场有限,韩封的算盘一定是打在机会最多的地方。“不只是为了他,也为了我自己,还有你。”韩封抬起双手捧著路卡表情僵硬的脸,努力挤出微笑道:“我们五十岁前要退休,对不对?”“你的生意怎麽办?”路卡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像个冰冷的机器人。“怎麽办呢?”韩封反问。路卡猜到了答案,顿时激动得握紧了拳头。韩封见状,立刻心疼地把路卡拥入臂弯,鼻子贴著路卡柔软发丝,轻声道:“这里是我回来的地方,你帮我守著,行吗?”“在这里闯不行吗?”路卡实在不想这麽说,可他无法忽视自己对韩封的不舍。“我在这里太多拘束,我想要一对更光明正大的翅膀,飞在完全由自己闯出来的天空,你应该了解。”韩封把路卡抱得更紧。良久,路卡终於抬起手攀上韩封宽厚的背脊,极力压抑的不甘、不舍,和不情愿令他一开口就哽咽。“一定要做出成绩,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哈……一定、一定,你的可怕我切身体会过。”“把生意交给我,赚的钱全是我的,亏的话就全算你的。”“合理、很合理。”“不准和女人乱搞。”“怎麽可能?”“需要发泄可以,但绝对不能亲嘴,”“遵命。”“不准喜欢上育陵。”韩封突地把路卡推开,皱著眉难以置信地瞪著路卡:“你昏了头啊?”“你管我!”路卡霸道地再把韩封抱紧,紧得连自己都觉难以呼吸,嘶声低吼:“我就是昏了头,才会这麽幼稚!才会不敢放开你!”“宝贝,你冷静点……”路卡的激动出乎了韩封意料,他轻轻拍打路卡抖个不停的背脊,希望能安抚他的情绪。“韩封……”再也忍不住,路卡开口的时候已是哭音,“我爱你……我爱你……”十年来,不曾分开超过半个月。这一分,三两年少不了,除非提前失败回来。韩封本预算能和路卡平静、成熟地为这件事达成共识,他压根没想到路卡会这麽痛苦。而路卡的难受,会加倍传染到他身上。“路……”才开口,便察觉自己喉头哽咽,说不出话。这一晚,大概是第一次,两个人互相拥抱了超过十分锺,没有一丁点的rou欲念头。他们单纯的只想哭泣、只想伤心,只想毫无保留地把最脆弱的一面送给对方,作为践行的礼物。炎育陵在客厅等到了半夜,不见人出来,早上醒来,路卡已不告而别。“做好心理准备。”韩封从沙发上拉起睡眼惺忪的炎育陵,捏著他下巴道:“我要你发光,亮得足以刺瞎厄运的眼。”第三十七章十二月初,天气是炎育陵从未体验过的冷。还未到黄昏时分天就开始暗,清晨的阳光也比平时迟出现。拖著酸软无力的四肢滚下被窝,毛茸茸的地毯及时给光裸的脚底板提供了温暖,可一踏在如冰面般寒冷的浴室地板,凉意即直窜而上。炎育陵浑身一个激灵,缩回了脚在地毯上蹭。以前曾听跟外公一家去过英国、瑞士、澳洲、日本,以及韩国旅游的弟弟说秋冬季节会冷得连动根指头的力气也不想浪费,他从来没离开过自己出生长大的赤道国家,一直很向往有朝一日能体会四季变化,可真正经历了才发现身体的适应力要追上气候的转变并没有想象中简单。房里没有室内拖鞋,炎育陵只好鼓起勇气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解决内急後便拿了牙刷和牙膏逃出来,倚著浴室门边慢条斯理地刷牙。手臂抬起不久,肩膀和上臂的酸疼就加剧,大腿和小腿的肌rou疼痛亦渐渐在苏醒,连同臀肌、腹肌、腰和背都在延续昨天连续长达十二小时练舞的恶果。想起韩封提醒自己如果不舒服就得停止,千万不能把身子搞坏,可自己心想疲累与不舒服是两回事,所以决定一会儿还是要打起精神和团友练歌。简单地梳洗完毕後,炎育陵懒得去打理毛躁的乱发,走出房间便径直到客厅,把自己抛到单人沙发上,打算再过个几分锺慵懒时光。客厅的电视在播放重播的综艺节目,鬼马的主持人说了一个笑话,肩并著肩挤在二人沙发上的三个小女生即一同捧腹大笑。贝鲁动作最是没有矜持,抬起细长白皙的一双美腿猛踢,她只穿著一件长睡衣,这样的举动难免让坐在斜对面的炎育陵看见了粉色的小内裤。与三个年级比自己平均小两岁的活泼外向女生合宿了半年,炎育陵已见怪不怪,只不解地看著这三个穿著单薄的女生纳闷道:“你们不冷吗?”他自己穿的是足以御寒的针织毛衣和长裤,虽然客厅比起房间温暖很多,可夜晚突袭的台风所带来的寒意依旧缠绕在身体每一寸肌肤。“还好啊。”坐在贝鲁身旁的茜优眨了眨眼,她有一半的西班牙人血统,一双美瞳深邃有神,长而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