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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的夜访吸血鬼组织。 “成立人可能都是无业,以前参加联谊会时,他们介绍自己,都说自己是血仆,身为血仆不应工作……会里有十来个正式成员,我没见过完整的正式成员,但大部分我都有见过。”她说,“吸血鬼夜话贴吧吧主也是这个组织里的成员,老成员之一,我是通过吧主介绍跟他们联系上的……还有,这个夜访吸血鬼的会所其中一个的成立人是魏紫轩的男友,他们称呼他德哥,之前联谊会上,我们一起去唱K,大家起哄,德哥和魏紫轩亲热过……” 程川走过来问:“受害人你了解多少?” “其实也不多,我是……因为想了解吸血鬼文化,就先加的贴吧关注,以为他们那个会所是同好会,结果……他们跟我想的不一样。他们……让我觉得不舒服。尤其是那几个成立人,还建了成员等级,成为真正的血仆是最高级别的,位于金字塔上层,能够对所有成员发号指令,还……还会指定成员做他们的仆人……我觉得他们很像、很像骗炮的。所以我参加了两次聚会后,就退了吧。魏紫轩因为是德哥的女友,她在会所的地位还算高,但……好像除了德哥,她还要听老大的话。他们说那个老大……就是会所发起人,是被吸血鬼咬过正处在转化期的真血仆。我……我没见过,但第一次聚餐时,魏紫轩就跟我说过,说老大真的在转化期,很虚弱,人变白了,眼睛血红血红的……还总说自己有咬人的冲动。” 孙狸问她:“你知道这个老大叫什么吗?” “会所里,那些成立者……用的不是真名,他们管老大叫爱德华。” 孙狸差点要笑出来:“这不是那个……狗血爱情吸血鬼里男主的名字吗?这群创会者是脑残吧?” 肖隐示意他别说话,蒋宝宝告诉了他们会所的地址:“当初我问的时候,他们是每天晚上都有安排,我听说他们会在会所里……尝试喝血浆,今晚不知道结束没有……” 了解完夜访吸血鬼组织的情况,程川抄好他们的活动地址,让亓官燕把蒋宝宝送回家去。 亓官燕一头雾水,什么都听不懂,但隐约知道这是桩牵扯到人命的案子,她送蒋宝宝上车前,对孙狸说道:“我之后也会去那里。” 孙狸哼哼两声,轻挑眉道:“你以为我会让你送完人就溜走?那边的妹子。” 程川的小秘书指着自己鼻子:“你说我?” “你来,跟这位道长一起送送妹子,顺便打发车费,送完直接到会所,跟道长一起啊。” 孙狸眨了眨眼,低声说:“她殴打公职人员扰乱办案,还背着两个月的行政处罚,千万别让她跑了。” “哎!” 拿到地址,凯奇问程川:“我们是先去查狗,还是先去会所?” 孙狸已经忘了狗的事:“狗?什么狗?” 凯奇张开嘴,指着两边露出来的牙:“口水,受害人伤口提取的样本,是狗的唾液,我能闻出来,狂犬病中期,品种是黑背,就在西面。” 程川沉默不语,他摸着脑袋上的揪揪,喃喃道:“都别说话,让我捋捋思路,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他蹲了下来,一手拽着揪揪,一手撑着地。 成都的街道,空气,熟悉的味道让他静下心来,一条一条的整理。 孙狸毛皮幻化的红衣质地轻薄,在夜风中微微起伏,忽然,他耳朵动了动,一阵气波从远处爆开,红衣猎猎作响。 肖隐侧头,看向气波爆发的方向,脸上微微震惊,而孙狸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想:“应该是猫儿,这么大的威迫力,除了她,不可能是别人了。” 在这巨大的威迫力引发的气波爆发中,程川一巴掌拍在地上,兴奋道:“想起来了!受害人的聊天记录!” 他转身跑回警局:“我们需要和公安部门联动!我这就去调取受害人手机上的所有聊天记录,这应该是蓄意谋杀!” 活动组织方,受害人的关系圈,那个叫夜访吸血鬼的组织,以及沾着狗唾液的伤口……种种迹象表明,此案非妖鬼作案,而是……人类所为的蓄意谋杀。 高层公寓楼被光栏框起,从天到地,严丝合缝,困在里面的,不管是谁,都插翅难逃。 而rou眼从外面看,却什么都看不到。 今夜没有什么不同。 畏的伤口很快愈合,躲开师秦的刀气,破开房门,欲抓人为质。 房门打开后,空间扭曲了起来啊,在他眼前旋转,每一步都如走在云上,失去重量。 畏眼睛瞪圆了,眼眸慢慢变窄,回头看向仍气定神闲立于窗台冷冷看着他的赵小猫。 赵小猫说:“你在想什么?以为还会有人在吗?” 她指着外面越来越耀眼的金光,说道:“小家伙,连规则之光都没听过吗?真可怜。” 畏根本不想去问规则之光是什么,他躲着师秦的刀气,无法以畏制人,手中有无可以抵挡师秦的武器,只好走为上计。 但眼前的道路却像迷宫,上下左右全都是泛着金光的镜子,光在镜中缓缓流动着。 畏分不清方向,也无法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拐过几道墙,他看到镜子里隐隐约约能看到另一端的景象。 一家三口……年轻的爸爸mama关掉台灯,轻轻吻了吻对方,温柔地摸了摸女儿的发,甜蜜睡去。 “……隔离?用镜子?”这些镜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哗啦—— 刀气袭来,师秦短促一笑,两旁镜子碎掉,晶莹的碎片像冰花,缓慢飘荡在半空中。 “我以为你很难对付,原来真的是个小屁孩。”师秦甩出镰刀,锁链哗哗响动,封住了畏的退路。 畏不屑歪了歪嘴角,咬破手指,黑气汩汩冒出,畏的眼睛变得血红。 他越来越凌厉的五官扭曲着,身形再次变长——他变大了。 随着黑气的增多,空气变得沉重起来,像泰山压顶,巨大的压迫力使得师秦耳鸣眼花,差点吐出一口血,胸口憋得闷疼。 畏还在释放黑气。 他笑着说:“还敢砍我的脑袋,你是不想活了。” 师秦看懂了,畏身体里流的不是血,而是这种能带来压迫感和畏惧感的黑气。 那又能怎么办呢?上司交代的任务,总要完成的。 何况……师秦挑起一边嘴角,因为重压,开口说话时,声音更是低沉:“你以为……我怕死?” 像是点燃的信念,师秦的刀突然亮出了湛蓝色的光芒,他拔出刀,大吼一声,削去了畏的脑袋。 “闪开!” 畏的脑袋落地后,黑气聚为龙首,霍然从断颈中腾出,张开口,怒吼了一声。 这次重压由泰山变珠穆朗玛,轰然向师秦砸下。 师秦口鼻冒血,眼前发黑,千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