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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风回了香江,并打电话过来表示香江的事已成定局,何亭亭几人原先炒股赚到的钱想要投资就投资,不用留出来了。 何家暂时没有新的投资项目,便将钱一股脑儿重新投入了股市。 时间继续往前走,到11月中旬,股票开始反弹,重新进入牛气冲天地飙升的美好时代。 到12月10日,鹏城政|府关于8.10事件的处理结果终于出来了,清查出内部截留私买的抽签表达105399张,涉及金融系统干部、职工4180人! 大堂姐夫兄弟二人同时落马,但由于不是十分的“罪大恶极”,所以只是通告批评,到底没有开除公职。但是大家都知道,他们这辈子也只能在基层混混,想要往上升是有困难的。 这样的结果对于大堂姐来说已经很好了,她以为是何学帮的忙,专门买了果,和大堂姐夫一起来何亭亭家里道谢。 何亭亭在学校上课,由何玄连接待。何玄连表示这事和何学没有关系,让他们不用感谢,连水果也没收。 等送走大堂姐夫妇,他找何亭亭吐槽,“要真是有脑子,怎么会这样来道谢?巴不得把我们拖下水是吧,真是蠢得没救了。” “算啦,这事就算过去了,我们少搀和。”何亭亭也觉得大堂姐夫妇不会做事,但已经做出来了,说什么也没用了。 到12月下旬,刘君酌知道何亭亭元旦会放假,就让她提前请几天假,说一起出去旅游。 何亭亭不知他肚子里卖什么药,想到自己上班之后极少时间陪他了,便答应了,回去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到12月30号当晚,她和刘君酌乘坐飞机直飞滇城。 何亭亭事先不知道目的地,上了飞机才知道,当下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带去我北方看雪呢,没想到是来滇城啊。滇城四季如春,还有保留很好的古建筑,一个星期不知道够不够时间玩呢。” “不够的话,我们下次再来。”刘君酌握着何亭亭的手说道。 下了飞机,刘君酌带何亭亭去丽江古城。 此时的丽江古城还没开发,一切的古迹都保留了原来的样貌,走在街道上,觉得踏入了时光的隧道,回到了久远的过去。 刘君酌在本地认识有人,有本地人带着到四周去观景,玩得很开心。 到31号下午,刘君酌开车直奔郊外,“郊外有一个地方的东西很好吃,我带你去尝尝。” 何亭亭对美食是很有兴趣的,听了二话不说,只催刘君酌开车快点快点。 到达目的地之后,何亭亭吃上了本地的特色菜,果然吃得停不下来。 吃完了,天色暗下来,刘君酌驱车,带何亭亭去住的地方。 那是一个庄园,早就收拾出两间房了,何亭亭把行李放好,便坐在窗边看漆黑的夜空。 约莫十点半,刘君酌敲门进来,“今晚要倒数跨年,别睡那么早,陪我一起跨年。” “行,那我先睡一小会儿,到点了你叫我。”何亭亭已经哈欠连连了,说完就睡了过去。 等刘君酌来喊她起床时,她睡得正香,抱着被子不肯起,刘君酌无奈,只得坐在床边,凑近她耳朵旁低声倒数。 倒数完最后一秒,时间进入93年元旦时,刘君酌狠狠地吻住了睡了过去的何亭亭。 何亭亭窒息了一会儿,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便高高兴兴地睡了过去。 次日早上,何亭亭睁开眼睛,发现刘君酌沉着俊脸坐在自己床边。 她眨眨眼,又眨眨眼,“君酌哥,你怎么在我这里?” “我梦游。”刘君酌哼了哼说道。 “哈哈,君酌哥你开什么玩笑……”何亭亭有点想起昨晚自己没有陪刘君酌跨年倒数,反而睡过去的事,忙满脸堆笑说道。 “我想让你陪我看日出,结果你起不来……”刘君酌的声音充满怨念,“昨晚让你陪我倒数跨年,你答应得好好的,结果却睡得跟小猪似的。” 何亭亭有些不好意思,吧嗒一口亲在刘君酌的俊脸上,巧笑嫣然,“君酌哥,对不起,你对我这个道歉的礼物还满意吗?” 刘君酌的眼睛腾地烧起来,他深深地注视着何亭亭,重重地喘息几声,控制住了自己,这才道,“不够满意。” 何亭亭嘟起小嘴,“那你想怎样?” “你先清醒清醒,不清醒我处罚了你也不算什么。”刘君酌板起俊脸。 何亭亭哭丧着脸,“还要处罚啊?你不是说带我来旅游的嘛,怎么还罚人家了?” “是我不对,不该勉强你来的……”刘君酌别开俊脸,一副委屈的模样。 何亭亭不好意思再委屈了,忙拉刘君酌的手,“君酌哥,是我不对啦……我是很想跟你来这里玩的,绝对没有任何勉强……我昨晚实在太困了……其实你在我耳朵旁倒数,我是听到了的……好,好,你处罚吧,我保证听话。” “你先清醒些再说,不然白费了我费尽心机想出来的处罚。”刘君酌马上变脸。 何亭亭知道自己理亏,忙揉眼睛,揉了揉去刷牙洗脸。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清醒得能参加考试了,便看向刘君酌,“君酌哥,我好了!” 423 白头富贵 “那我们走吧。”刘君酌一脸的迫不及待。 何亭亭点点头,“好,你带路,我跟着你走。” 刘君酌伸出手,等何亭亭的手搭上来之后,便带着何亭亭出发。 何亭亭跟着走了一会儿,进入一个大门,然后走进四周都是木板围起来的小巷里。 她抽了抽鼻子,“唔,玫瑰花的香味很浓,你是不是撒了很多玫瑰精油?该不会是昨晚倒数撒的吧?唔……不对,这香味很新鲜,你是不是准备了一大捧的玫瑰花送我?” 何亭亭越说越惭愧,她昨晚睡得早,却不知刘君酌做了这么多的准备。 “你说呢。”刘君酌没有正面回答,走到一个古旧的塔跟前,便停住了脚步。 “我不知道……”何亭亭惭愧地说完,忽见跟前的塔身,吃了一惊,“这是一座塔吗?看年代挺久远了,怎么保存下来的?” 刘君酌示意何亭亭跟进入塔中攀爬,口中回道,“是一座塔,清朝时建的,早就腐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