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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它羞涩地笑了笑。“对不起,我刚才说谎了。” 堕落种霎时瞪大了眼。它听见的最后一个声音,是自己咽喉碎裂时发出的“喀啦”轻响。 ======= 今天除了求收藏和推荐之外没什么想说的……前两天一直没看书评区,也没看数据,今天一看真是惊喜——几天下来收藏不光没涨反而掉了!推荐票更是呵呵呵!你们是要闹哪样?这样玩弄我纯洁的心灵真的好吗?? 32、第三十二章 杀了她?还是不杀? 自从来了这个世界以后,还没有好好看过夜晚的天空呢。卢泽慢慢地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的身体连同思绪都好像快化作一缕轻烟,融进头顶的浩瀚星空里。碎钻一样的银星在深蓝色的天幕里散发着璀璨的色泽,那是亿万年前就存在于宇宙里的光。 真美啊……他轻轻呼了一口气,有点困了。 忽然眼前的星空被一张放大了的脸遮住了,离之君一双狐狸眼里漾满了玩味的笑意。 “你在干嘛?” “欣赏夜空啊……哎?是君大哥?”倒在血泊里喘气的卢泽一下清醒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虚弱地转了转眼珠:“……玛瑟她们也来了吗?” “来了啊!”马上,他就听见自己的右耳上方响起了玛瑟又焦急又生气的声音:“你是傻子吗?你都快失血过多昏迷了!还欣赏夜空!” 卢泽这才感觉到自己手脚发凉,脑子一阵一阵地迷糊,身上也没有了力气。他无力地朝玛瑟所在的方向笑了笑,心里还惦记着最要紧的事:“等你们半天了……怎么才过来?堕落种说了……只有它才、才能上楼。陷阱只识别它一个……现在怎么办?” 这话问得几人面面相觑,都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不好办。 “好了,我们知道了。”林三酒想了想,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安慰说:“你干得不错。现在安心养伤就好,剩下的交给我们吧。” 说着,一只画着红十字的小箱子被放在了卢泽的右手边,玛瑟坐下来打开了它。卢泽立刻有些不安心了——东西大概是从哪家药店里拿的,尽管只是有气无力地瞄了一眼,不过无论是从内容物的质量还是数量上,他觉得都散发着一股骗钱的气质。 对比卢泽身上需要住院一个月的伤势,果然玛瑟也一副犯愁的样子:“这个未免也太……” 不等她的愁容流露出来,离之君就笑着说:“我记得阿忌那里有急救药,效果很快。你们如果不介意的话,就用他的吧?” “真的吗?那可太好——”林三酒兴奋地才说到一半,就被一个听起来就让人打寒战的声音给截断了:“离之君,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作主了?不给!” 一下子,连空气都冻住了似的安静了。 原来那个一副很可怕样子的黑泽忌大哥也来了啊……卢泽昏昏沉沉地想。他一直半睡半醒的,也不知道几人在说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刚才的战斗,他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模模糊糊地低声说了一句:“刚才,我变成忌大哥的样子……踢断了它的腿……忌大哥的上限……很厉害……” 他在重伤之下,口齿含混不清,但仍然叫在场的几人都听明白了。三双眼睛一齐望向了黑泽忌。 过了半响。 后者黑着脸扔出了一个小瓶子,沉着嗓子说:“拿去!” 一声欢呼还梗在林三酒的喉咙里,黑泽忌又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开口了:“吃了这个药以后他会睡上一段时间,等他睡醒了以后,伤自然会好。所以别再来烦我了,听见没有?” 在场哪有人敢挑剔他的态度,连忙纷纷表示知道了谢谢您。黑泽忌哼了一声,招呼也没打一声,随即纵身一跃,背着刀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另一幢民居的楼顶。 玛瑟将药喂进了卢泽嘴里,果然没过一会儿工夫,他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离之君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林三酒的身边来,轻声问道:“照这么说,没有了他的变形能力,你们根本不能上楼。” 林三酒看了看玛瑟。虽然卢泽已经吃过了药,但玛瑟要忙的事情仍旧很多:清理伤口,包扎,给卢泽换衣服……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转头对离之君笑着说:“玛瑟还是留下来照顾伤员吧,至于剩下的那个女人,我倒是有办法。” 离之君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似的笑了笑:“什么办法?” “需要你陪我演一出戏。”林三酒轻声说。 ——她的想法说白了其实很简单。 既然自己上不去,那就让她下来——抱着这个想法,她给离之君准备了一个“剧本”。在自建民居的楼之间来回地梭巡了几次,勘探好了地形,接着两人便来到狙击手所在的大楼边上,一前一后地各自找了一个掩体藏好了。 没有了人类的世界,安静极了。由于太过寂静,反而耳朵里总有一个沙沙的响声,也不知道是血液经过鼓膜的声音,还是风在摩擦着耳朵。 这种环境下,林三酒有十分把握,那个身在15楼的狙击手一定能听见他们说话。 “哥哥!你在哪里?” 年轻女孩有意拔高的声音立刻响彻了夜空。15楼上有一个窗户后面,似乎窗帘动了一下。 “你别过来找我!躲起来不要出声,听见了吗?”离之君听起来好像还真有几分焦急似的:“我刚才把那个堕落种的胳膊卸掉了一只,但不知道它跑到哪里去了!总之你快躲好!” 这句话一说,林三酒果然看见楼上的窗帘后面,马上探出了一个人来。虽然那人一头短发,但女性的身形却是遮掩不住的——她暗暗点了点头,果然一句话不说地没了动静。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两人都没说话。楼上的那个女人似乎越来越焦急了,不住地探出头、缩回身……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以后,林三酒看着火候差不多够了,这才猛地尖叫了一声,一下子将那女人的身影定格在了窗边。 “哥哥你快来!那个堕落种在这里!我切掉了它的口器,不过它好像还活着——” 尽管从自己口中吐出的是一片惊惶失措,林三酒冷静的目光却一直没有放过15楼的窗户。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林三酒再度扬高了声音,生怕楼上的人听不见:“我在一个叫做红心蛋糕房的地方,哥哥你快来,它还在动!” 几乎是转瞬之间,那女人的身影就立刻从窗边消失了——她离去时的风吹起了窗帘,让林三酒的唇边浮起了一个冷笑。 能跟那个堕落种臭味相投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悄悄地将身体藏得更深了些。为了这个圈套能更逼真,她和离之君把堕落种的尸体也扛过来了,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