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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反击没奏效。”他低低地说,“你有什么物品,是不用cao作就能自动发出攻击的?” 林三酒听见意老师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从脑海深处划了过去,在她听清楚之前就飘散了。 她又在提醒自己什么事? “我有,”她来不及多想,忙应了一声。画师在短短一段工夫里被叫出来了两次,似乎有点儿不知所措;但这次的目标非常清楚——林三酒冲身后一指,他立刻抱着自己的桶子和画笔,匆匆跑到斯巴安前头,摆好画架坐了下来。 土腔中光线昏暗,一切细节都淹没在一片昏蒙蒙中;因此他画得非常快,一顿住画笔,土腔中骤然刮起了一阵强烈气流,直直扑进了画布空白处。风势不断地打在身后的什么东西上,在某种软壳似的质地上发出了急急的清脆响声;即使以母王的体积,也被画布的吸力给吸得挪动了地方——它大概也正在与吸力相抗,地面上不断地被撞击着,一下又一下地传来了沉重的震颤。 斯巴安却没动。 “我总觉得我们好像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他低低的声音,在母王震击大地的响声里几乎微不可查。他一边说,一边扫了一眼那张中央空了一大块的画布——随即突然凝住了动作。 “林,”他忽然抬高嗓音,指着画布喊道:“你能看见吗?这一处空白的旁边,也就是母王的脚下——好像正躺着一个人。” 林三酒吃了一惊,忙眯起眼睛望向了画布。只不过画师刚才为了捕捉全景跑得太远了,她一时间什么也看不见;斯巴安低头又看了几秒,登时长长地吐了口气:“是米姆!” 糟了——这个念头登时从她心里升了起来。 此时母王被吸引向了画布,正在后头不断挣扎、翻滚,把土腔都震得摇摇晃晃,腾起了无数土灰;米姆离它太近了,只要被那个大脑滚上一点儿,那么不管他刚才是死是活,能留下的都只是一滩血rou而已了。 “我去把他带回来,”斯巴安一甩手,那截半月形的银光和神婆一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地上一只及腰高的金属圆柱体。林三酒一愣,急忙叫了一声:“等等,别转身!” 但她说晚了——当斯巴安转过身体时,她也忘记了为什么不能转身。 [img]//facepic.lwxs520./qd_face/349573/a3711364/0[/img]须尾俱全说 我的妈,我以为两点就差不多能坐下发文了,结果六点才到……感觉一天没合眼了,脑子陷入了空白,最后几百字花了我一个小时才写完。可算是写完了,真是不容易。接下来这段时间,我打算晚上放防盗,第二天中午更新正文,给我这条美人精多一点时间,毕竟我出门在外,所以你们都不要熬夜等我了!收到了浅草光的一个壁,诶嘿嘿这个是欢迎礼物吗?还是说……是一个早点给你寄奖品的委婉提醒……嗯……我收到了,我肯定在走之前给你发奖品的大佬!对了,我今天把礼包的同人图发到微博上了,你们快去看,接下来几天我还会陆续发一些别人的! 谢谢兔组长、孝景帝、云端紫客、青黛悠悠意归迟迟、唯我朱雀、书友20170823004524637、书友20170822201712554、涅槃重生、yoyo66、da舒、冬天风沙、任北城、吃我糖醋排骨等大家的打赏和月票! ☆、788 老年痴呆患者林三酒 发生……什么事了? 在林三酒那一句喊刚刚出口时,斯巴安已经转过了身;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抬头看,只是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当她话音落下的时候,他已经化作一道虚影,从林三酒身边一闪而过。 “斯巴安!” 她急急地喊了一声——她的声音在土腔中空荡荡地飘散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立起耳朵,却什么也听不清楚;强烈的气流仍然一阵一阵不断朝远方画布上涌去,在刺耳的尖锐风声中,时不时还混杂着什么庞然大物震击大地的闷响。“轰隆”、“轰隆”的震动里,斯巴安仿佛消失了一样,再没有传来一点儿声息。 林三酒半拧过身子,一时间竟在原地僵住了。她刚才差点跟着他一起冲了出去,却又下意识地制止住了自己——尽管她压根想不起来原因了。 “意老师?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她在心里问了一句,但情况果然没有变化:她能感觉到意老师似乎正在说什么,却一句也听不清。 过了几秒,她忽然感觉到自己【无巧不成书】被打开了。 这大概是她与意老师之间仅剩的一点连接了。 “斯巴安?”她犹豫了一瞬,又叫了一声。大地不断发颤时的隆隆声立刻淹没了她的声音,几乎没有溅起一丝回响, 他朝身后那个东西冲了上去,随即就没有声息了;这么看来,不管斯巴安身上发生了什么,都与那玩意儿脱不开关系。 他们身后不就是那个……不就是那个…… 她紧紧闭了闭眼睛,睁开时,却不由露出了一脸茫然。 奇怪了,他们身后是什么来着? 林三酒十分确信自己刚才还知道答案的,不想却转眼忘了。远方画布上什么都画了,却唯独没有身后那东西。她看了一眼画师,那个人形特殊物品正举着画笔,愣愣地看着她,仍然像以往一样一个字都没说——他似乎不会说话。 答案就在身后了。她犹豫了一瞬,终于还是一咬牙,猛地拧过了身子。 ……落入她视野的,是一片笼在阴影里的暗蓝色,正随着大地一起嗡嗡地颤抖着。 林三酒一恍神,这才意识到这是她用来装红晶的集装箱。集装箱高高地挡住了她的视线,她还是没有瞧见背后的那个东西。 “奇怪,为什么我把这个集装箱拿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眼看见的不是背后那东西,让她松了一口气。只是她不能就此打住,她必须跟上斯巴安,去看看集装箱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得不重新鼓起勇气,强迫自己往集装箱的边缘处迈了一步。 “斯巴安!”她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声音震得自己耳朵都有点儿发麻。“你在哪里?你还好吗?你听得见吗?” 大地的震颤声仍然在不断地往耳朵里灌,她想了想,回头朝画师一摆手,示意他先将画布收起来一会儿。那画师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弄懂了她的意思,匆匆将画布卷好了。 风声顿时止住了,集装箱后面的东西也停止了挣扎,土腔里重新寂静下来。她站在集装箱后又喊了斯巴安几声,但她听见的仍然只有自己孤寂的叫喊声,正一圈圈地在土腔中回荡开来。 没办法了。 她将手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