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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来。加快脚步坐到东身边,拉过他的手,锦没好气道:「又不是小孩子,看你,袖子湿了一大半了还玩。」一面说,一面拧乾他的衣袖。东嘻嘻笑着也不回话,反正说什麽也逃不过被念一顿的命运。不满意的把东半敞着露出胸膛的前襟拉密合,锦絮絮念道:「已经秋天了,瞧你穿的这麽单薄到处跑。」「才出来一会儿。」东勉强算是解释。「一会儿?!」横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戳穿他的话,锦哼道:「小暮说找了你一下午了。」吐了下舌头,倒没有被揭穿谎言的不安,东半眯着眼:「难得下雨出来逛逛,才觉坐了一会儿呢,原来已经很久了吗?!」听这推托话语锦不禁好笑,知道这几个礼拜闷坏他了,心里怜惜可脸上没现出半分,仍自找着碴:「待在房里不一样能看!?」「屋里可闻不到这种气味。」东闭着眼睛,装模作样的深深吸了口气,脸上还刻意露出个心旷神怡的表情。锦显些给他逗出笑来:「我闻了倒一样,不觉哪儿有不同?!」睨了锦一眼,话里终於有了点埋怨的意味:「让你在屋子狠待几天你就知道哪里不同了。」好笑的摇摇头,锦说道:「我看你怕的不是屋里的味儿,是药味儿吧!」果然说到药时,那淡然的脸上出现了点嫌恶的表情。锦也不理他,拿起手机通知管家,要人带着东的药和一套乾衣裳来。东哀哀怨怨的瞅着锦:「何必麻烦别人,回去再吃不也一样?!」听到“别人”二个字,锦倒是喜孜孜地笑了开来,这话里可不是把他当自己人了?!倾身在东脸上印了口,锦顺着他的话说道:「那最好,现在就回房吧!」那张脸垮得更加可怜兮兮,眼里满是无辜的控诉,倒像被怎麽给欺负了。锦看了实在忍不住,呵呵笑了出来,拧了下他的鼻头:「怎麽跟个孩子一样。」「伤都好了还吃什麽药?!」这可是明明白白的抗议了。「那药跟伤没关系,是给你调养身体用的。」「我身体好的很。」东皱起眉头,严正地扞卫着自己的健康形象。「那得医生说了算,你的个人意见只供参考。」锦斜睨着他,一付不予置评的样子。「你的体格还没有我的好呢?!」为了证明事实,东拉开衣襟露出平日锻练有素的漂亮胸肌、腹肌…呃…经过几个礼拜休养,肌rou好像少了点,不过一样养眼就是。送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锦伸出指头戳着东的胸肌,说道:「不过几块肌rou,肯花时间谁也练得。」接着往前俯身,脸几乎贴在东的脸上,喷出温热的暧昧气息:「但你要在这儿继续挑逗我,一切後果自负。」东一下红了脸,撇过头去一口大气也不敢出,锦坏坏的笑了二声,还想逗逗他却听见後面有人走近,伸手拉拢东的衣服,坐正了没有再闹。来人正是小暮,脸上气极败坏,还没走到跟前,便责难的喊道:「东山先生…」来人正是小暮,脸上气极败坏,还没走到跟前,便责难的喊道:「东山先生…」东怕人罗唆,连忙拦下话来:「你家锦织会长已经好念一顿了。」言下之意是要小暮闭嘴。跟得久了也知道东的脾气,小暮没再说话,可眼里的埋怨责备可是一分未减。待瞥到他单薄的衣衫及湿了大半的衣袖,小暮再也忍不住,张口又喊:「东山先生…」「好冷啊…哈…哈啾…」东可没敢让他继续下去,故意打了个冷颤外加个喷嚏。果然小暮马上住口,连忙拿起带来的乾净衣服给他换上。「东山先生还冷吗?!」小暮关切的问道。「好多了,谢谢小暮。」东冲着他暖暖一笑。小家伙连忙低下头去,脸都红了大半,嗫嚅着:「不…不客气。」「好了,小暮,你先下去吧!」锦看了实在好笑。这家伙!原来人心都是这麽给他收买的。那抹笑啊,真是让人为他干什麽都愿意。「可这药…」小暮还要再说。「行啦,我伺候他吃吧!」锦挥挥手仍是要小暮离开:「你先回去准备热水,一会儿我带他回去泡泡。」「是,那就麻烦会长了。」这下小暮可没半点迟疑,连忙回去准备,临走前还不忘交待锦:「会长…呃…小心别让东山先生把药给倒了。」锦抿着嘴却掩不住笑声。瞪了小暮远去的背影一眼,东嘟嘟囔囔:「不过不小心手滑了,说的好像我是存心似的。」那样低声的抱怨也让小暮听进耳里,只见他转过身来,恭恭敬敬地喊道:「东山先生,一套五个碗摔得只剩这只,您可千万别再滑手了。」锦听了再忍不住,轰然大笑起来,再转头瞧着小暮放下的茶盘里除了汤药外,还有一碟渍梅、一碗椰汁西米露、一杯白开水和一小碟糕点,看这阵仗跟哄小孩儿吃药有什麽二样?!「小孩儿吃药都没你麻烦!」锦的笑里倒有nongnong的宠爱。恨恨地瞪了锦一眼,东伸手要端药碗,却被锦先他一步端了起来。「干嘛?!」「还是我来吧,免得这最後一个碗也遭殃。小暮倒舍得,拿了一套手工限量的宫庭精造碗给你用,可惜用的人不识货。」锦带着笑调侃,起一匙汤药便往东的嘴里送。东撇过头去,仍是伸手要碗:「行了,这一个碗我必定保它千秋万世。」「那不行。」锦半点不放松,汤匙仍是跟到东的嘴前:「小暮第一次交待我办事可不能砸锅。」怕一开口便叫锦将药塞了进来,东乾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闷着声音说道:「照你这种喂法我真要苦死了,把碗给我。」还真会装模作样。锦心里好笑,但东坚持不拿开手也只好把碗给他。东端在手里看也不看一眼,头一仰,咕噜咕噜一口气便把整碗药汁喝得乾乾净净。「这不挺好。」锦接过他手中空了的药碗,开声赞道。东却没有接话,只是捂着嘴半响说不出话来。「怎麽?!」瞧出不对劲,锦连忙问道。等了半天,东终於哼出了二个字:「…梅子…」锦连忙把那碟渍梅递给他,连吃了几个,东才缓了过来。「真这麽难喝?!」锦有些怀疑的问了句。东横了他一眼,唇角泛起一丝冷笑,完全没有搭理的打算。见东神态倒不像做戏,想起他刚才说“…真要苦死…”,可一碗药再苦又能苦到什麽地步?!锦伸指在药碗上一抹送进嘴里…果真苦不堪言,一阵乾呕随之上来,连忙拿了梅子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