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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难得的晴天。温楚关了手机,靠在摇椅上捧着一本书,看了一晚上窗外的月亮。第25章宝宝两个半月的时候,温楚决定在日记上再加三样数据,自己的腰围、胸围和体重。他能感觉到自己有明显变胖的趋势,以及每天都在变大的胸部。还好现在悉尼是冬天,温楚为了保暖每天裹着厚厚一层,在烧着暖暖的炉壁的屋里也不肯将外套脱下来,因此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他依旧会时常腹痛,现在又加上了胸部的胀痛,有时候看着高高挺起的两个新器官,温楚会感到怀疑人生。又过了几天,郑尘给他做了一次腹部B超。宝宝们比温楚想象中的要小太多了,郑尘说才大约四厘米,连他一个小拇指的长度都没有,更看不出来胎儿的模样。温楚突然有些失望,他还以为宝宝快能在他肚子里折腾了。“我都已经开始给他们听胎教音乐了。”温楚看着成像仪里小小的一团,拿手机拍了照片。郑尘笑他,“太早了,他们连听力器官都还没发育呢。”确实,鼻子眼睛的样子都还没有。“大概十五六周的时候就可以听了。”郑尘见他眉头不展的模样,又告诉他,“保持好心情对宝宝也很重要。”他知道这很难,怀孕的人本来就容易抑郁,别说是温楚打了那么多激素,这虽然对胎儿有益,但足以让温楚的身体完全紊乱,情绪波动再正常不过了。何况他是男人,爱人又不在身边,身心上的双重压力很难让他保持好的状态。温楚点头,他已经在努力了。“你给小家伙们起名字了没?”郑尘问他。温楚一愣,他还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郑尘关了检查的仪器,扶着温楚坐起来,“没事的时候可以想想嘛。”温楚不急,他觉得取名字是大事,要好好想一想,现在未免也太早了,“连是男是女都还不知道呢。”“多想两个呗,我连小名给想好了。”说到这个郑尘颇为得意,他昨天想了一晚上,“女孩的话,就一个叫柔柔,一个叫暖暖。”温楚一想,这不就是一个叫温柔,一个叫温暖吗?随手拈来的名字,亏他想了一晚上。“男孩的话,还没想出特别好的……温煦和温润可以先将就一下。”温楚没忍住笑了,这么随意,估计他是翻着字典一排取下来的。郑尘见他笑的开心,目的达到了一半,但名字真的是他认认真真的取得,虽然听起来是不那么正式,但至少不算难听吧?三个月以后基本就过了危险期,但肚子会像吹气球一样慢慢鼓起来,宝宝的营养需求越来越多,反而要更加注意。虽然郑尘说现在还不用进行胎教,但温楚喜欢他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喜欢的不行,依旧每天给他们放莫扎特的,还会给他们讲故事,讲完了揉揉自己的肚皮跟他们说晚安。一天晚上,他正在给两个小家伙读唐诗,陈太太来敲门,大概她已经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了,听温楚在屋内自言自语,疑惑地询问他没事吧。温楚挥挥手里的书不好意思地笑着,她才放了心,说炖了酸菜鲫鱼汤,问温楚要不要下来尝一尝。温楚本是想拒绝的,听到酸又忍不住想吃,他这几天胃口一直不怎么好,东西吃的也少,荤类看一眼胃里就翻滚,每天只吃些白米饭和水果,现在终于提起了些兴趣。陈太太眉开眼笑地把汤端出来,奶白色的汤,上面点缀着些菜叶,汤底沉着豆腐,温楚看了竟然没觉得反胃,喝了一大碗,鱼也吃了小半边,很是合胃口。陈太太跟温楚熟了也不整天温先生温先生的叫了,“小温呐,你是不是病了?这几天看起来都没什么胃口。”她又不是很确定,因为温楚看起来好像比刚来的时候胖了些,不像是生病的样子。“没有,只是胃有些不舒服。”她的关心让温楚觉得温暖,他又给自己盛了一小碗鱼汤,冲她笑笑,“现在已经好多了。”陈太太见他确实胃口好了,心里开心,“那我以后常炖。我这个人就爱煲汤,但儿女都是在这边长大的,吃惯了西菜,不爱喝。”她颇为遗憾,在温楚身上找回了一丝欣慰。温楚心里酸酸的,浸了柠檬水一样,他母亲如果在世的话,大概也是这个年纪,她是不是也喜欢下厨呢?会不会一样努力着做一个好母亲?温楚以前是理解不了那种感受,至少还不能感同身受,但他现在大约是明白了。他甚至可以理解燕芸,她没有什么错,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帮着陈太太收拾好桌子和厨具,温楚回了自己的卧室,他突然有些想家。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想哪里的家,他回想不起来三岁之前的事,那时候还太小了,对父母也没有半点印象,只看过他们的照片,一对很恩爱也很普通的夫妻。算起来快到他父亲的忌日了,是在八月份,温楚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还能不能回去,再者说了,自己现在的样子怕是都不方便见他们了,挺着个臃肿的身躯像什么话。徐宁海倒是每年都会让徐可舟帮他带上一束花,他是个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人,对温楚父亲的事一直很内疚。实在不方便回去的话,只能拜托一下徐可舟了。说到徐可舟,他有时还是会打电话,温楚有时候也会向他问候,聊一些幼稚又没什么意义的话题,两人的关系好像回到了在一起之前,止于君子之交。谁也没有提过他的婚姻和家庭这件事,温楚还没有闲到给自己找不愉快,徐可舟也很明智的避开,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两个人都在逃避着,离对方越来越远。第26章肚子一天一天鼓起来,那种感觉很奇妙,温楚有时候看着自己会突然笑出来,那是种抑制不住的喜悦,和每一个父母一样。他跟药物做对抗,心情越来越好了,有时候还会自己给宝宝哼歌,哼两句又觉得自己哼的不好听,怕宝宝不喜欢,后来改成了跟他们聊天。但他依旧会腹痛,而且会随着宝宝的长大越来越痛,他们每在自己体内生长一毫厘,温楚的痛苦就会增加几倍,他除了想尽各种方法减少疼痛别无办法。开始还有效些,到了后来便疼的连感觉都没有了。温楚还要忍着疼让郑尘给他做检查,因为每一次疼他都害怕是宝宝出了问题,不敢懈怠,但每次郑尘都告诉他那是正常的,是人造zigong在压迫着他的神经,并不是宝宝出了问题。有一天温楚洗澡的时候,洗到那里,才发现自己那里早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的征兆,那个东西可怜巴巴的垂在两腿之间,像是一个摆设。他觉得有些悲哀,最为一个男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