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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全清醒,眉眼远没有平日的灵动晶莹,有一种少见的迷糊呆滞,不过却显得甚是可爱,杨紫安挥挥手道:“去打些温水来”春花答应一声,不一会就端了一个手盆进来,秋月上前挽起蕙畹的袖子,要伺候她净面,蕙畹这次回过神来,急忙接过帕子道:“我来就好”对于像个无行为能力者一样让人伺候,蕙畹还真很难适应。秋月笑了笑退到一边,洗了手脸,蕙畹才算彻底清醒过来,杨紫安瞥了她一眼,伸手摸摸她有些松掉的羊角辫,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给她重新束好,手法还蛮熟练的,蕙畹不禁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心道这小子和谁学的,难道是无师自通,看他天天一行一动都有丫头伺候,真的很难理解。 杨紫安低头,正对上蕙畹好奇的目光,遂笑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好好的做会子,喝一杯茶,我们就下山去吧,明天一早还要上学的”一提到上学,蕙畹顿时有些蔫了,几个丫头看到她的样子,都不禁低声笑了几声,杨紫安也有些好笑的道:“怎么,博武不是说洪先生给你留的功课都做完了吗,有什么好担心的”蕙畹瞥了他一眼道:“可是从明天不是要学什么琴艺绘画吗”夏荷上了茶来道:“我们这里哪个读书人不是六艺俱全,这才两样,三公子就怕了”蕙畹一愣道:“六艺,你说礼、乐、射、御、书、数都要学吗,可是秋闱春试不是只考八股文就好了吗”冬雪掩嘴轻笑道:“三公子,话是这么说,可是举凡世家子弟哪个不是都会一些的,就是不很精通,也要略知一二,不让别人笑了去,左右三公子是个别样聪慧有天分的,更要学的精到才是正理”蕙畹这时候心里别提多后悔了,她本来打着可以出来溜达自由的主意,才去混着上学的,可是那里知道除了之乎者也,还要学别的,这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自己可是一点儿音乐细胞都没有,况且,还有那什么骑射等真是个麻烦的事情。 杨紫安看她有些垂头丧气的,遂开口安慰道:“你才四岁,料想师傅不会为难于你的,况且有我在,你怕什么”蕙畹一想对啊,说穿了,自己也就一伴读,不用每样都学的好也使得吧,遂有些谄媚的把桌上的茶亲手递给杨紫安道:“世子哥哥,那你可记得,到时要替我遮掩说情啊”看她这个样子,杨紫安接过茶,伸手拉拉她的小辫子道:“你个小马屁精,好!不过你也要认真些才是,洪先生还指望你将来能状元及第呢”蕙畹哧一声,心道状元及第,他可有的等了。稍事休息,一众人就伴着世子下山回城里去了,接下来的日子,蕙畹真正领略到了古代的贵族男子们其实也是不容易混的,虽不至于像夏荷说的那样全,但是开了琴艺绘画和骑射三门功课,诗书仍然占主体,蕙畹理解就像现代的音乐、美术和体育呗,到还算科学,看来是立志把他们这些人,培养成德智体美,除了劳之外的全面发展人才。 可是音乐课却不是学唱两首或是就完事了,而是高雅的古琴啊!听着就让人昏昏欲睡的阳春白雪,偏偏琴艺课一般是在午后开始,正是吃饱喝足最犯困的时候,往往这时,蕙畹基本都是听着先生幽幽的琴声,头点的像个啄木鸟一样瞌睡着过来的,所以别指望她会有什么出奇的进步,骑射课还好,因为年纪实在太小,虽然看上去那个从京里来的骑射师傅严厉无比,但对蕙畹还是蛮照顾的,毕竟指望一个还没马腿高的孩子去骑马,的确有些不人道。 不过他们去骑马的时候,蕙畹会坐在教场树荫下的椅子上,喝茶吃点心所以她最喜欢上的就是骑射课,简直就太惬意了,有时候坐在椅子上假寐的时候,蕙畹还想是不是把杨紫安哪个便携式软榻搬过来,自己在上面睡一觉,当然这显然是她的妄想,绘画课蕙畹还算可以,毕竟现代的时候学过一阵素描,虽然觉得哪个白胡子的,据说是当代书画名家的王先生,画的那个兰花,蕙畹横看竖看,都觉得更像一丛丛乱七八糟的韭菜叶子,可是看颇有造诣的贺伯之眼珠子放光的样子,蕙畹知道,应该是非常的不错,不过这种写意的高深的东西,蕙畹还真是理解障碍。 但是有素描的底子,最起码比琴艺课要好混的多,所以也这样不好不坏的混过来了,反正她身边枪手众多,作业也不愁有人替她做嘿!嘿! 不过小叔和那个刘小姐却是定了下来,刘氏这些日子挺着大肚子忙乎了起来,毕竟对方是知府千金和乡下的礼节又是不同,不过有能干的吴贵,倒也省了许多的麻烦,那天一回来。刘氏就问了蕙畹,知道两人互相瞧中了,不由的暗暗松了口气,和张云卿商议,掂量着云昊毕竟不小了,早些成了亲也好,张云卿倒是没什么异议,但云昊却说:还是等过了明年春试再办好。 刘氏大约知道些他的心思,虽说是个举人,但毕竟没有官身,不是很体面,又兼对方是个大家的小姐,恐面子上不大好看,左右时间不长,一年罢了,到也没什么,于是点头应了,让张云卿去和张老太爷把云昊的想法说了,张老太爷把话传给了刘大人,那刘大人却也同意,但觉得还是先过了小定的好,就是先定亲,待来年在行嫁娶事宜。 张家当然不会反对,就挑了个黄道吉日,下了聘书,过了小礼,婚约就算正式成立了,只等来年迎娶时,再行其它礼节,当然中间还有一些什么别的事情,总之很繁琐就是了,不过刘府和张家却正式的成了亲家。 再回过头来说三舅的生意,小店开了一阵甚是红火,因为蕙畹抄来的几个清爽简单的小菜,譬如什么素什锦了,老醋果仁了,凉拌和菜等,成本都非常低,所以很有些利润,一个月下来,盘点了一下,竟抵得上油坊的一半收入,三舅不禁活了心思,想着是不是所幸开个大的饭店来更好。 若以前,说实话,三舅还真没有这些心思,只因平安城里权贵衙门不少,自己妹夫那个小官职,也成不了大气候,所以也不敢越性往那大里折腾,可是事易时移,如今可不同了,自己妹夫和四品的知府成了亲家,况且侄子们在王府伴读,已是很有些体面,所以胆子自然也大了起来,这刘三舅虽没读过什么书,可是却天生是个通晓世情经济的材料,他深知道,历来都是官商相连的,哪个个当官的是指着那微薄的俸禄过日子的,做个贪官还罢了,想自己妹夫那样的耿直迂腐之人,指望他去贪墨恐万万不能,不如利用些地位的优势,做些赚银子的产业才是正经。 拿定了主意,这日寻了空就过来张家,想着和meimei商议一下,吃了饭,坐在堂屋喝茶,博文搏武白日骑射累了,早早的回去休息了,小叔去自己屋子里苦读,只剩了蕙畹,因白日在教场睡足了,所以精神大的很,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