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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黑线,不是给自己挖坑了吧,“……你会吗?”本来心里正咕嘟咕嘟翻泡泡的蓝河听他这么没底的语气一下就乐了,“你怎么不问问荣耀跟你我选哪一个?”叶修也乐,低头拧开龙头,开始刷手里的盘子,“嗯,偏不给你机会。”你嫌弃去吧,反正不能说出来。我知道你想回去。我知道你心里觉得欠了十几年。你连职业选手的身份都可以放弃。“嗯,我也不给你机会。”帮忙系好腰上的绳,又是脑子一抽,手拐进t恤里,在腰间毫不留情一通乱扫,水花溅得到处都是。我没你想的那么好。☆、60(六十)有空的时候,叶修总有意无意向蓝河抱怨叶秋怎么也跟你这么亲,到底谁才是亲兄弟。蓝河通常都放置py。这问题不好答。挤兑叶修当哥不称职吧,自己没那立场,说一声也没多亲就是做给你看,更没完没了,干脆不予置评。但是蓝河没法否认叶秋是挺亲近他,虽然比叶修小几分钟,总归要比他大,处起来却半点年长些的自觉都没有。蓝河一愣,这么说起来貌似某位大神也相当没有年长者的自觉啊……一边回忆某人跟松鼠讲道理的劲头,蓝河一脚迈入了G市射击射箭运动管理中心,去年修缮扩建后重开,据说软硬件都往死里提高了档次。当然全都是叶秋电话里跟他讲的,他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死宅,还沉浸在用冷兵器打怪的世界。呃,枪炮神枪什么的不算的话。眼下的时段明显是快清客了。懂规矩的客人三三两两行走,跟蓝河方向正相反,聊些他听着就觉得炫酷的名词。其实在电话里叶秋突然约他出来玩他已经头晕了,报了地名之后更晕,所谓人生轨迹不一样大抵如此。登记好证件,服务员领着他从室内走到室外又走到室内,外头因为客人走得差不多,几乎只剩路灯亮着,这边室内却还灯火通明。穿着黑色作训服的年轻人在走廊上列队,手里握着笔记本,一溜溜左转往出走。宣讲室外墙是隔音玻璃,带着幽深的靶场,蓝河远远地看到靶场里有工作人员走动不知在干嘛。同样黑色作训服但教官模样的男人在讲台边跟人握完手也退出来随队走了。被握手的那个是叶秋,蓝河有点恍惚,胃疼的那种恍惚。讲台边还有两个跟叶秋一样衬衫领带的,三人正一起收拾各种教具。体积小点的□□,手一抹过就全成了散件,被归置进黑色的长条箱子里。蓝河本来便站得远,这会儿更像被驱魔师贴了符纸似的整个人都退散到室外去了。卧槽了大神你们家不会真是卖军火的吧……蓝河满额头的汗和黑线,站在粘滞的夏夜空气里喂蚊子,直到手机又响,他刚要接,那边楼门口就有声音传来,“咦?你怎么在这?”然后蓝河就见叶秋边解开袖口往上挽,边跟同事们招呼,目送同事们上了车,直到那辆有武警把守的商务开出去,叶秋才过来跟他讲话。“什么时候来的?我跟前台说过了直接让你进来。今天是公开课,来了很多军迷。”叶秋兀自说着,接着头一偏,“你是对这个不太感兴趣吧?不好意思啊,早知道直接约你宵夜了。”说着往车开出去的方向走。蓝河跟着走,心中全是省略号,末了虚弱地问,“你之前说你在重工……”可没说是军工……“嗯是啊。”叶秋似乎根本没听出来哪奇怪,又是一番登记两人终于走出到大街上,叶秋左右看看,似乎在思考往哪边走能遇到好吃的。蓝河已经放空了,潜意识告诉他这种问题还是放空比较好。他上前戳戳人,直截了当带到了附近夜市。点了烧烤,点单小妹问要什么酒,两人不约而同说茶,小妹翻个白眼走了。蓝河有些脸热,他本身可以喝点,但跟叶修出门吃东西都只要茶,久而久之全成了习惯。叶秋笑笑地把玩一次性筷子撕下来的塑料膜,蓝河正无法直视,忽然对面说:“你们都不喝酒吧?玩游戏。”蓝河卡了一下,“呃,也不是,他们职业的讲究些……”转念一想,“你们也挺需要讲究吧。”换叶秋愣,然后反应过来,“你说用枪?”看蓝河汗如雨下,不禁笑出声,“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警察,也不是军人。”蓝河脑筋转不过弯,只听那边继续说,“不过小时候差点就要去另一个要常用枪的地方了。”蓝河云里雾里脑洞大开,叶秋淡定地伸手比了个八,“眼力好,手稳,手指长,省队教练不依不挠往我家跑了四趟,我哥就俩字,不去,把我爸给气得。”……这什么展开……蓝河目瞪口呆。烤秋刀鱼居然第一个端上来,师傅柠檬汁挤得有点多,酸得叶秋眼角抽抽,把蓝河逗得哈哈笑。随着时间推移,夜市的食客数量直线上升,光膀子大裤衩夹板拖,蓝河看着眼前一身格格不入的衬衫领带别扭的不行,经他提醒,叶秋才想起来解了领带卷吧卷吧揣兜里。这也太不一样了,蓝河嚼着烤土豆片走神,叶修压根不会打领带,不是不打,是真不会,去年圣诞唐大小姐送了兴欣每位男士一条领带,这次夏休蓝河去H市,发现叶修那盒依旧崭新地躺在衣柜抽屉里封都没拆。蓝河玩心起来让叶修系系看,大神千万般推辞,连蓝河一句说不定很帅呢的反问都没法激将,他悻悻地去洗澡,回来却发现叶修正翘二郎腿惬意地鼓捣那根领带,我刚才百度怎么系领带,大神笑眯眯地说,结果学会了点别的,要试试吗?“鱼你不吃?接受了设定还挺不错的。”天外飞仙地一声打断,顿时各种乱码刷屏,蓝河呛得简直要吐血,赶紧喝茶降火,恨不能把脸藏进茶杯。他反应太大,叶秋正叉出去的筷子硬生生停住了。蓝河心里囧,慌忙解释好辣,又一想这点的都是微辣,只好补充道烧烤的烟呛。总算有点道理,叶秋还问那要不要换桌,蓝河借坡下驴说不用,就刚刚风往这边吹了下。之后聊了点叶秋自己的事,听他说快成了快成了,蓝河只觉得有趣。叶秋又问我哥没说要带你回去吗?迟早要见的,他拖个什么劲儿。“他没拖,说过很多次了。”蓝河一直端着软趴趴的一次性塑料杯,正好喝完了放下添茶。叶秋眨巴下眼睛,“那你们来啊。反正有我顶着。”说完撇撇嘴。蓝河笑出声,没接话。叶秋嚼了会儿鱼,像终于想明白什么,“他没拖那就是你拖?”对面不说话,叶秋越吃越慢,桌面气氛顿时就冷了几度,两边都别扭。叶秋把烤焦的韭菜叶挑出盘子,“他没哭?”边说边装模作样地啧啧摇头。蓝河除了装轻松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人不动声色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