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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了。他最恨别人叫他“孙子”,平时大家都叫他的名字,闹着玩儿或者故意要让他生气的时候,才这样喊。“谁回应叫谁,嘿嘿。”杨浩满脸坏笑,又去看怀中的裴亦萧。今天萧儿真的有点不正常……裴亦萧的脸正巧在朦胧的蓝色灯光下,本就精致的五官看着更飘逸,桃花眼微微上挑,小眼神儿看得对面一个个陪酒的“娇羞不已”。杨浩是了解裴亦萧的,这小子从小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就是在声色场混大的,又怎会看这些不入流的货色如此入迷?更别说,那几个陪酒的男孩儿长得还没他好。杨浩想了想,又带着一脸坏笑靠近裴亦萧的耳边,轻佻地吹了一口气,“萧儿,是不是好久没干炮了?瞧你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儿,这么想要,今晚带一个出去呗,哥们儿也想了,要不咱玩3P?”“啊?”裴亦萧这才清醒过来,“不不不……”下意识就拒绝。“哟,又装清高,”杨浩的手不怀好意地往他腹下摸去,“别是不行了吧?难道那天的车祸把这儿弄伤了?用不成了?”他越说越离谱,唇几乎吻到裴亦萧的脖子了,压低声音道:“用不成也没关系,哥们儿可以伺候你。嗯?行不行?只要你说想要……”裴亦萧不能再认为这话是发小会说的了,这分明就是约炮了。可这会儿喝了酒,谁知道是不是杨浩的真心话,他只好挪开自己的脖子,抓住杨浩不安分的手,“浩子别开玩笑了,我不过是在想事情。”“想什么呢!”杨浩也识眼色,见好就收,把手拿了回来,“喝着酒唱着歌儿的你想事情!”孙修智最见不得这两人的黏糊劲儿。虽说他们三个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但是裴亦萧和杨浩要亲近些,他晓得这两人私底下说不定已经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也闹不清是嫉妒还是不舒服,总之每次看见他们挨在一起就非要给他们找点不快,“你俩这是玩的哪一出哪?放着一屋子人不要,准备现场来一炮是吧?”裴亦萧和杨浩异常一致地同时给他来了一句“滚!”裴亦萧知道不好表现得太特殊,便要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纯的女孩儿,杨浩也要了一个,刘晨、段益都选了女孩儿,孙修智却要了个男孩儿,当着大家的面把手伸到男孩儿衣服里面去摸,眼睛还在杨浩与裴亦萧之间不停地转来转去。杨浩cao了一句:“你丫无聊呢,想看爷办事是怎地?”孙修智也回cao了他一句。裴亦萧脸皮薄,只当做没看见也没听见,专心让要的那女孩儿点歌唱。过了一会儿,孙修智带着那男孩儿出去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去干什么。又没多久,杨浩和刘晨也一前一后出去了,段益坐在位置上,手不规矩的伸到女孩儿裙子下面。只有裴亦萧还精神抖擞的听歌。他身边的女孩儿觉得没面子,又不敢给他脸色看,只好自己贴上来,又摸又亲的,裴亦萧渐渐觉得有感觉了,拼命想压下去,可这样的环境太迷蒙,他忍不住就想放纵一次。女孩儿看有门道,便坐到了裴亦萧身上,用下-体蹭着他。裴亦萧这具早已在风月场中混迹的身体,容不得他当柳下惠。但他心里在激烈的天人交战着,脑中一时出现的是做梦时看见的姜姗姗给自己口-交的画面,一时又是正义的道德感占了上风。办完了事情回来的孙修智、杨浩和刘晨,看见的就是在角落里的裴亦萧脸上那种隐忍着情-欲,又压抑不住快感的艳丽表情,简直让人快要疯了……到底裴亦萧还是用一杯冰水控制了自己。裴亦萧的过往如何糜烂,他不管,也没法管。但他不愿意让自己重生后的第一次美好的性关系,是和一个陪酒女发生的。这晚上又喝了许多洋酒,再好的酒量也经不住那烈性,裴亦萧是被杨浩半架半扶地送回家的。他依稀觉得杨浩走之前好像吻了他一下,但又不能确定。八、过年寒假头两天,裴亦萧抹不开面子,各种各样的聚会都去参加了,除了他这个死党圈子之外,还有其他各种圈子的。他从前爱玩,大家也爱找他。但如今情况可不同了,到哪儿都觉得不自在,每次一见到开始有yin靡场面时,他就找各种借口开溜。裴家人见他还是在外面混,不免都有些失望,可发现他每次回家时间都不超过10点,除了杨浩他们那次聚会之外,也没再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又对他刮目相看。“我家萧萧真的长大了!”沈清莲慈祥地看着裴亦萧。裴亦萧对这个和原来的公司职员母亲年龄相仿,但因为保养得宜显得很年轻的处级干部母亲还是很有亲近感的,尤其裴母边说还边抚摸着他的头。裴亦萧腼腆地说:“我本来就长大了嘛。”裴亦鸣对裴亦萧的暗中观察已经持续了很久,他已得出了结论:这小子车祸时一定是撞到头了。除此之外,无法解释裴亦萧乖巧听话又懂事这种性情大变的模样。大年三十,裴家父母和两兄弟去了裴老爷子家。大哥裴亦绅在江东省文昌市做副市长,每年都是过年期间还要下乡慰问群众,初二初三才会回家。裴老爷子的住处,却又是裴家住的政府大院没法比的了……政府大院是30年前才修的,给共和国第二代的政府官员居住,而第一代,却依旧住在大名鼎鼎的古建筑群里。乘着汽车进入老住宅区,看到门口的门卫都比政府大院的更加精干强壮。裴亦萧听到裴老爷子的住处时,实在是忍了又忍,忍得非常辛苦,才能保持淡定,不露出震惊的神情。大年二十九那天晚上,他一宿没睡着,翻来覆去想着那神秘的地方。当他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下车走进裴老爷子的四合院时,直觉如同做梦一般。这里,连空气的味道都不一样。这里,依湖傍海,亭台楼阁,鸟语花香……这里,20年前只对公众开放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不能再随意进入。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里就是一个有钱也没用、有权不到一定的地步也进不来的地方。难怪裴亦萧总是一脸傲气,那是因为从小曾在这里玩耍嬉闹过的人才懂得什么叫做权力!裴亦萧有这个资格傲,有这个资格狂。真的走了进来,裴亦萧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朴素。真的哪儿哪儿都透着一股子朴素,红墙碧瓦已然褪色,地砖上泛着青光,楼梯古旧,门廊普通到不行。一个中年人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迎接着这一家人,“来了?老爷子正等着呢。”裴亦萧自是不认得,裴亦鸣在旁边轻轻地说:“这是丁旭东,爷爷的机要秘书之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