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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凶样,走到良生身边仔细的瞧了瞧他的一身,“良生,那里觉得不舒服没?”看着良生脸色苍白,可能是淋到雨的缘故吧。其他的倒也看不出来,也没见到血迹。 钱良生摇了摇头,“姐,我没事,只是让人说成小偷心里咽不下去这口气,我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 ☆、第8章 第八章(修) 夏天的雨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刚才倾盆大雨,此刻却是轻风细雨了。不过几个时辰的大雨滂沱让干涸许久的田地得到了滋润灌溉。 刚才都看不到路的灰暗的天放晴了,围观的村民嚷了起来,“雨停了,去田地看看会不会被雨水淹着了。” 钱芳觉得可笑,下大雨了不去躲雨却围在这儿看热闹,雨停了就要溜了,虽然她也不指望这些村民帮着说几句道理话,何况是冲着夏府的事?夏府建在花溪村的东面,周围一大片空地,绿树掩映,远处都是茅房土屋的,可对着比较就是格格不入的府邸,就不明白这夏家为什么要到这山穷水尽的地方来?不会只是是想当着一地之主吧? 钱芳不管别人怎么做,直接就跟夏家那个打人的小厮厉声道,“走,一起去官府。让官老爷理个说法。” 那个打人的小厮准备要跟着走,他的同伙却拦住了他,低声道,“来福,你还是去禀告一下公子吧?我们做下人的可不能自作主张,等一下引来了官府的人,公子该是生气的了?” “来宝,你倒是提醒我,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叫来福的打人者一下子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了。 来宝?来福?这夏家的小厮名字还挺可笑,太小家子味,跟狗蛋儿铁蛋儿差不多的意思。 钱芳听了他们彼此的名字,呵呵的笑了一声,来福看着她这样,本来心里就不舒畅,一下子就大声说,“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关你啥事。”钱芳看着来福就讨厌,竟然敢打她的弟弟良生,这下人也太欺人太甚了。 来福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村长谢志国见势不妙,马上向前开口说,“来福,快去跟你主子说说吧,可不能让夏公子难为了。” “村长,你也得为我们这些同村人说几句话吧?”钱芳见着村长这模样,虽然他都四十多岁,是长辈,但这样不公平对待真让人有点厌烦,还说什么让夏公子难为?那她弟弟这样谁难为了啊? 谢志国给钱芳这句话堵得脸都红了,他也是有点小心思的,毕竟平时有跟夏府来往,曾经得了夏公子送给的一包西湖龙井,他可是宝贝得很,虽然他在花溪村里住了很久,但也去过城上见过点世面的,这西湖龙井可是被封为“御茶”的美名。 “好了,小芳,去看你弟弟怎样吧。”谢志国不想再多说,对还有几个围观的人说,“你们都散了去干活吧,没什么好看的。” “姐,你要相信我,我不可能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情。。。。”钱良生对着钱芳说,没说完就咳了几声,站在他旁边的李桂清帮着轻轻的顺了一下胸口,“好了,你不要多说话,你姐会为你做主。” 钱芳一见钱良生咳了几下,急切道,“良生,怎么了?是不是胸口闷?我们先去找大夫瞧瞧?”她想着会不会是现代人说过一个词儿的那个脑震荡了,这可是从外表都看不出什么的,她又不知道来福是怎么打良生的,“良生,刚才那人是怎么踹你的?” “一个猝不及防的就倒在地上,他就踹了身子几下。” 钱芳走过去摸了摸良生的额头,很烫,这,这怎么办,“良生,你怎么这么烫?走,姐带你去看大夫。” 来福听到钱芳一惊一乍的,说了啥的胸闷了,发烫了,这不会有什么后果吧,他也只是踢了钱良生几下而已,看着他弱弱的也不敢下大力,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了,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让主子知道自己这样干的事儿,他一定不会轻易饶过自己的。 来福开始有点心慌了。 都不知道为何自己如此的冲动? 一打开大门,见到书生模样的钱良生蹲在边上,鬼鬼祟祟的,二话不说就上前,抓了他的领子,破口就说他是要偷东西的人。他可不知道良生有一个这么蛮横护弟的jiejie?从来只有别人给夏府的面子,可不像她这样咄咄逼人的讨说法? “姐,我还好的,没事,先去官府了再说。” “咱不怕,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量他也不敢胡来。”钱芳看着弟弟弱不禁风的样子,可能刚才被雨淋到着凉了。 发烧这病啊得找药退烧,要不然把脑子烧糊涂了就得不偿失。 “桂清,你先去找找那个李大夫有没有在家?我们后面跟着去。”钱芳跟李桂清说。 李桂清点了点头,“我这就去。” “这,这,良生不会有什么吧?”谢志国走过去问了钱芳。 “村长,你就当个证人,我先带良生去看大夫,等会儿才来找夏家人算账。” 钱芳扶着钱良生准备要走,夏府的大门打开了,一道深沉又浑厚的声音传来:“不用走,夏府有大夫。” ☆、第9章 第九章(修) 站在门外的人一见缓缓走出来的那个男子,大家纷纷作揖行礼,“公子。” 钱芳不屑的看了一眼,来者瞧着年龄跟自己差不多,穿着的衣服是白色上好的丝绸,头发用羊脂玉发簪束起,手里拿着一把玉扇,不用想就是这夏府的主人夏侯淳了。 在电视里看过的武侠剧情里的风度翩翩的少年郎,温文尔雅,但又透着一股气宇轩昂,在这个男子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有钱人就是保养的好,连男人的脸上都白皙透亮。不像自己作为一个女子竟如此的邋邋遢遢,但又怎么样,他不用干活养家,下地种田养猪养鸡才是钱芳的赚钱方式。 钱芳一口拒绝,“不用麻烦你,我们也请不起。” “这姑娘,我的人儿伤了你家的弟弟,这自当应该医好他的伤的。”他细声细气,却又声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透凉。余音绕梁,钱芳都惊讶自己的想象力了,竟把眼前男子的声音在心里形容的如此好。 “等一下都不知会不会漫天要价了呢?”钱芳定了神儿顿挫抑扬的说。这夏府的人少搭上为妙,一不留神就可能惹祸上身。 “小芳,可不得无礼。”谢志国劝住。 “村长,我又没说了啥。”钱芳瞧都不再去瞧他们,扶着良生就要走,一见良生脸色更苍白难受,额头豆大的汗珠流下,“良生,你先靠一会,等着我去找辆马车来。”钱芳觉得按这样下去不知都到什么才到李大夫那了,而夏府的大夫她又不想去麻烦。 钱芳有点进退两难,夏侯淳又开口说话,“我看还是先让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