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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之中。这个地方不仅自然风景优美,而且还布局巧妙,园林的错落让视觉层次变得非常丰富,走在小道上的时候,不免有心旷神怡的感受。 达西到达之后只是稍作休整,正如同宾利先生所热切介绍的那样,舞会随后就立即开始了。 在舞会上,达西才有机会和早就认识的宾利小姐们打招呼。他当然也认识了一些当地的人,男士端着酒杯笑容满面的走过来,女士虽然一开始没有过来,但却在不远处用自以为低调的声音在议论着。 达西一板一眼的和这些人交流,一边抽空观察了一下受邀参加舞会的人。 但凡是个宴会,就必然有受人瞩目的人和不受欢迎的人。或者换一个标准,一个舞会,总有漂亮的小姐和普通的小姐。 参照这个标准来划分的话,舞会上就有那么两位受人瞩目的姑娘。一个是简·班纳特小姐,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甜美的气质,笑起来的时候总是让人感觉非常的高兴。另一个则是伊丽莎白·班纳特小姐。她和简是姐妹,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样。 在场的班纳特小姐一共有五个,出去这两位之外,其余的几个不是那么的起眼。刚开始的时候达西听说玛丽·班纳特非常喜爱但在看到这位小姐霸占着钢琴卖弄学识之后,他对于这位小姐的评价就稍微降低了一些。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太傲慢的话,就容易找不到自己未来的方向。 ——这句话还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店主留下的。某人当时难得在合计店里的账本,看他苦思冥想的样子,就知道他对这些并不擅长。 达西乐的看斯凯的热闹,并且也抓住机会对店主差到低谷的计算能力加以唾弃。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他可以背诵莎士比亚,了解古典名著,却不能管好一个账本!” 达西当时的表情应该被归类为——求我呀!求我我就帮你! 但他自己不知道这一点。 当时店主放下笔,把自己本来就一团糟的头发狠狠的□□了一次,才对他说了这么有段话。 一同说出口的话还有:“我相信如果你继续傲慢下去的话,一定会影响你找到自己的伴侣,而更重要的一点是···你也许并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时日艰难。” 当初的达西没有父亲的关注,朋友不多,也不擅长沟通。店主的话多少是个撕破口子的利刃,他嘴上拒绝的讽刺了回去,但心里却记住了这一点。 而现在,当上来搭讪的先生们都发现,达西并非一个容易搭讪的人的时候,无论如何旁敲侧击的询问,他们得知的也永远都是达西希望他们知道的一部分。 表面虽然气氛融洽,但却不能问到自己想要的讯息。很快先生们就兴致缺缺的铩羽而归。 接着就全是女士们的世面了。她们从宾利那里得到了足够的讯息,证明这位刚到的达西先生是个年入万元的绅士。 这可是比宾利先生更加惊人的收入! 一时之间,所有上年纪的女士都开始用一种看自家晚辈的眼神注视达西了,至于年轻女性呢?或矜持或外放的,也都带上了一丝期待。 达西和宾利的姐妹们各自跳了一支舞,然后就站到了舞池边上不容易被注视的地方,安静的感受整个舞会的热烈气氛。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和不认识的姑娘跳舞,其中也包括了他认为漂亮的两位班纳特小姐。 “你可别在这里一直站着了。这么多美丽的姑娘,你却不和他们一起跳舞!” “你已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这个时候还能顾及到我的感受,真是感人!” 年轻时候认识店主的后遗症估计要贯穿达西的一生了。本该成为一个大方严谨的庄园主人的达西先生,在将要成年的时候意外的多绕了点弯路,自此有了一针见血的特质。 当然,以他的收入和言行来说,这点小小的问题完全不会让他被人疏远,反而成为了一种独特的人格魅力。 “我当然不会忘记我的朋友,那么你是否也该放下心中的琐事,沉浸到目前的欢愉气氛中来。”宾利深谙和达西的交流之道,他微笑着建议。 “我想你是对的。” 达西微微颔首,他的面较广在舞池里扫视了一圈,最后看到两位班纳特小姐站在一起的样子。 “莉兹,那位达西先生在向我们走过来呢!”简第一个看到达西的行动。她微笑着对自己的meimei说:“或许她是像邀请漂亮的伊丽莎白小姐跳舞。” “我可不是这么想的。这位先生从舞会开始到现在只邀请了宾利先生的姐妹跳舞。你没有看到他刚刚躲在角落里的样子吗,他看上去可不像是要跳舞的样子。” 伊丽莎白否认道。 但达西确实直接走到了她们的面前,他对简点头致意,然后对伊丽莎白伸出了自己的手说:“班纳特小姐,我能请你一起跳一支舞吗?” 他选择了和整个舞会上唯二能看的人跳舞。并且因为态度上没有太多的瑕疵,伊丽莎白欣然把手交给了他,两个人携手走进了舞池。 四年之前,斯凯曾经回到过纽卡斯尔附近的达林顿。祖宅早就付之一炬,成了一片荒凉到杂草丛生的地方。斯凯并非为了祖宅而去,她只是要拜访当初的老管家。 这些年来一直有个沉重的负担让她无法摒弃,在和老管家的通信当中,她的管家对她发出了邀请,让斯凯和艾尔西可以到乡间休闲度假。 更主要的原因是老管家私下里给斯凯引荐了本地的牧师。——这位牧师先生德高望重,有很高的神性。据说他很快就要成为红衣主教了,老管家认为他能帮助斯凯解开困境。 于是,斯凯就去了。她徒步走过长长的小道,提着裙子爬上了有些陡峭的小山,然后在半山腰的地方,于暮色将至的时候,看到了正在做祷告的牧师。 “我的孩子,你有什么事吗?” “我来忏悔。”经过长途劳顿之后终于登上了理想之地,只要站在教堂的门口,就能看到附近的景色。这是一片极端静谧也极端美丽的居所。 “我们来吧。” 教堂里的十字架和玛利亚的画像,长排散发木质腐朽气息的长凳,在强烈的夕阳中都带上了浓重的阴影。斯凯起起伏伏的心情在这个地方终于获得了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