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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昊擦头发的手微微一顿,没说话。 余果也是一愣,见他不说话便猛然想到一种可能性,立时转开话题,“你真的两年都没碰过女人?连打飞机都没有过?” 江昊彻底黑了脸。 快速地擦拭了一下头发,随手将毛巾一扔,直接朝她走去,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眼底闪着异样的光,低低地说:“有。” 余果切了声,还以为他真那么专情,以为自己要对他改观了。谁料,又见他似笑非笑地勾着嘴角说:“前几天不是刚碰过你吗?” “有病!”余果踢瞪着双腿背过身,不愿再搭理他。 江昊指尖捏上她的下颚,迫使她正对着自己,缓缓地开口说:“以后,你就乖乖留在我身边,不许想着郑永东,你也别拿郑永东激我,我保证我现在不去动他,但是不敢保证以后不去动他。嗯?” 余果冷嗤,“你知道他是谁么?”语气明显地不屑。 江昊却轻笑,“他是谁,很重要?” “他爸爸是香港三合会简称黑社会的头,再说通俗一点儿,他们一家子都是黑社会。你普普通通一个生意人我真怕你哪天被他乱刀砍死在街头。” 江昊笑意更大,“你担心我?” 余果呸了口,“我担心他砍不死你。” 江昊丝毫不在意,捏了捏她得鼻子,说:“他真那么厉害你被戴乔松欺负的时候他在哪儿?救了你三次的是我,如果我真死了,看你哭不哭。” 余果顿时被他得自负雷倒了。 “你还能再臭美一点么?” 某人不以为然。 ** 第二日,江昊一早便去了公司开会,余果还在沉睡,他又吩咐了阿姨不要吵醒她,等她睡醒再给她送点吃的。 林立早早在楼下候着,见他下来,心里总算放松了些,“您总算回来了,我真怕您要是赶不回来,今早的董事会我可应付不来。” 江昊瞥了他一眼,“阿立,迟早有一天,你要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林立一愣,“什么意思?” 江昊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看早上的会议内容。 林立又追问:“先生,您不会是……”他没敢再说下去。 “是什么?” 林立转眼一想也不对,先生身体一直挺好的,不会突然有什么毛病吧。 “别乱想,你以后就会知道了。”江昊失笑,“晚上帮我订个位子,我下班去接同同吃饭。” 林立又问了句:“订几个位置?” 江昊扫了他一眼,“三个。” 余果醒来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错愕,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吴嫂忙端了早饭过来,“余小姐,吃点东西吧。先生说让你起来活动一下,晚上在君悦订了位置六点过来接您。” 余果扫了眼壁上的挂钟,都快下午三点了。习惯性伸手去摸手机,怎么都没找到,吴嫂见她着急的样子才说:“您忘记您手机已经被先生扔进海里了?” 余果这才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家里电话响了。余果直接拿起床头的无线座机接起。 电话那头竟是一道女声,“你是谁?” 余果听这声音有些耳熟,想了好久才想起这似乎是陆凯欧的jiejie陆欧琪的声音。 脑海突然想到同同那天说的话,“爸爸在泡妞!” 余果条件反射便润了润嗓子说:“咳咳,我是江先生的保姆,请问您找谁?” 陆欧琪只是奇怪了一下保姆声音听着有些熟悉,也没多想,说道:“阿昊在家吗?” 余果歪着脑袋想了想,“是陆小姐吗?” 陆欧琪嗯了声。 “正要给您打电话呢,江先生出去了,手机没带身上,他说晚上六点在君悦定了位置等您过去呢。” 余果捏着鼻子说完,吴嫂刚想出口被她一个眼神吓退回去了。那头陆欧琪反倒吃惊了一下,说了声好挂了电话。 余果挂了电话,吴嫂叹了声气道:“余小姐,您多少先吃点填饱肚子吧,您这样整先生,他回来指不定怎么发脾气呢!” “这哪是整他阿!他还指不定怎么高兴呢!”余果都不知道自己嘴里这话在吴嫂听来多少有些酸溜溜的。 吴嫂放下东西叹着气离去。 ** 余果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在家看了一整部韩剧,门口依旧沉浸地没有丝毫动响。 她面无表情的换着台。 楼下突然传来车子进库的声音。 余果忙跑到窗外看了一眼,江昊抱着同同下车,林立驾着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下车,余果定睛一瞧,才知道是陆欧琪。 她忙关了电视,跑回自己房间牢牢锁上门。 过了半晌后,开门声传来,她听见江昊对林立说:“你回去吧,我来吧。” “吴嫂不在么?陆小姐吐了这么一身肯定睡不好。” 她听见林立说。 然后,她听见江昊说,“把她扶到我房间去吧。” 余果冷笑一声,还说自己不碰女人!打脸了吧! 然后她听见隔壁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余果转身躺回自己的床上被子一蒙将所有的声音杜绝在外。 半夜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听见一阵阵女人的呻-吟声以及一阵阵*撞击发出的声响。她好像又掉进无止尽的深渊,她浑身发冷,止不住的发抖,她又做梦了,她好像又梦见那个男人。 那个在她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男人,她却从没看清过他的样子,而这一次,她好像看清了,那张脸,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不就是此刻睡在隔壁的那个男人。 ☆、第26章 次日一早,余果迷迷糊糊醒来,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涌入脑海,门外适时响起一阵敲门声,“余小姐,起来吃点早饭么?”余果一蒙被子,倒头又睡回去,“吴嫂,我困,再睡会儿。” 吴嫂没再说话,只听门口突然响起一道柔声的女音:“吴嫂,这里面住的是……” 余果一跃而起,生怕吴嫂说错话,捏着鼻子对着门外说:“陆小姐,你不要误会,我是那个……陆先生的远房表妹。” 陆欧琪狐疑地蹙了蹙眉,似乎又问了吴嫂一编,吴嫂哪儿敢管这些事,胡乱应了两句变忙跑楼下去了。 陆欧琪越想越不对,这表妹的声音跟昨天保姆的声音怎么都这么熟悉? 此刻,余果已躲在被子里愤恨地捶着拳头。 门外又突然响起一阵沉稳地脚步声,然后她听见陆欧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