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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娟、小骨头四人。陆文杰转动轮椅来到床前,这便轻手轻脚地松开了陆轩的捆绑,罢了,还替陆轩盖好了被子。栾子辰见此,心里也是震动,因为陆文杰的动作太过仔细太过轻柔,感情又太过细腻太过复杂,所以,也太过让人疑惑。程小娟见了,心里大概也是难过,这便送了一杯水递到陆轩跟前。陆轩起先还没有反应,可待到他就要喝到那杯水的时候,他却将眼睛猛地一睁!没有束缚的手脚这就猛地掐住了程小娟的脖子!陆文杰见了,自是前去制止,却不料陆轩的力道实在太大,陆文杰没有阻止陆轩不说,还反被陆轩推到在地上,整个人连同轮椅就那么大剌剌地摔倒在地!不过栾子辰却没有功夫理会陆文杰,因为程小娟还被陆轩掐着脖子!栾子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这就控制住了陆轩的上身,可陆轩的双脚却还在那里使劲扑腾!栾子辰先是告诉程小娟赶快离开,之后便回头看向小骨头,“小骨头,你还愣着在那里做什么!”小骨头背着栾子辰蹲在地上,听到栾子辰的喊话这才回过头来,“我这便来!”而程小娟则是趁着这个功夫,从旁边跑了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雅城四雅(九)程小娟从屋里出来后,就没有再回去,抱着团子就坐在花厅里等栾子辰了。她本是想做好事的。却不料后头发生了那种事。“团子团子,你说那个爷爷怎么啦?”程小娟把团子捉在怀里抱着,嘴上轻声说着话,可团子却是一派的不安分,扭动着身子就想从程小娟的手里逃出去,自然也就顾不上理会程小娟了。好吧。就算它不忙着逃,也不会答应。然后程小娟就生气了。程小娟一手抓着它的一只蹄子就把它给提了起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不记得是谁把你救回来的啦!还敢不理我!”说罢,还左右将团子摆了摆,一副正在惩罚它的模样。只是这下子可把团子给惹急了,所以团子一爪子就挠到了程小娟的脑袋上,“诶哟!我的脸!”程小娟这么一吃痛,自然就将拎着团子的手给松开了,然后团子就又“蹭”的一下跑出去了。真是一只精神头十足的猫。程小娟无奈,这也跟在后头追了出去。然后就发现陆府真的好大。程小娟跟在团子后头一路跑,待到她终于在一处假山前看到打转的团子时,自己也迷失了方向,只是还没来得及上前去捉,就被后头的一只手给拎了起来,“提亲?有提亲提到别人家的道理吗?”这个将程小娟捉在手心的人,正是一路尾随而来的夏欢。至于夏欢为什么会尾随,还得从程小娟骗人开始说起。程小娟住在县衙里头半个月,一心想让栾子辰移情别恋,只是移情好似移情了,别恋可就无从谈起了。所以程小娟就有点不服气,所以上午见到夏欢的时候就开始编故事,说什么栾大人与他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今日就要上门提亲。然后一心想要追夫的夏欢就跟过来了。再然后就把那个小骗子捉在手里了,“提亲?”程小娟被识破了也不脸红,“你休要得意!栾哥哥他是我的!你没见栾哥哥现在都不理你了嘛!他现在不娶我是因为我年纪小,他要等我长大!”然后夏欢就颇不雅观地大笑三声,“哈!哈!哈!你不要痴心妄想啦!都破相了还敢大言不惭!栾大人一定是我的没商量!”然后身子一转,这就留给程小娟一个不可企及的背影。先说夏欢这头。夏欢离开程小娟之后就准备去找自家栾大人,却不料在路上先遇到了周子昌。只是那个一头乱毛的样子着实不能看,“你这是多少日子没换洗了?”周子昌一脸颓败,“一只手是五天,两只手是……”“好好好,算我没问,你这是怎么着了?”听到周子昌又要开始数数,夏欢就连忙打断他,听他算完还不得急死啊!“我算不明白,二真的比五小吗?”夏欢无奈,“这些日子你一直在想这件事?”周子昌点点头,“是的。”夏欢接着又问,“为了想这件事弄得憔悴至此?”周子昌继续点头,“是的。”然后夏欢就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五以内的加减连小孩子都会算好不好!但谁让夏欢本性善良呢?禀着拯救智障青年的美好愿望,夏欢就又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二的的确确比五小,你一定要坚信这个真理。”可周子昌还是一脸疑惑,“那我能挣二两银子花五两银子吗?”夏欢强忍着暴打周子昌一顿的冲动,“不能!除非有人愿意给你三两银子!”“除非有人给我三两银子?”周子昌一字一顿地重复着夏欢的话,眼睛里更是冒着喜气,“小欢,你真是太棒了!”然后不等夏欢反应过来,这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夏欢送上了一个香吻。但是夏欢明显受用不起。所以夏欢就想揍人了,可惜周子昌跑得实在太快,一溜烟儿就没影了。不是说这人腿断过嘛!跑这么快真的没问题嘛!夏欢撇了撇嘴,这就往大厅去了。栾子辰确在大厅。从陆轩屋子里出来后,他们三个就回到了大厅。陆轩之疯,当真是迷雾重重,何况他的话里总是有话,好像隐着什么天大的秘密,可他陆轩却再也没有了说清楚的可能。更离奇的是陆文杰的态度。依着赵典所言,这陆文杰可是自幼丧父的,他从小被陆轩抚养长大,爷孙俩的感情自是不一般。可赵典却好似对陆轩将死之事不甚伤怀,还隐隐有些,庆幸?而这陆文杰也好似还知道着什么。若单单是他知道什么也就罢了,可他还偏偏总在透露着什么,好像正在一步一步地引导着他栾子辰。“子辰上任之前,好似一直是陆老爷子担任着雅安县县令一职的吧?”陆文杰吹了吹茶盏中的茶叶,这就说道,“不错。爷爷之前的确是这雅安县的县令。”“那陆老爷子得了疯病的缘由,会不会有任期遭遇有关?”陆文杰听了,这便就笑笑,只是眼睛没有看向问话的栾子辰,却是看向了一旁立着的小骨头,“这就不是文杰所能得知的了。不过小骨头真是十分合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