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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见了那个郑管事,看着他含着笑意坐在自己对面,一派惬意。原来自己又做梦了。夏欢稍微晃动了晃动自己的身体,略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被人捆住双手吊在梁上,唯有脚尖微微着地。不是个谈判的好姿势。那个郑管事见夏欢醒了,这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夏欢面前,就把夏欢的身子搂在了自己怀里。倒是比吊在空中舒服许多。只是那人的气息太近,压迫感太强,弄得夏欢不甚安心。可况那人的手还不大规矩。“你的手腕上有个伤口。”果然。夏欢也不搭话,反正被人扶着,好过自己使力气,所以夏欢就抓紧躺在郑管事怀里的时间了,身子一拱一拱地,就往郑管事身上靠。倒是显得乖巧。郑管事用手扶着夏欢的背,手掌轻轻在上头摩挲,“如此伤口,也不难得,只要经年累月地被人捆着吊在梁上,也就有了。只是这种过于法子阴毒,表面上虽是不会留下什么伤痕,可身子骨却着实受不了。世人传言二皇子人懒心更懒,整日留在府内不是躺着就是睡着,想来此言实在无稽,二皇子留在府内,怕是在养伤吧?”“只是二皇子身份尊贵,何人敢对天家贵胄动刑?想来想去,也不过是两个人罢了。”“你说是也不是?”夏欢没打算回答他的话,眼睛一闭就合上了双眼,将脑袋搁在郑管事的肩窝里,这就准备接着做梦。梦只做了一半。只是天不遂人愿,郑管事也不遂夏欢愿。他用手将夏欢的头发拽起,这就拉起夏欢的脑袋迫使他正视自己,“你说,是也不是!”夏欢头发被挣得生疼,所以眉头就不由皱得高高,可他的嘴角却偏偏浮着一抹浅笑,“你都猜到了,又何须再问我?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传言在外游学的郑小公爷,京城三大才子之一的郑小公爷,居然呆在这么个穷乡僻壤里头做私挖金矿的勾当,你为太子牺牲如此,他知道吗?”他知道,他当然知道。郑国公一家是从里到外的□□,天下人都知道!他郑管事,哦不,他郑小公爷郑锦就是太子手下最忠心的一条狗!郑锦手脸色一变,就松开了拽着夏欢头发的那只手,“二皇子好眼力。你我上次见面,怕是还在三年前的殿试上吧?我还以为二皇子只顾着看状元郎,忘了我这个作探花的呢。”郑锦的右手在夏欢后脑处流连,左手又在夏欢的腰眼处徘徊,亲昵得如同恋人一般,“二皇子怕是还不知道,就从金銮殿上我看你的第一眼起,你就住在了我的心上。一眼一生,我本是不信的。可那些莺莺燕燕,还真就没入过我的眼。所以当我在陆文杰庄子里看到你的时候,我差点就按捺不住,差点就想要将你捉回去!还好还好,你的小跟班出现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善后。”“呵呵呵呵,老天待我果真不薄,这不就把你送上门来了?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迷人。”郑锦的心意夏欢早就知道。他上辈子就知道。栾子辰杀了父皇,杀了太子,杀了母妃,杀了全天下说他名不正言不顺的人,却唯独放过了郑锦。不为别的,就为郑锦喜欢他,喜欢到愿意为他背叛太子。栾子辰对他总是温柔,总愿意留下所有对他夏欢好的人。“刘憨呢?”夏欢不欲再在这些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上纠缠,这就把话题转到了别的地方。不过刘憨的事,也不见得是个好话题。郑锦双手握在夏欢腰际,整个人稍稍后退,以便能看得清夏欢的表情。自然,也便于夏欢看清楚他的表情。笑意浅浅。“你知道为什么出口那里的守卫是最少吗?”夏欢不知道,而且,他也不太想知道了。因着依着郑锦那副表情,想来也不会是什么的太好的故事。只是这故事不是夏欢想不听就不听的。“因为没人敢到那里去。”“住在山洞里的人都知道那里是出口,也曾有人想从那里逃出去,只是从来都没有人逃出去过。那些准备逃出去的,或者是那些怀着好奇想要过去看看的,都被我一个一个地抓了回来。”“你知道,我总归有法子能让他们害怕。”郑锦说到这里,就再没有往下说,只是他那副笑意浅浅的模样让夏欢无来由地害怕。那是恶魔的笑容。“你对他们做了什么?”郑锦不答,只是一味地笑。就在夏欢想着要不要继续问的时候,手腕处的绳索却是募地一松。然后夏欢就整个倒在了郑锦的怀里。“在见刘憨之前,我们先来点开胃小菜。”什么开胃小菜?让人害怕的开胃小菜。夏欢坐在椅子上,由着地上跪着的人哭爹喊娘似的求饶。二狗。郑锦站在夏欢身后,身子微微弯着,连带着椅子就把夏欢环在了怀里,“他那只手碰过你?”哪只手?两只手!莫说是手了,他夏欢还抱过二狗呢!只是夏欢不说。不能说。“好,你不说也没关系,我知道是你脸皮薄。你既是不想说,那就两只手一并废了吧!”说罢,也不管夏欢怎么瞪他,拎起一根木棍就往二狗那里去了。二狗见郑锦步步紧逼,心里更是慌乱,身子一歪,就仰躺在了地上,双手撑在身子后头,这就匆忙地往后头撤,“郑管事,您便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真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我要是知道,便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碰他啊!”二狗一边说一边退,直到退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方,可郑锦却没打算放过他,“我对眼睛不好使得人一向没有忍耐力。”然后不及二狗有所反应,抡起一棍子,就落在了二狗的肘节处!再然后,就是二狗撕心裂肺的一通乱吼。“别着急,还差一只手臂呢。”郑锦将棍子往空中一划,就又给了二狗一下子。“砰”得一声,怕是骨节尽碎。至于二狗则是趴在地上不断哀嚎,两只手臂也只能耷拉在地上再不能动,整个身子蠕动团缩在不足三尺的地方,光是看看,便是一派的心惊!何况地上的血迹已然模糊。不过郑锦可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将棍子伸进他的两腿间,就拨弄了拨弄里头的那块软rou,“就是这东西不甚规矩对不对?我帮你废了它,如何?”二狗闻言,脑子里头立马轰鸣作响!当下也顾不得断手之痛,伏着身子就不停地给郑锦磕头,“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