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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回炉重造,结果炸了本丸等等等等。”米宓听得目瞪口呆,“好坑哥啊,髭切就没个表示吗?”“髭切每次都会逗膝丸,永远说不对膝丸的名字,对膝丸搞事乐见其成。”太鼓钟贞宗脸色一下子阴沉:“而且,得不到付丧神回应而暗堕的审神者绫濑高美,就是因为喜欢上了他!”米宓听狐之助说过这件事,太鼓钟贞宗等刀剑就是这位绫濑高美在任时召唤的刀剑,不过米宓不知道绫濑高美喜欢的居然是髭切。“髭切……髭切明明知道审神者喜欢他,还一直恶劣的戏耍着审神者,膝丸也是帮凶!”太鼓钟贞宗愤恨的锤墙,付丧神的力道使得周围为之一震。“明明他不喜欢审神者啊!为什么不拒绝!一直吊着审神者,给予一点希望又亲手毁掉!太可恶了!”太鼓钟贞宗用胳膊挡住了脸,“为什么不拒绝啊,为什么……”米宓与凌霄面面相觑,凌霄就是根木头,米宓也不指望他能劝解太鼓钟贞宗,只好自己出马。“小贞?小贞!”米宓走到太鼓钟身边,轻柔得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会更好的。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啊,人可是无论何时都在朝前走,我们要往前看,才能保证没有走错路啊。”太鼓钟贞宗扭头扑了过来,米宓张开手温柔的抱住他,口中不停:“不难过了啊,乖,未来还有大把的时光等着我们,要做好准备去迎接它啊。”太鼓钟贞宗把头埋在米宓的颈窝,米宓感觉到了一点点温热,不由得抱紧了他。凌霄见此情形很是欣慰。“一期哥!一期哥!”一进院子鲶尾藤四郎就高声呼喊,骨喰藤四郎直奔主屋,鲶尾藤四郎紧随其后。主屋的门紧闭,看样子一期一振还待在里面。先冲到门口的骨喰藤四郎迅速敲门,边敲边试图拉开幛子门。“一期哥!”骨喰藤四郎高声呼喊:“一期哥,你还好吗?!”“兄弟,能拉开吗?”鲶尾藤四郎握上了刀柄。“里面锁住了。”骨喰藤四郎皱眉,往后退了一步,兄弟两人对视一眼,脇差同时出鞘,两道雪亮的刀光袭向幛子门,幛子门瞬间四分五裂。“一期哥!”一期一振背对着两人坐着,和以前的样子一模一样,本体就放在他的身边。兄弟俩的声音重叠,然而一期一振没有回头。鲶尾藤四郎顿感不妙,两人冲到一期一振面前,发现他闭着眼。“一期哥?”鲶尾藤四郎小心翼翼的伸手推了推一期一振。一期一振顺着力道倒了下去。“一期哥!!!”“又是你们啊,髭切,膝丸。”赶到事发源头的歌仙兼定扶额叹道。“就不能多消停几天吗?这才刚刚一个月啊。”歌仙兼定愁得不行,感觉暗堕的他都要长出白头发了。“这太不风雅了!”膝丸刚刚带着髭切出来,他没回话,扶着髭切坐下,院门被他紧紧关上了。“你也来了啊,歌仙。”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歌仙兼定回头,莺丸摇摇晃晃的过来了。歌仙兼定走了几步扶住莺丸,莺丸道了句谢,抬头看向髭切膝丸:“膝丸,你这次又做了什么?”“我……”膝丸肩膀上靠着被熏得快要失忆的髭切,很是心虚,他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个所以然。“又是因为髭切吧。”莺丸叹了口气,“但是现在看样子髭切估计什么都不记得了吧。”“不是的!兄长还记得的!!”膝丸一听是关于髭切的连忙不顾一切的反驳。“说这句话的时候麻烦你看一下髭切的脸色啊。”莺丸无力的摇了摇头,对于这对兄弟,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髭切就不说了,膝丸看上去明明那么正常的一个小伙子,硬生生被髭切逼成了搞事精。“所以,膝丸你就别狡辩了,说说你这次又干了什么吧。”“哈哈哈,我也很想知道,这诡异的东西你是怎么做出来的。”三日月宗近从歌仙兼定两人身旁走了出来。歌仙兼定与莺丸连忙退避。在场的刀剑男士除了跟三日月宗近一起来的江雪左文字与小狐丸,见到他顿时警惕起来。三日月宗近问话,不能敷衍,膝丸慎重的组织语言:“我在一本书上找到了一个药方,据说能治好兄长的病症。”“我就按着药方上煮了一碗药,没想到药碗洒了,然后就变成这样了。”“药方是什么?”三日月宗近问道。“……池塘里的死水,墙角的污泥,腐烂的植物,马厩积年累计的粪便,木炭玉刚碎屑,还有锻刀室的炉灰。”“……”几人听完不约而同的沉默了。“先不说你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药方,这些东西煮出来的药是人能喝的吗?!”歌仙兼定呵斥道。“我们又不是人啊……”膝丸有些委屈。“……”歌仙兼定气到无语。“呵呵,髭切喝了吗?”莺丸自问自答道:“髭切没那么蠢,应该没喝吧。”“不许污蔑兄长!”膝丸不忘维护髭切的名声。“兄长的确没喝。”“我倒是希望他喝掉。”小狐丸恢复了一点,阴森森的开口。“是啊。”“我也希望。”“我也是。”江雪左文字三人附和。“你们什么意思啊!”膝丸情绪激动的吼道。“你那么激动干嘛!你费心熬出来的药不就是为了髭切吗?我可是好意让他喝掉啊。”小狐丸怼回去。“会变成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能让兄长喝啊!”“你也知道危险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小狐丸嗤笑道。“我……”膝丸无法反驳了。“小狐丸,可以了。”三日月宗近示意小狐丸不要再说下去。三日月宗近问膝丸:“药是怎么煮的?”“把东西一起丢进锅里煮,煮开后就把水倒进碗里,就是这些。”“锅是哪里来的?”“厨房拿的。”“用什么生的火?”“后山砍来的木头。”三日月宗近暂停了一下,膝丸惴惴不安的看着他。“只是这些的话,不会造成这种东西的。”三日月宗近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没有添加别的东西啊。”膝丸赶紧给自己开脱。“我知道你本意是好的,膝丸,你仔细想想,看看是不是忘了某些东西,比如——”三日月宗近微微一笑,眼中的弦月更为鲜明。“额……”膝丸挠着头用力回想。几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不行,想不出来!”半晌,膝丸泄气的说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