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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嗯?”三日月宗近注视着黑暗中的暗流,那是他力量的化身。暗流的运转出现了变化,其中有一股脱离了他所掌控的轨迹,欲冲出这片黑暗,流向不知名的所在。三日月宗近眯起眼睛,红色的光芒也随之收敛。他轻笑一声,笑声里似有洞察,亦有悲哀,更似无情。三日月宗近没有出手阻止,他放任那股堪称毁灭的力量冲破阻碍,顺应召唤去往另一处。早先布下的一招废棋终究生了变故,这大概就是所谓宿命吧,难以抵抗,也更难去更改。而所有想要逆天改命之物,都会被打击的斗志全无。天道有眼,可它保护的,维护的,始终不是他们,那这天道亦是敌人了。三日月宗近不再去关注异动,他重新闭上了眼睛,黑暗之中的最后一抹光源消失了。借着那抹黯淡的光源,依稀可以看见,三日月宗近面前,凌霄静静的躺在那里,声息全无。这并不代表凌霄死亡,一个剑灵,本就不该以人类的标准去判断。但是,他离死亡,也不远了。这回三日月宗近没有夺去他的本体,凌霄剑就在他身侧放着,触手可及。可是,与世间一切阴暗肮脏为敌的凌霄剑已经沉寂了,它连反抗的光芒都亮不起来了,那些光是它最后的防御手段。若是有人能够见到凌霄剑此时的样子,恐怕不会想到,这会是昔日威震三界的凌霄神剑。凌霄剑暗淡无光,其上锈迹斑斑,剑鞘上精致华美的花纹早就被腐蚀的看不出原样,剑柄腐朽的似乎一碰就断。现在的它,只不过是一柄乞丐都不屑去捡的破烂而已。不过比起凌霄剑,凌霄的情况要好多了。身为凌霄剑的剑灵,他的身上没有因本体变化而映照出的伤口,人形尚且完整。只是,他如今也只剩下这具驱壳了。三日月宗近在吸收蚕食凌霄剑的力量,他在剑灵身上种下的黑手帮助他能够顺利将力量夺过来。不得不说,凌霄剑多年来的积累实在富蕴到了极点,就算凌霄一直在注意减少壮大自身的行为,可凌霄剑根脚不凡,山不就我我去就山,力量反而在逐渐增长。三日月宗近仿佛一个见到了山珍海味的饕餮巨兽,他吞噬力量的动作堪称狼吞虎咽,只要能吞下的,先一股脑的吞下去,别的之后再说。也正因为他这番举动,凌霄剑才消耗的这么快。三日月宗近终于放缓了吞噬的动作,他在吸收着吞噬来的力量,将凌霄剑的力量转化为己用。而和他本身那狂暴又毫无理智可言的力量相比,凌霄剑的力量可以说的上是柔和了。就算有那么不听话的,也被他略施手段安抚了下来,乖乖的为他所用。甚至,这力量对他有种亲近之感。亲缘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啊。三日月宗近不禁感叹。明明凌霄醒来会毫不犹豫的与他为敌,偏偏这力量只因为他与其父身处同源就乖巧的不反抗,接纳他后更是对他亲近有佳,根本不会伤害他。那他发现这种情况会不会愧疚呢?为他对凌霄的所作所为。完全不会。三日月宗近笃定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刀,亦如是!……他不是凌霄的真正父亲,不是!现在三日月宗近所作的一切他都不会后悔,哪怕最终迎来的是消亡那也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至于对错,他自己心知肚明便好,无需他人质疑!从黑暗中分流出去的这股力量被引领着,召唤着,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本丸主屋里,在高杉与术部职员惊骇万分的目光下,三日月宗近浑身上下突兀的冒出浓重的黑气,那是令他们无比恐惧的强大力量。那高朗之月重新堕化,红眸中,是赤果果的杀意,与即将宣泄满腔怒火的兴奋!三日月宗近抬起握刀的手臂,那被冠以最美之名的刀刃上,黑色的气体将其紧紧包裹,丝毫看不出形状来。“就先拿你们试刀如何?”三日月宗近面色很白,几乎是透明般的白,而他的嘴唇却是深沉泛着邪气的黑色。他嘴角勾起了一点弧度,声音诡异的平淡,可高杉两人硬生生听出了蠢蠢欲动之意,仿佛只要他们有什么反应,下一秒就会人头落地。术部职员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他最常干的,还是在会议室里和同僚因为术法的某些要素争论。或许术部有习惯面对战斗的人,但他绝不是其中之一,他只是个偏科的战五渣而已。特长纸上谈兵,对于迎敌该用什么术法信手拈来,能说得头头是道,可实践就不行了,他只适合做幕后人员。这次时之政府把他派过来也是没招,因为和其他指挥官来不了放了伊藤来的原因一样,术部许多成员被召去研究神降的方法了。一起来的同事们能打的都在外边面对那些暗堕付丧神,唯一一个战五渣被特意关照进了屋,却没想到屋里更危险——好歹外面一群人群殴七个暗堕付丧神,屋里却是一个暗堕付丧神群殴两个人,这两个人中有一个还是拖油瓶。高杉浑身都湿透了,与术部职员相比,站在智美前方的高杉是三日月宗近示威的首要目标。这个三日月宗近绝对不是普通的暗堕付丧神!高杉心里警报不停,三日月宗近的力量成倍翻涨,这会儿跟他刚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若是三日月宗近刚露出堕化迹象的时候高杉还敢跟他一搏,此时此刻,高杉已提不起去反抗的勇气了,他唯一想做的,就是逃!带着智美逃走!可是三日月宗近紧紧盯着他,蓄势待发,时刻准备出手。高杉贸然动作就是送死。“别杀我!别杀我!”三日月宗近释放的压力全对准了高杉,职员面对的只有那泄露的几丝气息,那其中的危险让他完全失了分寸,受不住的哀哀求饶。“求求你饶过我!饶过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若是求饶就能被放过,那这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恩恩怨怨了。”三日月宗近道。“闭嘴!”高杉咬牙怒喝,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你也莫急,我不会放过你的。”三日月宗近笑道,他的眼睛里却无半点笑意,那血红之眸直直盯着高杉,看得人胆寒。可高杉不能怕,纵使他现在怕得要死,面上也不能露出分毫来。“虽说不是我自愿的,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是要帮他们报仇的。”三日月宗近遥遥指着高杉,“现在,你可以说辞世之句了。”刺骨的杀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高杉宛若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