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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哥,我只怕真的就不止伤了双腿这么简单了。” 徐折清笑了一笑,也不再多在这个话题上说什么。 三人又说了会儿闲话,落银适才看向徐折清,道:“徐大哥,我想请你帮个忙。” 徐折清闻言眼中闪过兴味,允诺下来,“你但说无妨。” 落银主动开口请他帮忙,倒是第一次,虽说他收着她的茶叶不假,但说到底不过也是双赢的合作罢了,绝算不上帮忙。 正文、077:险地蟠龙山 感谢24758882的香囊打赏,感谢每一个点击收藏推荐订阅的人,谢谢。 ※※※※※※ 而他,也的确一直想尽可能的帮助她,且不仅是单纯的想帮忙,更多的是……想令她记恩。 这一点,想必落银是很清楚的,不然这些年来,她也不会前前后后婉拒他这么多次想要给她更多帮助的意思了。 所以她今日开口要他帮忙,便不得不令他意外了。 想必该是不小的会事情。 徐折清却没料想,她所谓的帮忙,竟然只是……借钱。 落银有些尴尬地一笑,“实在是有急用,不然也不会为了这种事情来麻烦徐大哥了。” 徐折清笑笑摇头,“不打紧,我这便让徐盛去取银票过来。” “多谢徐大哥。” 晚食过后,落银帮着月娘将碗碟收拾进了厨房里。 “好了,你就歇着会儿吧,我来洗就好了。”月娘无奈地道,不让她收拾偏要帮忙收拾,这孩子,真是一刻也闲不住。 落银也觉得腿有些发酸,便点了头,出了厨房,走到堂屋里,正见易城举步出去,大许是要回房。 “等一等,我有话跟你说。” 易城停下脚步,未有多问。 落银见状,走回自己的房间里取了个东西出来,才走到他身边道:“咱们去院子里坐一坐吧。” 易城下意识地转过头,眼神有些奇怪。 是有话要跟他单独说? 听动静,却是她已经走了出去。 易城稍作停顿,跟了过去。 叶六郎看着二人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忧虑。 落银走到紫藤花架下坐了下来。看向走来的易城,径直开口说道:“那日史三猫的事情,谢谢你救了我。” 易城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就好像是……紧紧藏着的心事被人剖开了一般。 可紧随着,他便觉得这种感觉来的简直莫名其妙。他救了她,这又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又什么好心虚的。 故他恢复了一贯的神色,坐了下去,道:“你也救过我,扯平了。” “但一码归一码,而且上回我寒症发作。你也救了我一次,说回来我还倒欠了你一次。所以谢还是要谢的。”落银一本正经地说着。 易城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你算得还挺清楚的。” 落银没理会他话里的嘲讽,闲闲往藤椅背上靠去。似乎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咦?你的扳指呢?” 易城脸色微微一僵,咳了声,“在我房里。” “哦——”落银故作不解,“你不是从来都不离身的么。” “戴不戴。这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么请问?”易城嘁了一声,却是有些心虚的将脸转过去一半。 落银见状,忍着笑。 平日里只觉得他这副口气十分欠揍,但今日心里知了真相。竟是蓦然觉得他这样子既有趣又平白有些……令人感动。 “可我怎么觉得它不在你的房间里呢。” 听到这,易城方觉察到了不对。 若是好端端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怎会突然咬住这个话题不放了? 莫不是,她知道了? 落银适时才正了脸色,看着他说道:“你是不是将扳指给当了?” 易城一时无语。 下一刻,却觉自己的衣袖被人拉扯了起来,然后手掌心上传来一阵温凉的触感。 待辨清了那是什么东西,他心中不由一振。 “你——” 落银见他难得的语塞,觉得很新奇。 “我什么我,你不是说在自己房间么,可我怎么在当铺里瞧见它了?” “……当时急需用钱,便当掉了。”他应付了一句,便岔开了话题,问她,“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赎回来?” 落银单手支着下颌,口气淡淡地,“我跟徐大哥借的银子。” 易城闻听,便皱起了眉。 “你就这么不乐意欠我这点儿人情?甚至为了还我这点人情,去找别人借钱?” 落银奇怪地看他一眼,“这怎么能相提并论。” 易城不自觉的就想多了……“所以你宁可欠他,不愿意欠我吗?” 听他口气骤然变冷,落银有一瞬间的怔愣,而后便道:“事情分轻重缓急,欠银子可以慢慢还,我还不是……看你很宝贝这东西么。” 是,这个意思? 易城听她解释,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总之,不管是你救了我,还是为我去当掉这玉扳指,我都欠了你一个人情,我会记住的。”落银口气正正经经儿的。 易城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只“嗯”了一声。 “对了,你是不是捡到了我的荷包?”落银忽然问道。 “什么荷包?” “就是……在土窑里我抛出去的荷包,里面装着的红豆。”当日她是存着给他们提供些线索的心思,费力将荷包塞了出去。 今日听徐折清说易城找到的她,她才有此一问。 易城嗤笑了一声,“我怎么会捡到你的什么荷包。” 话罢,他又郑重其事的补充了句,“没有捡到。” 落银就“哦”了一声。 这时,便听月娘的声音响起,是喊落银进去喝药。 落银应了一声,又转头对易城说道:“我先进去了,你也早些回房休息。” 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 易城将空空如也的目光投放到她的背影上,摩挲着拇指上有着温润触感的扳指,心中涌现一种莫名的情绪。 …… 翌日一早,南风来了落银家中。 他一脸急色,“早上一起床,我便见我娘昏倒在院中。喊她也不应!” 月娘闻言当即便让落银去取药箱子。 做到一半的饭也顾不得去做了,便随着南风急急地去了。 李方氏自打李年走后,生了那场大病。便留下了病根子,这几年来。各种大病小病,昏迷什么的就没间断过,像今天这种突发的事情,已经不知道发生了多少回了。 以至于李方氏这本身一个身形颇有些魁梧的妇人,如今已经消瘦的形销骨立。 不止是身体,大概也是跟心病有关吧。 落银深深叹了一口气,接茬将饭菜弄好。将饭菜端上桌之后,见月娘仍旧没有回来,她便去了南风家里。 此刻李方氏已经转醒了过来,倚在牀头。不停地抽噎着。 落银一见此状,便知她定然又是提起李年来了。 月娘坐在牀沿不停的安慰着,南风则是红着眼睛站在一旁不说话,见落银进来,他忙搬了凳子给人坐。 落银摇摇头。然后示意他出来说话。 落银走在前头,待进了院中,回头便见南风跟了出来。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