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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在公主面前下了军令状的,今夜无论如何都要攻下大昌的东蓟关。” 又一批新的东宁士兵,幸运的登上城墙,发现大昌的守卫似乎已经没有留下几个,满地都是尸体,不由大喜地朝城墙下面喊道:“将军,大昌的士兵不行了,我们攻进来了……” 东路将军大喜,指挥自己手下的士兵全部上,一口气攻进去。 当东宁的全部先锋大军爬上,早已坑坑洼洼那早已不完整的城墙,等东宁的东路将军亲自进入东门下,竟然发现没有受到一丝的抵抗,凭他多年征战的直觉,他立即发现不对。 “不好,快退!”他突然一声令下,大吼起来。 “好不容易进来了,东路将军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高喊道,最近交战十几日,这声音他一听就知道是大昌的齐正业,同时东门两侧的城墙上,无数的火把瞬间燃起。 东路将军借着火把的光,见到城墙之上,赫然有密密麻麻大军,而且各个都用弓箭对着他们…… 这怎么可能?东路将军的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 现在东蓟关据他们估计,最多剩下不到一万的兵力,还分散在四个门,这里怎么可能还有如此多的大昌军,他们不可能都把兵力集中在此,其他三门他们也有三路大军在强攻,虽然没有他们人数多,可童广和齐正业不可能置之不理。 “放箭!格杀勿论!”萧瑾极为干脆的一声令下,已经容不得东路将军多想了,大量的箭朝向他们飞来。 刚刚兴奋地冲进东蓟关的东宁士兵,还未高兴太久,就被弓箭射的到处逃窜,他们都是弃马弓箭而入城的,现在拿着都是短兵器,如何能和弓箭相提并论。 不少人已经死在弓箭之下,好在他们人并不少,被东宁士兵护在中间的东路将军,大喝:“稳住,敌人是故弄玄虚,那些火把都是骗人的,大昌不可能还有这么多士兵,都给我冲上去,和他们决一……” 东路将军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远处的飞来的一箭,正中眉心,一箭毙命,此时正在一旁这位将军的副将,顺着箭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城墙之上,此方向处正站了三个人,只有一个偏瘦弱矮小的少年正搭着弓,而且少年从身后一名男子手中接过一箭,再次上弓,似乎目标正是他自己。 副将惊的随手拉过一旁的士兵,挡在了身前,用不太标准的大昌话,喊道:“何方小子,报上名来,偷偷摸摸暗算,算什么好汉?” 萧瑾用还算标准的东宁话,道:“兵不厌诈,我乃大昌的征北大元帅,萧瑾!” 副将一惊,完了,很快就听到又有人用东宁的话,喊道:“你们这群兔崽子,我们大昌的二十万援军到了,今晚你们死定了!” 有人用东宁的话一喊,本就惊慌失措的东宁士兵,现在他们的西路将军已经死了,军心一下就散了,不少人已经想往东门退去,可发现那里已经不知何时站满了人,正拿着武器等着他们,即日退去无门,那就只能血战到底了,两方士兵很快交战在一起。 可是东宁士兵发现大昌的兵力居然杀不完似的,而且这些人还是骑兵,骑兵对上步兵便是一场屠杀。 呼啸的战马狂奔而过,所到之处,一片狼藉,追风营的骑兵们甚至不需要动用手中的兵器,只要凭借马狂奔的速度,便可足以让,本就聚在东门的前面,密密麻麻的人群,以致命的杀伤力,一片红雾溅起之中,东宁军被杀的鬼哭狼嚎。 当第一人放弃抵抗,转身朝城内逃命跑去,东宁的这场败局便已不可避免,四散逃逸的溃兵也也被萧瑾准备的第二波神箭营的弓箭射中。 看到此情此景,还活下来的那名副将,绝望地喊道:“冲出突围,我们去北门,只有北门才有一线生机。”既然东门已经被对方堵死,他们只能强行突围去北门,北门说不能还能喝正在外面进攻的北路大军来个内外夹攻。 城墙之上的齐正业对萧瑾道:“他们果然要去北门,萧将军,真乃妙算。” 童广将军可正在北门等着他们呢。 第一百五十章 东宁主帅 东蓟关外,灯火通明的东宁临时帅帐内。 一位军师模样的男子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对正坐在中间位上的安远长公主,问道:“东路将军已经强攻了一日一夜了,至今还没有拿下,我们是不是应该要增援?” 安远长公主皱眉道:“东路派了三万兵力,还有其他三路帮他佯攻,东蓟关最多剩下一万大昌兵,这样都攻不下,这将军不当也罢。” 军师还是忧虑道:“公主,恐防有变,还是增援吧?”就是因为如此,到此刻东路还没有传回消息,以他多年的直觉,情况有些不对。 安远长公主心中有些郁闷,本来做了万全的准备,带领二十万大军准备攻大昌个措手不及,谁知对方似乎有所准备,他们只攻下了东蓟关外的一个小城,然后被阻在此地已经十余日了,血战了这么多日,也损失惨重,不出意外的话,大昌已经派了大军过了增援,最多五日,再攻不下,他们东宁的先机尽失。 她想了想便道:“再增派三万兵力去增援!”本来还想保存一点实力,好再一举攻下幽州,现在只得全力出战了。 话音刚落,帐外就有士兵禀告道:“启禀公主,东路大军已经攻入东蓟关。” 安远长公主和军师大喜,赶紧起身走出帐外,往东蓟关方向望去,果然一片火光冲天,“走,本宫亲自带兵前去。” 等安远长公主再带三万大军来到东蓟关的东门外,发现城门居然是紧闭着的,这不对呀,不是说东路大军已经攻入了吗?东宁大军的各个将领面面相觑。 没多久,一名匆匆赶来的将领惊慌喊道:“启禀公主,北路大军遇袭!” 军师眼神一闪,沉声道:“这怎么可能?我们东路军都攻进去了,东蓟关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兵力,袭击我们北路大军?” 安远长公主摇了摇头,一脸肃色道:“与童广交战多日,他的打法我们也略有了解,这种舍弃东门而去袭击北门的做派,不像他的做派。” “公主的意思是?”军师皱眉道。 “恐怕他们的增援到了……”安远长公主刚刚说完,就见东门上的城墙上,有数不清的人举着火把,其中一人朝下面喊话:“在下萧瑾,见过安远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