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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吞吞吐吐的,看起来不全是害羞,亦不是对这种事排斥,毕竟两人亲密的事情也都做了不少,可与之无关,还能有什么缘由他倒是猜不到。陈子清微微坐直身体,眼神闪躲:“没什么,再等等便好。”对方坚持不肯说,容隐自然也就不追着问,他师兄打定主意不说的事情,就是再怎么问也是徒劳,他可不敢问得太紧,别把人给惹恼了。不过最后陈子清还是留在了容隐的床榻上,两人就这么相拥睡了一夜。后来在长清山中又过了半月,山中的人都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大多数人都已经下山去了。林子川倒是还未走,这一日来寻容隐。而此时的容隐则是在陈子清的院中,满脸温柔地看着后者坐在秋千上,感叹:“我终是看见师兄坐了这秋千。”陈子清不理解他为何如此执意这个,容隐解释:“我记得爹娘还在世的时候,我爹就经常这样陪着我娘,那个时候的他们,是最开心的,我想让师兄也一直开心。”“……”陈子清微微诧异,想不到竟是因为这个。容隐一笑:“那时的想法有些幼稚,还望师兄万莫见笑。”陈子清只是莞尔,但是眼底分明全是欢愉,不曾有过一丝取笑的意思。林子川靠近时看到的刚好就是这一幕,当时有些愣住了,他不曾看过容隐如此表情,但是并不觉得有何奇怪,但是大师兄如此,便是十分奇怪了。“掌门,子江师弟。”他出声打断了其乐融融的二人。陈子清不着痕迹的收敛起不该露出的情愫,从秋千上起了身:“子川有何事?”林子川看了眼他身后的容隐,道:“回掌门,是子江师弟的家人来信了。”说着便将信拿了出来。容隐上前接过,打开一看确实是从江陵容家寄来的,朝林子川道了声谢,他才仔细去看里面的内容。好在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询问他打算几时回去。林子川走后陈子清便走到了他的身边,贴在一起,这段日子以来他早已习惯了二人的亲密接触,遂平日里也就不由自主地会与对方靠得特别近。“信上说的什么?”容隐侧首看了看他,道:“二叔二婶问我何时回去江陵。”陈子清神情微微一顿,随即才又笑了笑:“是师兄疏忽了,这阵子一直在长清山,是该让你回去看看才是。”容隐哪里看不出,伸手将人揽过来轻啄一下:“不是我,是我们,师兄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没有……”陈子清视线下移,耳垂却红了红。其实倒非他胡思乱想,只是自天罡道那一战让他认清了许多东西,曾经模糊不清的也全都看了个彻底,所以才会在得知容家来信后,不由的想到两年前容隐被容家人带回凡界一事。心底是有点担心往事再现的。容隐多少都能猜出来,两年前他的师兄还未与自己互通心意,都因自己突然下山成了那副样子,眼下他们两情相悦,又怎么可能会让此事再发生一次。“等师兄的寒疾处理完,咱们再动身。”陈子清算了一下,还要些日子,不过也快了:“那你给你二叔二婶回个信,免得他们担心。”“自然要的。”……等到他们安排好事务动身去往江陵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入冬了,天气转凉,早晚也变得温差极大。陈子清在途中一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又耽误了些时间才抵达江陵。“淮宁,路上那些人说的,你可听到?”马车里发出询问,容隐倒是愣了愣,随即想到里面的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便问:“听到了,怎么了?”“御阳道君他……”里面说了一半停住了。容隐朝里面询问:“师兄?”车内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车帘被掀开了,容隐察觉到之后连忙转头:“师兄怎么出来了,快回去,你现在不宜见风。”“没事了。”陈子清执意出了马车,同他一起坐在车辕上,“在天罡道的时候,淮宁同御阳道君说了什么,他才突然放我们走的。”容隐皱了皱眉,这件事一直过了这么久对方都不曾问过,眼下又问起来了不知是为何:“怎么了吗?”“你告诉我,到底说了什么?”陈子清格外的坚持。倒不是他突然问起,而是之前没有想过要问,觉得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但是近日在赶路的途中,听到了不少传言,尤其是关于御阳道君的,让他联想起了那一日天罡道一战。容隐也没打算一直瞒着,对方问了便如实说了:“那日我同御阳道君说,傅疏玄在地宫之中临死之前想说的是,‘阿渊,快走’。”陈子清怔了怔,没能琢磨出这句话是有什么深意,能让御阳道君放他们离开,更不知这句话又是如何让御阳道君突然离开天罡道的。御阳道君退居一事也就是这两日才发生的,其实没什么好联想到容隐头上的,可是他却总觉得两者之间必有联系。容隐出声解答:“师兄可能没在意,之前在天龙崖的时候,傅疏玄曾叫过御阳道君‘阿渊’,那一日傅疏玄其实是想告诉御阳道君,我被妖兽附身,叫他快离开地宫,其实是想保护他,可御阳道君却以为傅疏玄是要揭穿他,才会抢先一步下了杀手。”“这……”陈子清有些诧异,确实没想到其中缘由竟是这样,“可御阳道君又是做了什么,担心会被傅疏玄揭露?”“傅疏玄在天罡道肆意妄为这么久,我不信御阳道君当真半点不知,更或者是有意装作不知,不过这个也只是我的猜测,直到御阳道君后来怂恿各大门派想要夺取师兄的十绝镜,我才确定此人绝非我们以前看到的那样温善,那一下也是赌一赌而已,没想到叫我猜对了。”御阳道君想要抢十绝镜,极可能是为了救被困在灭魂大阵中那人的残魂,可在听了容隐所说的之后,必定就不敢再这么做了。若是容隐不告诉他傅疏玄死前的真正意图,他尚可私下将那残魂救回来,但是得知了真相,御阳道君没有那个勇气面对傅疏玄。至于御阳道君突然退隐,个中缘由与之也脱不了干系。陈子清看他说得如此轻松,没忍住无奈地笑了,抬手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呀……”刚开口他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逐渐消散了去,目光变得沉重。容隐转头看去,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师兄莫要去想了,都过去了。”……到了容家,容芷与容和安冲在最前面,雀跃不已的跑到大门口迎接他们,容家二老则跟在后面,也是笑意吟吟。容隐见到他们一一问候,然后才带着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