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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主面前说过的对于付麟的评价,他说付麟根骨俱佳,也够勤奋,实是个乖巧懂事前途无限的好孩子,平日里也很好相处,浑身都是顺毛,只有谢虞这一块摸不得的逆鳞。见付麟不接,符青鸾也不在意,大刺刺的把碗收回去,自个儿把汤给喝了。反倒是唐鱼水福至心灵,正儿八经的回了一句:“看,我们没下毒,我师傅以身试法,亲自证明了这汤的清白。”付麟倒是没有变颜色,他私心里明白,这师徒两人若真想害他,在他睡着时便可以动手,又何必等他醒来。只是这一会儿,付麟心中已有了猜测,他打量过这师徒俩的穿着,忽略掉那长者额头上那半指长月牙形的奇怪膏药,将视线落到那小指粗细的长条银锁链上。谢虞曾经给他形容过他在客栈门口偶遇过的一对老小,据说是小巫山派逃跑的犯人:一老一小,断木簪,小孩杏仁大眼,长者镣铐加身,仅从这几点就足以断定出他们此刻的身份。付麟抬起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小巫山的人呢?”“嚯,终于肯说话啦?看声音给哑得,要不要喝点水?”谢虞披着月色提着一串大药包并着几个油纸包回来的时候,远远的觉得破庙处暗的蹊跷,连点火光都没有,心里不免咯噔一声,待奔得近了,才听见了一点人声。庙门前的马车安静的停在那里,没有守车的人,也没有人守门,除了马车车窗上透出来的一层隐约的烛光,别处一片黑洞洞的黑暗。马车内传来一个隐约的人声,但马车后面的寺庙却是像一只张开黝黑大口的巨兽,庙门内一点声音和光亮都没有,安静得诡异。谢虞屏住呼吸,运起灵力,落地无声的靠近过去。他先是分辨了一下车内的呼吸声,辨别出付麟应是无碍,便没有急着靠近马车。而是集中耳力听了一耳朵,听见马车内有个老者的声音正在侃侃而谈:“你别看我此刻是个俘虏,可我实是个清白的俘虏,比那煮熟的蛋清还要白上几分,哎哟说到蛋清我想起我好久没吃过鸡蛋了,别说怪想得慌……”谢虞绕过马车,一路进到破庙里,他先是戒备的看了一圈,检查了庙内众人的脉象,发现他们只是不知什么原因的都陷入了深眠。他试着摇了两个,又给他们输入了一丝灵力,想把他们叫醒,可两人睡得跟昏迷了一样,他尝试无果,又试过他们的脉,觉得他们应无大碍,这才从寺庙内重新走了出来。只是这一会儿,马车内的话题已经转移到了谢虞的身上。一个小孩的声音说:“师傅,你说谢大侠什么时候回来?”老者说:“我哪知道,闵清闲说他日落前回来,谁曾想现在天早黑透了,他还没回来,闵抠门诓我。”谢虞听到这里,收了灵力,可刚靠近车辕,马车的车门忽然猛地朝外打开,差点拍上他的脸。然后一张额头上顶着奇怪月牙形膏药的脸好奇的伸了出来,搭眼瞅见他:“哎哟,说曹cao曹cao到,这不是回来了嘛!”“你认识我?”谢虞奇怪的看他一眼。符青鸾心里咯噔一声,坏了,得意忘形给大意了,作为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他应该不认识谢虞才对,但是他怕吗?他有恃无恐:“你中午来的时候,我在门口看过你一眼,自然认得了。”“庙里的人发生了什么?”谢虞皱眉,视线扫过符青鸾手上的锁链。“不是睡着了吗?”符青鸾奇怪的眨眼,继而反问:“难道不是吗?”然后问小徒弟:“鱼儿,你之前不是进去了吗?”唐鱼水眨着无辜的大眼:“不知道嗳,不就是睡觉了吗?这个时辰,谁不睡觉啊?”“你看,”符青鸾回过头来:“我们都不知道呢。”作者有话要说:——唐鱼水:这个时辰,谁不睡觉啊?谢虞:你不就没睡?符青鸾:我小徒弟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得我真传。<( ̄︶ ̄)/谢虞:师尊,你过来,我们谈谈。第26章谢虞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抿着唇没说话,过一会儿垂了一下眼睛。符青鸾仿佛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大惊失色到:“你是不是怀疑我?我告诉你,我虽然是个俘虏,可我是个有尊严的俘虏。亏我还好心给你守着马车,你好意思这么问我?”符青鸾这样质问出来,一般情形下他接下来应该愤然而去,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清白、尊严与愤怒。就连谢虞都觉得他会马上下车离开,但是符青鸾怒斥完了,杵在原地没动,愤怒的瞪着谢虞,呼哧呼哧喘了两口粗气表示了一下怒气,然后就转身爬回车内去了。还好心给谢虞让出了位置。“好吧,看你年轻,经验少,难免错冤好人,我原谅你,时间会证明我的清白。”他拍了拍身边空出的座位,那意思好像是你可以进来坐了。付麟在一边都有点看不下去。忍不住咳嗽一声,符青鸾看他一眼:对哦,忘了还有这小崽子,要知道谢虞是付麟的逆鳞,不能欺负的太狠,不然付麟跟他拼命。谢虞淡漠的看符青鸾一眼,没有赶人,抬腿上了马车。付麟见到谢虞挺开心,眉毛明显舒展开来。之前对符青鸾这个陌生人所显示出的提防和戒备,在谢虞出现之后完全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放松的亲昵之感。谢虞把手上大串的药包放到最里靠墙的小几上,又从小几下的箱子里拿出两个大靠枕,把付麟扶起来,将靠枕熨帖的垫到付麟的身子底下。一系列动作照顾得可谓十分老道熟练。符青鸾都没想到谢虞有如此体贴周到的一面,他从原主的印象中看到的那个叫谢虞的孩子可谓是沉默而阴沉的,但是符青鸾穿越以来所看到的谢虞,却与原主印象中的谢虞完全不同,从与闵清闲在客栈门口寒暄时的处事玲珑,到此刻对待亲人时的周到,以及之前面对采花贼时的愤怒。符青鸾仿佛有种错觉,他觉得原主印象中的谢虞,或者说在原主面前的谢虞,是死的谢虞,而如今他所亲眼看到的这个谢虞,才是活着的谢虞。符青鸾一边感慨着,一边跟小徒弟两个坐在对面老实的看着兄弟两个互动。唐鱼水有些羡慕:“师傅,原来有兄弟是这样儿的?”“你以为是怎样儿的?”“不是应该动不动就你死我活,势不两立,打得头破血流吗?”“你说的那是仇家。”“那兄弟之间都这么亲近吗?”“也不尽然,有的为了争家产、钱财、武功秘籍、女人、什么的都会反目成仇,总之能反目的原因挺多,用一个词形容就叫兄弟阋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