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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美男忍无可忍:“拜托你闭嘴!” 米粒把胸脯一拍:“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美男:…… “最后问一个小小的问题,就一个。那些rou送给我,你没意见吧?” 美男麻利地将剩下的烤rou收拾好,匕首插进腰间,倒头开睡。 “那我不客气啰?” 美男一动不动。 不反对就等于同意,米粒是这样理解的。 于是,她喜滋滋地将那堆皮rou占为己有,然后悲哀地发现美男将野兽的皮剖开后,取走了最精华的rou食,剩下的不是内脏就是贴在皮上的一层薄薄的rou,既不容易处理也不容易吃到口。况且,她连工具都没有,根本没法继续处理这堆“鸡肋”。 明知没有希望,米粒还是轻声问:“帅哥,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匕首?” 美男处传来轻轻的呼吸。 求人不如求己。米粒咂咂嘴,捋起袖子,硬着头皮准备跟这堆皮rou死磕到底。 说是兽皮,其实跟铁甲差不多坚硬,厚度比米粒的巴掌厚度还略大,可以想象这只野兽生前是如何强壮和凶蛮,以这么厚实的防御能力,足可以在森林中横冲直撞。 然而它却被美男用一只小小的匕首杀死了——想到这儿,米粒的脊梁骨倏地蹿过一片寒意。 再次打量美男优雅的身影,她的感觉已经完全变了:mama咪呀,为了自己的脑袋着想,没事千万别招惹这个**啊! 米粒挑出猪肋骨那么大的一片带rou皮,开始尝试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野外烤rou。 虽然已经是米粒能挑出的最小一块带rou皮,但它还是重得不行。 没有烤架,没有烤盘,米粒直接将之扔进火堆,然后望眼欲穿地等待皮上的rou自己烤好。一直等到肚子饿得麻木了,她才闻到诱人的香味。 米粒兴奋地将皮rou从火堆中挑出来,却悲哀地发现rou全烧得焦黑焦黑,而皮还是硬得崩牙。 据说焦rou有致癌的成分。米粒只犹豫了一秒钟,便抱着焦皮啃咬起来——哇,天下第一美食莫过于此。当然如果有烧烤酱就更好了! 吃相嘛是难看了点儿,不过没有最难看,只要更难看。因为兽皮太重,吃了几口以后,米粒就累得直喘气,索性走野兽风路线,将皮扔在地上,直接趴着吃。 反正美男睡着了,没人看得见,不算丢脸!米粒怡然自得地想,丝毫没察觉到美男微开眼缝,将她的丑相尽收眼底,并且微撇的嘴角又添了几分鄙薄。 整个晚上,米粒都在跟带rou皮做坚强不屈的斗争。在阿贡山脉里一个隐蔽的山凹,一吃一睡的两人显得如此违和。 当米粒已经能够把带rou皮烤到半焦的时候,美男翻身坐起,开始整理仪容并背起了裹着烤rou的兽皮。晨光中,美男浑身散发着梦幻般的光彩,令女人见了自惭形秽。 “你准备出发啦?”米粒就着泉水把油腻腻的爪子洗了洗,竭力做出一副文明人的样子,“可不可以再呆一会儿?我还没吃饱。” “随便你。”美男难得多说了两句,“你可以把这里所有的rou吃完再走,我们就此各走各路。” “啊?”米粒着了慌,以猴子也自叹不如的矫捷劲跳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肚子好像有点儿饱了,正好活动活动有助于消化,嘿嘿!” “不许跟着我!” 米粒觍着脸说:“不要啊,你看这里四处无人的,一个人多孤独,多个伴说说笑笑的多好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过你放心,只要到了有人的地方,我绝不会再纠缠你。” “哼!”美男嘴角闪过一缕讥讽之色,“那么看你自己的造化吧!” 他认准一个方向大步走去。 米粒稍微犹豫,很快放弃了剩下的那堆破rou。她必须轻装上阵,免得被美男给甩掉了。 事实证明米粒是有先见之明的。美男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大步流星,翻山越岭,攀岩越水。米粒怀疑他专挑艰难的路线,以便摆脱自己。 幸好米粒自小学舞,身手还算灵活,虽然跟在后面手脚并用、上气不接下气、狼狈不堪,好几次差点儿跟丢。但发狠咬牙坚持之下,她还是免于又一次落入失踪人口行列。 直到傍晚,在她手疲脚软的时候,美男终于停下来休整。 米粒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能不承认,你的坚强感动了我。希望你明天还能继续感动我。”米粒可没听出一丝一毫的感动之情。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美男翻出了兽皮,里面有硬邦邦但十分诱人的烤rou。 米粒盯着烤rou咽了咽口水,嘶哑着嗓子说:“帅哥,你们这里有没有教男士关照女士的人道主义精神?” 美男的微笑和好听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尤其恶劣:“很抱歉,我们没有这样的说法,这些都没有你的份。” “只要一小块就好了。” 美男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如果明天你还能跟上,那我晚上可以考虑给你一点。” 米粒叹口气:所以说关键时刻还是要自强。别人拉你一把是良心,不救你也无可指责。弱rou强食面前,美男没有落井下石已经算是善良之辈了。 早知今日,以前应该多参加驴友活动,好歹有点野外生存的常识和技巧……哎!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挪到溪边,填了一肚子水,感觉好了一些。 “我们大概有多久能走出森林?”她不抱希望地问。 “三天。” 三天就三天!米粒咬牙切齿地想:之前三天不也饿过来了嘛!再饿三天也不是什么问题。本姑娘其他本事没有,饿肚子还是很厉害的。想当初为了减肥,哼哼! 跟美男相处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三章 男人、女人还是人妖? 一个晚上,米粒没睡踏实。她怕美男不打招呼,悄无声息地弃她而去,所以干脆坐着打盹。这样,只要稍有动静,她就能很快清醒。 恶果是,第二天一早,她顶着一双熊猫眼、哈欠连天地面对神清气爽的美男。 美男见她却十分诧异。根据他的常识,这个女人此时应该痛苦得满地打滚,皮rou皆烂才对,怎么只是瞌睡炎炎而已?不可能,太不合常理。 “你没有发作?”他忍不住问道。 “什么发作?”米粒有气无力的,“说实话,我困得很。如果今天你能稍微走慢一点,我真的是感激不尽。” “你服用了药剂?” “我又没有生病,为什么需要药剂?”她猛地醒悟,“难道你给我下了毒?” 美男面不改色,淡淡答:“我说的是你作为女人所需要的激素药剂。” 米粒越听越糊涂:“女人干嘛要用激素药剂?难道是月经不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