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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家热门地段的酒楼,爷可以送,就怕你爹管不过来。让爷看还是盘下一家城东的那间酒楼,掌柜和小二都留下,让你爹和你那个便宜大伯练练手再说其他。” 席慕怕尤妙觉得他说话不算数,特意道:“当然除了盘下一间酒楼,爷也会在送你家一张好地段地契,让你家人有租可收。” 尤妙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想想席慕说的也是,在她心中她爹无所不能,但毕竟没接触过大买卖,两三个的确有可能会管不开手。 …… 尤富接受了席慕的馈赠,不能理解的除了小儿子尤立,就该是李大虎了。 “咱们一起开酒楼?”李大虎不解地看着好兄弟,“妙姐儿的事虽然没办法,但是你也不能破罐子破摔啊!拿了席家的东西咱们成什么人了。” “连你也那么说。”尤富叹了一口气,“我怎么会想拿席家的东西,前些日子妙儿留在家中的情形你也看见了,因为那个我算是彻底看明白了,平日里不管怎么安分守己的过日子,没点家底就没办法让人闭住嘴巴。” “我不拿席家东西,他们也觉得我们家得了天大的便宜,我还不如真的把东西拿到手,多积蓄些家底,以后才能护住家人。” 周氏因为身子天生弱,生尤妙的时候又没有养好,这些年看了许多大夫,吃了不少药都是病艾艾的。周氏嘴上不说,尤富却看得出她一直害怕自己拖累了他,以前还无意跟他商量过续弦要找什么样的。 而如今席慕不过稍微废了些功夫,让下人去请了一位名医过来,周氏才将养了一段时日,整个人都康健了许多,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像是以前病弱的样子。 这些场景叠加在一起,尤富的那颗心怎么能不动摇,这世上想要平安安稳,首先得有钱有势,守着一个普通的小铺子,就是被人欺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 尤富的意思李大虎怎么能不懂,闯荡了那么多年有钱就是大爷这个道理他最为明白。 人情冷暖抵不过几两白银。 想了想,李大虎便道:“当初我便想着开酒楼,只是身边的人出了些事手边的银子花了大半,我的仇家又太多,才没了心思,如今你想用我,我自然帮你。” “别说帮我,妙儿说这酒楼是送给咱们俩的,我们一人一半。”尤富拍了拍李大虎的肩膀,“咱们都不是蠢人,废个几年劲,把本钱赚了还给席慕就是。” 李大虎点了点头,小钱生大钱难如登天,但是大钱生大钱却是轻而易举,越县这个地方,酒楼的位置对了,他们又肯费心,怎么也赔不了。 “立儿那小子我去帮你说说,你们两父子一直像是仇家也不行,前些日子他还要上京城去找大郎,我那些手下看出他不对抓了回来,要不然他还真出城了。” 闻言,尤富瞪着眼睛:“也不知那臭小子的犟脾气是跟谁学的!” “除了跟你还有谁,那小子的脾气不就跟你之前的一样。”李大虎笑了声,“这事就别让妙姐儿知道了,免得让她觉得糟心,有一日我听到立儿说梦话,梦里面都是把妙姐儿从席宅偷出来,抢回家里面。” “这蠢小子。”尤富听着也忍不住发笑。 第51章 家产 蠢小子尤立打了个喷嚏, 看着打扮贵气的jiejie,面色不善。 “把我叫到席家做什么,难不成你终于想通了,让我帮你弄死了席慕,当上寡妇好逃离他的魔掌。” 说起不着边的话,尤立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双眼闪闪发亮,靠近尤妙像是要跟她一起大干一场。 尤妙没好气的敲了敲他的头:“你在想什么!别说他死了我们怎么逃出去,再者我就是一个妾侍,他就是死了, 我也不是寡妇。” 尤立捂住头,砸了砸嘴:“你是不是真有了想杀他的念头?要不然这种事怎么都考虑的那么清楚。” 尤妙瞪着他,又要伸手,尤立看到了连忙躲开。 “好了好了,你叫我过来总不会是为了打我吧?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是为爹说好话可就免了,我最近都不想搭理他。” 话说的正义凛然, 就像是从刚刚一进门就在胡说八道的是尤妙, 不是他一样。 “为爹说什么好话,你跟爹又怎么了?你也老大不小了, 没事干嘛光惹爹爹生气。” 尤妙发气怒起来,连头发都能气的往两边飘。尤立见她的样子,呲了呲牙:“应该让那个席鸿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他要是知道你那么泼妇, 当初一定看不上你。” “我现在是问你为什么要跟爹爹生气!”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你管我做什么,我就是惹爹爹生气!”尤立吐着舌头,得意的表情没挂多久,耳垂就被尤妙捏了起来。 她算是明白了,尤立就是不教训就不成样子。 前段时间她因为愧疚,对着尤立温柔许多,他现在竟然敢张嘴就不把他当做了jiejie了。 听着后罩姐弟俩嬉笑的声音,席慕有些闷的躺在榻上,这些日子都是跟尤妙在一块儿,她随叫随到,这会她有事了他倒是闲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要不然爷看会闲书,等到夫人忙完了……” 看出主子无聊,柏福建议地说道。 席慕拿着书直接扔到了柏福的身上,眼眸眯起:“爷难不成是围着女人打转的。” 尤妙有事他就要在一旁打发时间等她,那么看来他跟个蹲在尤妙身边的哈巴狗有什么不同。 “那要不去银姨娘那儿?”柏福瞅着主子的眼色继续苦着眉建议。 “混账!爷就只能在女人身上打发时间?!” 说起来还是这越县太小了,根本没什么去处。席慕踹了柏福一脚:“给爷准备衣裳,爷要出门。” 换上了宝蓝底菖菖蒲纹杭绸袍子,席慕对着镜子打量了自己的眉眼,确认了英俊不凡才踏出了门槛。 “不知道爷是要吩咐备马车还是备轿子?” 今天席慕没收到帖子,所以他说要出门,柏福一时琢磨不透他是要往哪里走。 席慕扫了他一眼没说话,等出了欹石院脚步一转没出府,而是往竹园去了。 老伯爷归园田居,每日过得极为简单,席慕过去的时候他正穿了一身宽袖长袍坐在湖边垂钓,席慕到了也没出声打搅他,取了一根鱼竿,跟他一起老神在在的坐着钓鱼。 席慕就是个坐不住的,见鱼儿久久没有上钩,席慕单手背在头后,懒洋洋地伸着脚,朝旁边伺候的下人道:“去厨房弄几只鱼扔进湖里,里头都没有鱼还钓个屁,你们是想把爷的祖父给气死?!” 眼看着好不容易有了浮动的钓竿有了动静,又被席慕的声音给吓没了,老伯爷狠狠瞪了孙子一眼:“你不是跟你那个新纳的妾侍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