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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迎来日出,这才哪到哪儿啊。 不过话说回来,是,现实是现实,不能放一起比较,新手上路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边维把碗里的荷包蛋夹到他碗里,理解的说:“你平时那么忙,没有时间锻炼,体力方面……” 章亦诚出声打断:“不是体力问题。” 边维一脸蒙圈,不是体力,那是什么?难不成还需要动脑子思考前进的路线?不需要的吧,就一条路啊。 章亦诚不语。 之前丁樊说第一次差点哭了,他当时鄙夷的说自己应该不会出现那种情况,事实上他也出现了。 跟身体无关,是内心的感触,极为深刻,引起的情绪波动太大,放松下来后会觉得累。 边维放下碗筷,怎么了嘛,气氛为什么这么沉闷?不合常理,相当不合常理,这猪rou吃到嘴里,跟她看猪跑的时候幻想的味道不一样,她不由得开始回想过程。 是她的问题?根据网友们的分享来看,只要抓住“顺从”这个核心就好,她也做到了。 边维试探的问:“章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特没有|情||趣?” 章亦诚没回应。 边维吸口气:“在你眼里,我跟个木头没多大区别?” 章亦诚还是那个样子。 边维往后一靠,捂住脸长长的叹口气:“果然是这个原因。” 章亦诚回过神来,见小妻子一副蔫蔫的模样,他摸摸她的头发,疑惑的询问:“怎么了?” 边维也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你问我怎么了?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我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正在开始怀疑人生。 章亦诚说:“刚才我在发呆。” 边维:“……好吧。” 章亦诚把小妻子抱到怀里,手掌一下一下顺着她肩后的发丝:“我说的累,是我的原因,我太激动了。” 边维怔怔的问:“你激动什么?” 章亦诚沉默了良久,耳根子泛红,他拥着怀里的女孩,沙哑着声音跟她说:“任何男人都会激动,我也不例外。” 边维明白了过来,她的面颊一热,不管做什么事,第一次都具有不同的意义,是该激动。 可惜边维没顾得上激动,那时候她像只风筝,线在这人手里。 他往哪个方向拽,她就往哪个方向飞,他拽的力道大,她飞的速度就快,反之则慢,完全给他掌控。 抱了一会儿,边维拍拍男人的后背:“面要糊掉了,我肚子也快饿扁了。” 章亦诚松开她,把荷包蛋夹回她碗里:“吃完面等会儿再睡,明天不行就请个假。” 边维捞起面团抖抖:“请不了,我稿子没过,总监不会放过我的。” 她咧嘴,笑嘻嘻的说:“没事儿的,放心吧,我就是一晚上不睡,第二天也能照常上班。” 章亦诚侧头:“得意?” 边维后知后觉,她连忙正色的摇头:“没有没有。” 章亦诚皱着眉头说:“熬夜伤身体,通宵更伤,久而久之,就会出现强迫性的熬夜,每天非要到那个时间点才肯睡觉,这是在糟蹋自己。” 边维不假思索的说:“现在大多数人都睡的很晚,只有年纪大的人才早睡早起。” 章亦诚吃一筷子面条:“所以近几年猝死人群的平均年龄越来越小,多为青壮年,今年的数据显示,每三分钟就有一个人猝死。” 边维噎住,很没底气的说:“有些是因为工作,很多人九点还在公司加班呢,回到家都快十点了,有的直接加到零点,不但晚睡,还要早死。” 章亦诚简明扼要:“本质还是熬夜,消耗身体。” 边维再次噎住,她吃几口面,声音模糊的问:“章先生,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也早睡早起吗?” 章亦诚:“嗯。” “……”真是从小乖到大。 边维不晓得其他小伙伴在跟另一半完成生命的大和谐之后,再相处是什么感觉,她好像尬着尬着,就淡定了。 吃饱喝足,边维主动收拾碗筷去厨房,她洗碗,章亦诚刷锅,画面可以说是很温馨了。 边维擦干净灶台上的水去客厅看玫瑰花,状态都不错,看样子能撑到月中,她一时兴起,跑去把壁灯打开,就着柔和的光亮拍照。 照片拍完,边维靠着桌子用美图秀秀美化,她瞥见男人往阳台走,好奇的问他干嘛去。 章亦诚边走边说:“床单放到明早不好洗。” 边维呆滞一两秒,她反应过来,丢下手机扯开嗓子大喊:“放着我来——” 章亦诚的脚步顿住,边维人已经冲到阳台,并关上了阳台的玻璃门,一系列动作在转瞬间完成,速度非常快。 床单上有少量的血,干了,边维用冷水泡泡搓搓,脸上的热度在床单的几次冲洗中慢慢将下去。 下半夜,月朗星稀,有风从阳台的窗户外面刮进来,带着丝丝凉意。 边维把床单丢洗衣机里脱水,开纱窗呼吸空气。 玻璃门被章亦诚拉开,他几个阔步走到阳台,把离护栏有点近的女孩往里面拉拉。 “阳台上一盆植物都没有,有点儿空旷,我想买几盆回来。” “好。” “买什么好呢,绿萝最好养活,常春藤跟吊兰也可以,都是绿油油的一大盆,叶子长长的,好看。” “你想买哪种植物就买哪种,买多买少我都没意见,随你。” “西边的架子上也挺空的,我想在网上淘一些小玩意儿回来放上面。” “可以。” “那我可不可以养一只猫?小狗也行。” “不可以。” 边维瞪眼:“为什么?” 章亦诚给出回答:“养小猫小狗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需要足够的精力跟耐心,还要拿时间来陪伴它,这三样我都没有。” “仓鼠呢?”边维想了想说,“再不行,蝈蝈,草龟,金鱼,兔子也是可以的啊。” 章亦诚说不可以,他皱着眉头陈述:“我工作以外的时间全都用来养你了,没有时间去养别的。” 这话成功让边维闭上了嘴巴。 早上七点刚过,边维顶着黑眼圈跟大眼袋起床刷牙洗脸,快五点的时候上床,天已经蒙蒙亮了,后来的几个小时她几乎没怎么睡,脑子里跑火车,停不下来。 章亦诚开车送边维去的公司,从领证到同居,再到相处,这是第一次。 边维平时都是坐公交来回,搬一块儿住以后,路程远了点,没那么方便了,但还是照旧,不想让他送,麻烦,这次却拗不过。 雨淅沥沥哗啦啦,路上的行人在奔走,伞下的脸带着没睡够的怨气,有的眼角扒着眼屎,太匆忙,没那个功夫擦仔细,洗脸都是随便拿毛巾抹了两下,还有的前面头发梳的整齐,后面没梳,乱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