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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做皇帝的夫妻生活也如此艰难,想必他心里头会得到不少安慰。 吕步听后沉默了许久,果真道:“多谢陛下开解,臣受益良多。” 我问道:“你不再自寻短见了?” 吕步笑道:“臣今日本就未下定决心自尽,只是在湖畔站着,犹豫不决,当臣想通后,觉得还是该苟活于世时,也不知是何人的一声吼将臣忽然吓到,使得臣足下一个不稳,就掉进了湖里。” 堂兄道:“驸马既然是失足,那为何不呼救?” 吕步苦笑道:“臣想既然天意如此,那便不再逆天意而行,任我自生自灭。” 娘的还真是我把他给吓到了湖里。 我听后难掩尴尬道:“可之后朕又救了你,那便说明天意还是希望你活着,驸马可不得再逆这真天意。” 吕步感激道:“陛下救命之恩,臣无以为报。” 我笑道:“你只需做好本职,报效国家,便算是报恩了。” “臣遵旨。” 回宫后,我还是准备老老实实地去批折子。 片刻后,我一本正经地坐在龙椅上,手中握着朱笔,看上去像是在忙国事,实则我的神思早已飘远。 我在回味昨日那个似梦而非梦的夜晚,回味昨夜那极致的融洽和令人食髓知味的快乐,回想间,我的身子不知不觉便变得燥热,什么折子都看不下去了。 我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皇后那堪称完美的玉体一直在我脑海中晃悠,让我刚运动灭掉的火,又燃了起来。 我知道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便遣退了宫人,打算按老规矩自给自足。 正当我要行那羞耻之事时,伍好忽然入殿,我略恼道:“朕不是让你们在门外候着吗?何事非得如今进来?” 伍好跟随我多年,知晓此番进来必会扰了我的兴致,便将头埋得更低,极恭敬道:“奴才该死,但皇后娘娘如今正在殿外求见,奴才不得不进来通报一声。” 我听后赶紧整理了一番衣衫,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道:“宣。” 皇后进来时提了一个食盒,行完礼后,她走到了我的身旁。 随即她打开了食盒,从食盒里拿出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红枣小米粥,笑着道:“陛下趁热用,冷了便难下口了。” 我好奇道:“朕本以为这宫里头就单贵妃爱给朕送吃的,怎么今日皇后也亲自来送了?” “臣妾说过要做个贤后,做贤后的知晓陛下cao劳国事辛苦,又怎能不来慰问一番呢?” 皇后的绝美容颜近在眼前,让我一时顾不得桌案上的粥,而是想伸手揽住她的细腰。 我意随心动,犹豫着伸出了手,皇后反应极快道:“陛下想对臣妾做什么?” 我闻言后,立马收回了意图不轨的手,小声道:“没什么。” 皇后会意一笑,道:“陛下是想这样,对吗?” 言罢,她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将头倚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玉体入怀后,一阵馨香入鼻,皇后身上那熟悉而陌生的气息让我动都不敢动,手一时也不知该放在何处。 “陛下,不打算抱着臣妾吗?” “朕……” 待我再度确认殿中无旁人后,才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隔着衣衫感受她美好的躯体。 片刻后,皇后故意嘲笑道:“陛下成婚七年了,怎还像个未碰过女色的毛头小子,也不知宫中别的meimei平日里是怎么侍奉你的。” 我脸通红道:“朕从未让她们这样侍奉过。” “没这样侍奉过,那怎样侍奉过?” 我解释道:“什么样的都没有。” 皇后听后微微一笑,不再言语,闭上了眼,玉手抚上了我的胸。 瞧着她闭目后的容颜,本就燥热难当的我,如今更是心火难去,恨不得自己能即刻灭火。 可我却又舍不得让怀中的人走,便只能恳求道:“朕想试试不喝酒来……” 皇后听后神情微变,打断道:“不行,色是刮骨刀,你昨夜本已纵情过度,今夜再来,还要不要身子骨了?” 我逞强道:“朕再怎么说也是习武之人,又不是什么病弱书生,怎么不行?” 皇后淡淡道:“新婚那时你或许还可一战,但如今七年都过去了,陛下你已经不年轻了。” 我恼羞成怒道:“师父这样说,皇后也是这样说,朕不过才二十五,怎么就不年轻了?” 皇后见我生气的模样,笑得更欢,宠溺道:“臣妾在逗你,你还信以为真了,你年轻,你最年轻。” 我苦恼道:“为何你们都喜欢逗朕?” “陛下这么可爱,谁见了都想逗你。” 皇后说着捏了一把我的脸,捏完后还评价道:“瘦了,不如以前捏着舒服。” 皇后的玉手捏了我的脸后,又使我的身子燥热了几分,我忙道:“朕不能让你白捏,皇后今夜必须得付出些代价。” 皇后明知故问道:“什么代价?” 我小声道:“就是那个。” “就是哪个?” 言罢,她的笑意更盛,眼中似盈满了一池春水,双颊上多了两抹惹人怜爱的绯红。 我本就燥热的身子在皇后无意的撩拨下,变得越发不可描述,坐在我身上的皇后也觉察到了这一点,问道:“你当真想要?” 我害羞地点了点头。 她环住了我的脖子,在我的脸颊上落了一吻,道:“但我怕到了那时,你又生出了厌恶和排斥之感。” 我将她的腰环得更紧,认真道:“所以我才想努力学着克服。”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迷之羞耻,下章也许会更羞耻(滑稽脸) ☆、皇后的日记:十五杀上 建和七年五月初四 今日下午,我本只是想给办公的皇帝送一碗红枣小米粥,可谁知他竟在办公途中思起春来,正巧被我撞上。 此刻我正坐在皇帝的大腿上,他手中的力气比往日大了几分,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皇帝说,他想努力试试在清醒时,当主动的那个。 我乐意给他这个机会,可我在他怀中等了半晌,他仍无下一步的动作。 我抬头看向他那张红透了的脸,不解道:“陛下在等什么?” 他不安地环顾了一番大殿,盯着大殿的门看了许久,低声道:“在此地不大好吧,我们还是回寝宫吧。” 我淡淡道:“青天白日,正在办公的皇帝忽然携着他的皇后回寝宫,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到时那些好事之徒指不定还要给臣妾安一个狐媚惑主的罪名。” “可……” 我见他还在踌躇不决,便起身不耐道:“臣妾告退。” 言罢,我便当真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