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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狗屁日记,也不知里面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你胡编乱造写出来的。” 我保证道:“至少有七分真。” 师父不信道:“依你小子这性子,有三分是真的,便不错了。” 我嘻嘻一笑,不驳不答。 师父许是在树上坐够了,飞身而下,落在了我的身前,道:“为师暗中看了几日,你这出戏似乎是为了替崔丫头解心结。” “师父所言不错,在南巡前我知崔灵有个心结未解,心中便生了此计,但直到南巡时,我才真正确认了这件事。” 师父道:“这计又险又扯淡,倒是和杜白那回使在你身上的计有几成相似。” 我实话实说道:“我也正是从杜太傅上回的计中吸取了些灵感。” “可若崔灵不愿牺牲自己来救你,难道你当真会舍弃皇位?” “起初,我还真有那么一瞬想过弃皇位,死遁避世,成全她的太后梦。所以在南巡前,我立了景真为太子,也把该交代的都向堂兄交代了。” “但很快,我就改变了主意,因为四件事。” 师父问道:“哪四件事?” “若崔灵离了我,她会很伤心。” “若真要我离了崔灵,我也是一百个不愿意。” “我无爹伴我长大,所以我希望我的儿子是有爹伴着他们长大的。” 师父问道:“那最后一件事呢?” 我笑道:“当了七年皇帝,我发觉自己干这行挺有天赋的,比当厨子和杀手还有天赋,所以我决定好好地当下去。” 师父闻后,用上了蜀地话,笑骂道:“你个瓜娃子,明明就是放不下权力,还说得这般热血正义。” 我也换上了久违的蜀地话,叹道:“所以我才常说,格老子的比不上堂兄。” 师父大笑道:“为师当年就说过,楚桓那小子是个方脑壳,比你还哈戳戳。” 我二人又用蜀地粗话叙了一会儿,才换成了官话。 片刻后,我正色道:“若崔灵这回未能解开心结,亦或者她真不救我。” 师父不待我说完,便插嘴道:“那你当如何?” “我还能如何?还是得把日子过下去,此计不成,大不了静候良机,再出新计。” “越挫越勇是你的作风。” 师父转念一想,忽又问道:“话说回来,崔丫头这般聪慧的人,你小子就不怕这出戏日后被拆穿?” “百密终有一疏,只要是谎话,便总有被拆穿的一日。但若被拆穿的是时候,有时反倒会生奇效。” 师父奇道:“哦?” 我道:“这出戏我本就没打算一辈子瞒着崔灵,但她又是这般自傲的人,若日后被旁人亦或者是被我告知真相,心头决计会再生疙瘩。唯有让她自己早日寻出真相,她心头才会好过一些。” 师父难得皱起了眉,道:“你故意留下了线索?” 我道:“我故意让姬小萌早到了几日,聪慧如崔灵,定能觉察其间猫腻,进而推断出真相。” 师父默然半晌,感叹道:“不愧是杜白教出来的徒弟,若他的床上功夫有他的才智一半,便好了。” 我怔住,问道:“你怎知太傅的床上功夫如何?” 师父猥琐一笑道:“你说呢?” 我听后,耳根子莫名一红,大惊道:“你跟杜太傅两人何时搞到了一起?” 师父笑得更为猥琐,道:“怎被你说得这般难听,我同他只是玩玩,你放心,我不会对他负责的,这辈子我都不会成亲。世间芳草无数,为师怎可能为了一根小草,放弃整片草原呢?” 我无言以对。 在师父面前,很少有人能对得上。 半晌后,师父耳朵一动,笑道:“她来了,为师先走一步。” 话音未落,师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宛如鬼魅。 皇后从小径中走来,手中拿着一把剑。这段时日,她心系我的安危,面色白了不少,眼中布有血丝,看得我一阵心疼。 她见到我后,先是一脸喜色,后又蹙眉关怀道:“陛下重伤初愈,理应好好歇着。” 我笑道:“躺得太久,也该出来走动走动。” 她沉默了半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便把手中的灵剑递给了我,道:“这便是陛下心心念念的灵剑,为了它,陛下连命都不要了。” 我接过灵剑,把玩了一会儿,便将其随手扔在了地上。 好似我扔的不是大名鼎鼎的灵剑,而是一把分文不值的破铜烂铁。 皇后见后,有些惊讶道:“陛下。” 我一眼也未再看灵剑,而是看向了皇后,认真道:“我想要的从头到尾都不是灵剑。” 皇后怔住。 “我想要的是灵儿。 言罢,我伸手环上了她的后背,将眼前的神女拥入了怀中,任她娇躯紧贴,任她鬓发厮磨。 良久后,她在我耳边柔声道:“这句情话真好听。” “我说过,我不会说情话,只会说真话。” 皇后今日笑得极甜,道:“可一一的真话却比情话更动人。” 只有敞开心扉之人,才会笑得这般甜。 我欣喜得将她环得更紧,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我笑得很畅快,也很欠揍,就是皇后时常嫌弃的小人得志后的那种笑。 我是不是小人,需另当别论。但如今放眼天下,却没有谁比我更得志。 江山美人,皆在我手。 人生赢家,不过如此。 若说还有一点美中不足,那便是儿女尚未双全。 思及此,我在皇后耳畔轻声问道:“灵儿何时再给朕生一个公主?” 皇后浅笑道:“你若胜了我,我便给你生。” 话音未落,我便动不了。 因为就在方才的那一瞬,皇后便点了我周身数道大xue,她的动作比新婚之夜还要迅猛。 一阵酸麻霎时袭来,我身子不由一软,落入了她的怀中。 她挽住了我的臂膀,将我平放在了地上,解起了我的衣衫。 我明知故问,扮装惊慌道:“你要做什么?” 所幸她今日未点我的哑xue,我还能开口以示抗议。 皇后微笑着捏住我的下巴,道:“你说我要干什么?” 我假作委屈道:“不要。” “我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把你救了过来,接下来自然要好好享用我的东西。” 皇后的双手已熟练地侵略起我的身躯,她双颊绯红已生,魅声道:“这具身子当真是比天下还诱人,我倒也不算亏。” 我听得面红耳赤,眼珠子往四周看,见附近似无什么遮挡之物,便小声道:“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是在清北派这样的修行圣地,做这样的事,万一被人瞧见了,岂不是……” 我越说越可怜,到了最后竟带上了几分哀求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