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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俩男的能不能不要这么粘乎!”“男的怎么啦!?”没想到沈帅一听这话就爆发了,唾沫星子乱溅,“男的就不能喜欢啦!?彬彬这么帅对我又好什么事都以我第一处处关心我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你们是男的!”“我管你男的女的!”沈帅左右晃了下,发现苗彬彬已经到近处脚下了,赶紧摆出个可怜的哭丧脸,“老婆救我!”苗彬彬倒是冷静的很,站下面仰头观察了会儿,问:“受伤了?”“嗯。”沈帅的眼中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我的腰要断了,以后在床上不能用正面式了,怎么办啊!?”我cao,这时候说这些合适吗?闫罗眼角抽了抽,低头看向苗彬彬,发觉对方的表情几近冷酷。“看来你没事。”“有啊!”沈帅大叫,“我有事,别走!”“我去帮你完成一下任务。”说完苗彬彬就往林翰走去,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人一走远,闫罗就敏感的察觉到沈帅停止了挣扎,他看回去,发现沈帅刚才的嚣张兴奋全没了,脸色苍白得如同死人,呼哧呼哧直喘气。和他的视线一对,沈帅有些虚弱的笑了下:“可能伤到肺了,喘不过气……”闫罗吓得使出吃奶的劲儿扯根,一边小声骂道:“你不装蒜会死啊?”“不能让老婆担心啊。”沈帅说着说着嘴角就有粉色泡沫溢出来了,这是肺部受伤的表现,“老婆不就是拿来疼的么?”闫罗心里五味陈杂,冲着一队俄罗斯大兵吼起来:“HELP!”他很快被赶了下来,有工具的俄罗斯大兵显然比赤手空拳的他进展更快,他在上面也是耽误救援。他忧虑的看着一群人忙碌着,而那只“月亮”体积则变得更大,花口被撑裂,流出紫红色的“石油物”,不住颤抖嘶呜着。“沈帅伤得有多重?”苗彬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应该没有生命危险。”说完闫罗就苦笑了下,“其实我也不知道。”苗彬彬倒是冷静,点了点头:“他还能哄我,应该死不了。”“你知道他在哄你还故意上当?”苗彬彬沉默了几秒,说:“老夫老妻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目送苗彬彬去帮忙,闫罗才察觉自个儿浑身上下都是难闻的味道,类似于尸臭、烂菜叶子和排泄物混合起来。他的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林翰凑过来,蹲在旁边。“我希望有一天,如果我遇到危险了,能有个懂我的人在旁边。”闫罗揉着脸轻声说,“不管这个人是男是女。”林翰从侧面蹲到正面,盯着闫罗眨巴几下眼睛,道:“你有什么要说?”“我要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如果我昏迷不醒超过一年,无论如何你也要把我给弄死了。”闫罗抬起头来坚决的道,讲完后表情又柔和了下来,“其他的就等以后再慢慢了解吧。”林翰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羞涩大声答道:“好!”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总是挤不进12点前!12点魔咒么!☆、第54章“花前月下”“娇花”的动作越来越迟钝,如同力气耗尽般颤抖着。一把钉枪钉上花瓣,几个大兵合力一撕,一朵花瓣就在悲鸣声中被撕了下来,“花血”四溅,“娇花”的命运已经注定。闫罗刚才只是努力阻止根须立刻勒死沈帅,根本扯不断,实在太坚固。根须的材质有点类似拧了十几股的布帛,一环套一环极为结实。此时,见俄罗斯大兵拿刀割了快半分钟才断,他才惊觉林翰的力量有多大。“你刚才徒手扯断了一条根。”闫罗说,“你这力气不正常吧?”“正常。”林翰露出一根胳膊一用力,显示隆起的小山包,“那是一时的啦,和打仗一样。不能还没开始就大吼大叫个不停,不能呆呆的站着,不能随便乱跑,一定要冷静,等到要用力时再一鼓作气,要专注不能有杂念,肾上腺素用好了人的潜力很大的。”闫罗笑了:“你还知道肾上腺素?”“我来了后有好好学习的!”林翰骄傲的道,“以前可没机会知道这么多,书很贵的,现在太方便了,上网就行,手机又小,到哪都能带着。”这句话令闫罗有些脸红,他在考上警官学校后根本不是什么好学生,满脑子都是什么“侦破二十年陈年旧案”、“十万公里追捕要犯”之类的“大事”,除了一些感兴趣的课目之外其他都是低空滑过。他清了清嗓子,假装正经的道:“那你都学了些啥?”林翰双手握拳,眼睛闪亮的道:“男人和男人的花样真多呀!”“……”闫罗认输。沈帅被几个大兵扶着下来了,吐得一塌糊涂,苗彬彬一把接住,极为顺手的公主抱起来,沈帅也很熟练的把手环在他的脖子上,脑袋靠着他的肩膀。俩人走过来时表情都很平静,沈帅很有些不妙,脸色发青,呼吸急促,眼睛半闭着,装蒜的精神都没了。闫罗有些担忧的道:“沈帅这样行不行啊?”“脉搏还算正常,估计肋骨断了。”苗彬彬很冷静,“不过呼吸音还好,血也咳出来了,肯定不舒服的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俄罗斯人说只要上到地面就有战地医院,治这种外伤应该很擅长。”闫罗皱了皱眉头,道:“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急。”“如果有一天林翰出事了,你也会冷静的。”苗彬彬还有精神一笑,“因为你要慌了,就没人能救他了。我先送沈帅上去,这队人里有懂英语的。”闫罗瞬间脸上一红,和乐滋滋的林翰对视一眼,转头去看“娇花”。“娇花”几乎被俄罗斯人拆成了零碎,情况非常不妙。最里一圈花瓣被扯下来后,一堆由腐尸、碎rou、鲜血、人油和“花血”混合的东西喷涌而出,形成了一条暂时的小河,四处扩散。有些尸体还穿着衣服,有游客也有俄罗斯大兵的,其中夹杂着相机、旅行包和许多杂物,甚至还有枪。军队占了上风掌握形势,“娇花”在一声嘶鸣之后终于倒下了,根须停止活动,有气无力的瘫在地上如同一团乱麻,俄罗斯大兵们端着枪不停扫射,不敢放松。闫罗盯着“月亮”从花口里滚出慢慢走过来,仔细一看,顿时掉了下巴。那是一个胖到几乎成圆形的人,之所以看起来像月亮是因为他,或者她穿着黄色的连身衣,因为实在太胖了,闫罗都没办法分辨这个人的性别。“Hello。”“月亮”开口了,是坚实的男声,非常稳重的感觉,而且居然是纯正的东北普通话,“你就叫我契诃夫吧。”契诃夫的脸上五官已经被挤压到最小了,闫罗必须得努力才能从那一堆白花花的rou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