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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晚上八点左右,手机铃声响起。 许霜降从书中抬起头,侧头多听了一秒,才拿起手机。“喂。” “霜降。”陈池唤道。 “陈池,”许霜降稍顿,笑道,“又到周末了,最近还好吗?” 电话那头一时没有声音,陈池显然没有意料到许霜降开头会是这样寻常闲聊的架势,过了几秒他才说道:“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 陈池又停了几秒,语气有些迟疑:“霜降,我寄了一封信给你,你收到了吗?” “嗯?”许霜降的声音听上去有点迷茫,似乎在回想,“什么时候?今天我查过邮件的,没看到啊。” “不是邮件,是信,我寄出好几天了。” “嗯……”许霜降的鼻音含糊。 “没有收到吗?”陈池问道,语气有些发急,有些失落,当然,还有不解,寄信时他特地咨询过邮局的人,按理该到了。 “写了什么事?你说吧。”许霜降随口问道。 这次,陈池停顿的时间更久。 他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好容易组织好语言,刚想开口,听到许霜降“哦”的一声,似乎恍然大悟。 “是有一封信。”她的语气里有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陈池有点懵。 “和我的银行对帐单放在一起。”那丝笑意就越发明显。 电话两端都不再有声音。 “……霜降,你看过了是吗?”陈池老半天才反应过来。 “嗯。”回答太简短,许霜降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想法。 陈池忽然很紧张,他轻轻吸口气,直接问道:“明天我来看你,行吗?” “我几点来接?”许霜降顺口接道,语气自然得没半点犹豫考虑,一丝丝骄糅都寻不到。 陈池突地笑出来,声音一下轻快飞扬:“我一早出发,等上车了再通知你。” “要我找同学借宿吗?”许霜降问得大方。 “不要,我当天来回。”陈池有些歉意,解释道,“霜降,最近比较忙,我星期天要挪些时间出来看看书。” “好,我知道了。”她答得宽宏爽直。 陈池放下手机,嘴角的弧度一直弯着,这几个月来,似乎今晚的心情最轻松。 他没想到许霜降也会调皮,故意逗他。 许霜降在他印象中,一向是规规矩矩乖女孩,性格大体上温和,却绝不绵软,有时候还有点耿直,不太会一味给人留面子,会笑得眉眼弯弯,她自己却不大开玩笑。 原来她蒙起人来也挺像。 有些人,走近了才会一点点活泼,真是如此。 他那发小周大毛在结婚前夕,硬拉着他上馆子吃了一顿单身告别宴。席间,酒酣舌头大,给他灌输了好一通找对象经验,曾经说过,女孩子有好多类型。 “陈池,我和你说,这世间好姑娘千千万,我是没指望了。但你还有希望,兄弟我看好你。不过你可千万瞅准了,我的经验都传授给你,咱看人不能光凭眼缘,还得注意性情如何。” ------------ 第061章 我就是来听你的一面之词 周大毛推心置腹地和陈池碰杯,开始一一历数:“有些女娃自己条件好,冷若冰霜,跟个天仙似地,要有缘人才能靠近,唉。 咱要是觉得攀不上人家,就明智点,急流勇退,留个美好印象。” 陈池无言地拍拍周大毛的肩膀,周大毛暗恋过他学校里的一个漂亮女生,那姑娘对周大毛恐怕就是冷若冰霜型。周大毛当时自己不好意思提,后来才隐隐约约地透露出来,他曾经为人家的一个无意的眼神,好长一段时间都在激励振奋和恹恹缩缩的两种情绪中来回摇摆,很受了一通心里折磨。 周大毛抿口酒,感慨地继续摆道:“还有些女娃看着温柔文静,其实是脾气没点起来,一点着就爆,而且跟个连发鞭炮似的没完没了,得赔尽小心才能安抚下来。要是自己没耐性,学不会做个灰兔子,可别招惹这款。她能把人作得了无生趣。” 陈池非常理解,这是周大毛经人介绍的第一个相亲对象。周大毛没上大学,去了一所技工学校,早早地就被三姑六婆盯上,给他安排相亲。据说一开始挺满意的,后来就分了,恐怕就是因为性格上合不来。 周大毛又和陈池碰了一杯,精神一振:“有些女娃看着咋咋呼呼,心直口快,什么都敢说,内里还是可以的,嘿嘿。” “大毛,毛嫂大概就是心直口快还可以的吧?”陈池调侃道。 “什么毛嫂,你就是比我会装,记住了,我带我那位给你敬酒时,你得叫我周浩青,我家那堆亲戚张口闭口大毛,现在搞得我那位都叫我大毛,特没一家之主的面子。你也别嫂不嫂的,我还比你小九天呢,就叫她弟妹,显得她岁数小,保管她爱听。” 新郎官的话自是要听的,陈池收起两人幼年互相踏谑的习惯,好笑地“哎,哎”应下。 周大毛沿着自己的情史给陈池点拨完,心满意足地总结:“陈池,女娃子多种多样,找个适合自己的好姑娘却不太容易,遇到了就要赶紧珍惜。” 陈池觉得许霜降就一定是大气的好姑娘。 初冬的河面很安静,早先的野鸭子都不知躲哪里去了。轻纱般的薄雾已经在岸上消散,却仍丝丝缕缕地留恋在水面上。一艘皮划艇远远划来,只听得规律而张弛的击桨声。须臾,就近在眼前,其上的女孩健硕而敏捷,只穿了一件紧身的训练服,一点都不惧清晨的寒意。轻喝呼吸中,让人清晰地分辨出她口鼻处哈出的白汽。 陈池和许霜降停在桥上观望。 许霜降盯着艇上的女孩,满脸欣赏,人家起好早训练啊,这么英气勃勃,哪像她,一层毛衣一层薄棉外套,还恨不得把肩膀耸起,好让脖子缩进去。 “冷不冷?”陈池收回视线,望向许霜降微红的鼻尖,很想把手搓热后捂上她的脸。 “不冷。”许霜降嫣然一笑。 皮划艇穿桥而过,河面恢复宁静,两人继续眺望晨光。 “霜降,你那次通宵熬夜后有没有不舒服?”陈池关切地问道,他一直记得许霜降和他通话中有气无力的声音,感觉她好像能随时睡过去。 “只是缺觉,后来周末两天补眠后就好了。” “怎么事先没有安排好呢,最后赶这么急?”陈池侃道。 “碰到同组的人比较拖。”许霜降扁扁嘴,絮絮叨叨地把当日情景说了一通。 陈池含笑听着,拉过她的手,轻悠悠问道:“受欺负了是吧?” 许霜降抬眸望向他,陈池背靠桥栏,身后岸边秋叶落尽,只剩褐色枝条坚韧地挺立着伸展着,河面勾连着几许轻雾,有一丝寒瑟,却不见萧颓,只将生机从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