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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了。” “跟我一样,跟我一样。”小范乐道。 顾一惟摁熄了烟头,凑趣也说了个段子:“我有一回根本就没按,过了两三分钟才反应过来。” “人吶,”杨总开怀道,“怪不怪,有时候脑子就要别一别。” “不是,”顾一惟摆着手,“我还没别过来,当时想,电梯坏啦,怎么不动了?就没想到是我自己没按。” “哎呦逗,”杨总拍着大腿,“顾总你当时想什么要紧事啦。” “顾总一定是生意兴隆,日理万机了。”小姚捧道。 顾一惟笑起来,抬手拨了一下转盘:“杨总,再吃点。这里的水晶包做得很不错。” “小姚,来,吃一个。” 转盘转到许霜降面前:“许经理,也拿一个。” “好。”许霜降迎着顾一惟的目光,嘴角弯起,抬起筷子。 手机忽然响了。 许霜降一愣,就势放下筷子,拿起手机,面不改色地摁掉了闹铃,放到耳边:“喂?” 她掀眉朝桌上众人不好意思地笑笑,微微歪着头听电话,听不到几句,面对着顾一惟和杨总的那抹歉笑忽地冻住了,眉头敛起,声音不高却有点乱:“什么?” 顾一惟凝神看向她,连杨总都眨了两眼。 “嗯,我知道了。”许霜降收起手机,抬头望着顾一惟,满脸为难。 “怎么啦?”顾一惟问道。 “顾总,杨总,”许霜降表情迟疑,压下了眼中的急色,汇报道,“我家里打电话,我爷爷下床的时候摔了一跤……” “哎呦,老爷子多大年纪?”杨总问道。 “七十二了。”许霜降回答一声,眸光仍飘向顾一惟,看上去心乱如麻。 “那你先回去,”顾一惟皱起眉头,“我和小范都喝了酒……” “我自己叫出租就可以了,”许霜降蹦起来,手忙脚乱把手机塞进包里,向桌上众人道歉道,“真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杨总姚经理,你们慢吃啊,顾总小范,我走了。” “等等,小范,叫酒店给我们找个代驾,你跟车送许经理回去,”顾一惟叫住许霜降问,“你回哪里?医院还是……” “不,不用麻烦小范了,我叫车最方便。”许霜降忙不迭地拉开包厢门,“我走了,不好意思。” “小范,跟下去,给许经理叫车,记记车牌号。”顾一惟挥手道。 “好咧。” 夜极静。 许霜降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湿头发晾干。 壁灯黄黄的,映照了一小方区域。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她探手从茶几上取起,这是顾一惟打来的电话。 “许霜降,你到了吗?” “到了。” “你现在在哪儿?你爷爷情况怎么样?” 电话中,顾一惟的声音本来很清晰,忽地就传出来鬼哭狼嚎似的人声,叫不像叫,唱不像唱,听着挺远的,一两句后就没有了。大概是哪间KTV包厢开了门又关上。 “还好,顾总,我不多说了,你去忙吧,就这样。” 许霜降放下手机,疲惫地靠上了沙发背。她好久都没有一个像样的休息天,一周七天工作,此时忽然累极了。 顾一惟的声音把她拉回了那张觥筹交错的酒桌,她回想着,自己温文尔雅地坐在一堆吃吃喝喝的男人中间,在那挺着肚腩的中年男人的吆喝中,微笑着一口一口饮酒。 湿发枕在脑后,从脖颈后背冰到前胸。 今天是她的生日。 下午时,陈池打来电话,他那里是清晨,算是第一时间就祝她生日快乐。 “今天生日怎么过啊?” “我回去泡方便面。” “这么可怜?谁让你不肯要蛋糕。”陈池笑,“霜霜,不要懒,给自己下碗面。” 许霜降自从出国读书,确实有在生日给自己煮一碗通心面的传统。她和陈池第一年认识,陈池忘了她的生日,她也不曾忘过给自己煮面。后来他们回国,陈池便会在她生日附近时段抽一天,叫上许霜降的爸爸mama一起出去吃晚饭,再买一个大蛋糕。 今天,许霜降倒是用不着给自己泡方便面了,怎么着也算沾了别人的光吃了一顿免费大餐,里头还有海鲜面。 满室清寂中,她静坐着等头发干,对面电视墙上的留言板空无一字,这种干净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了。那两副相框,灿烂的郁金香花田和金黄金黄的银杏树,色彩美极。 “我们开始的地方。” “池卷西风叶,百果归霜降。” 那里潜藏着一个小小的典故,陈池说,银杏树结的果子叫白果,可他没有写错别字,他将它们通假成百果,这样胖meimei可以得到好多好多各种各样的果子了。 许霜降望着对面,怔怔地想起多年前,陈池在一个黄昏赶到她的公寓,拿来了一枚小小圆圆的蜡烛,她煮了两碗面,煎了两个难看的荷包蛋,他们俩抢着吃最难看的那一个,互相慰藉着过了一个生日。 日子竟然流水一样地过了如许长。 人永远都不能再次踏进同一段河水中,流过了便是流过了。 许霜降从陈池放酒的柜子里,偷拿了一瓶甜汽酒,翻出了他中意的水晶杯,拔开瓶塞,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就着昏黄的一盏壁灯,慢悠悠地喝。 她是有好酒量的,虽然从来没和谁拼过酒,以后也不准备和谁拼酒,因为拼酒时,谁也帮不上她,她要懂得示弱忍让。 许霜降在这一刻意识到,如果丛林里开了动物园自由猎食,她大概只能做一头独狼。 ------------ 第485章 单纯的粗暴映照 许霜降仍旧很敬业,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公司。虽然她可以免打卡,但她从来没有迟到过。 顾一惟大概十点多进公司,经过许霜降办公室,脚步一顿,折进来。 “你来上班了?” 许霜降从电脑上抬起头:“顾总,早。”她停下手,拿了文件盘中几份用回形针夹住的资料,“有些表单要你签字。” 顾一惟伸手就拉开许霜降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把外套往椅背上一搭,自己拿了一支笔。 许霜降原本要站起给他,这下把纸张倒个头,推到他面前,自己继续编辑电脑资料。 顾一惟审阅完文件,刷刷签好字,推开纸笔问道:“你爷爷还好吧?” “还好。” “昨晚你回你父母家了吗?好像挺远的,陈池不在,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你爸爸这边还有其他叔伯帮吗?” 许霜降望向顾一惟,半晌没吭声。 顾一惟目露疑惑,试探性地问道:“情形有点严重?” “我爷爷……”许霜降停了一下,把她的水杯从靠近顾一惟的手边挪到了电脑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