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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出自谢涵一个人之口,因此,谢涵决定还是先隐藏自己的实力,不跟顾霖硬碰硬。 顾霖骂完后见谢涵瞪大眼睛怯怯地看着她,吹了吹胡子,“听懂了我的话吗?” 谢涵弱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听懂了,外祖父说女婿是半子,半子不是外人,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母亲病重的时候你们都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你们非得要把她送回谢家咽气,说她不是顾家人,不能死在顾家,会不吉利的。” “放肆,你父母没教你长辈说话不能顶嘴吗?你才多大,哪里懂得这其中的要害?” 谢涵听了忙低下头,不再开口。 见谢涵这个样子,顾霖真想一脚把这个丫头踹出门外去,因为他觉得这个丫头确实有点难缠,看着虽然一副老实懦弱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很犀利,反驳得让人哑口无言。 “算了,我也跟你解释不通,你记住就好,这嫁出去的女儿若死在娘家,会给娘家带来晦气,带来血光之灾,什么叫血光之灾你懂不懂?” “懂一点点,因为我爹打发人来接我的时候我做过一个这样的梦,我母亲说,说。。。” “说什么?” “说什么血光之灾不吉利,我一开始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问外祖母,外祖母也没告诉我,后来我回扬州问父亲,父亲一听是母亲说的,半天没回答我,后来,后来,后来父亲就一天比一天病重了,外祖父,我是不是不该告诉我父亲这个梦?”谢涵一边说一边又哭了起来。 “闭嘴,你哭什么?”顾霖可没有耐心地哄小孩。 谢涵抽噎了两下,倒是也住嘴了,不过脸上还挂了几滴泪珠。 “我问你,你父亲还交代过你什么?” “听管家的话,回到幽州后听祖父母的话,带好小弟弟。”谢涵又重复了一遍。 “别的呢?” “别的?”谢涵的小脸拧成了一团,想啊想啊的。 这个时候的谢涵觉得这顾霖也相当难缠,实在不好对付。(。) 第一百三十六章、不能从命 可再难缠,谢涵也不能一直保持沉默。因此,略思忖了片刻,她拍了下自己的头。 “哦,对了,我父亲还说他的丧事要从简,要把他葬在我母亲旁边,不过这些话不是对我说的,是对管家说的。呜呜,外祖父,我娘丢下我走了,我爹也不要我了,他找我娘去了。” 说完,谢涵嘴一撇,又哭了。 “不许哭,我再问你,你父亲都给你留了些什么东西?”顾霖又喝住了谢涵。 谢涵哽噎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哭出来,不过脸上的表情很难看,话也说不出来。 “喝口水。”顾霖嫌弃地把顾琦刚才用过的杯子递到了谢涵面前。 谢涵一看杯子里只剩了半杯茶水,便猜到了是别人喝剩的,也嫌弃地摇摇头,不过这样一来,她的气息倒是顺畅了。 “外祖父,我父亲给我留的东西二舅再清楚不过了,当时我父亲安排后事的时候二舅就在一旁。” “废话,我问的是别的什么东西?比如说,你父亲有没有私下给你留什么字或者是画呀,然后告诉你这字画里有什么秘密,让你长大后再去找寻?”顾霖说完,盯着谢涵的眼睛看。 谢涵瞪大眼睛点点头,“有啊,我父亲的字画都留给了我,还有他的藏书和那些古董摆件,可惜他什么也没告诉我。对了,那些字画和藏书二舅都翻过两遍了,后来余婆婆来了又翻了一遍,也不知她找到了没有。” 顾霖看着谢涵沉思起来。 他一直不相信秘密在管家手里,觉得以谢纾的聪明,多半是留给了谢涵,可谢涵又这么小,不太可能守得住这个秘密,因此最大的可能是把秘密藏在书里或者字画里,这些都是读书人惯用的伎俩,可惜他的儿子太废物,什么也没发现。 可问题是,就算他猜到了秘密是在书里或者字画里,可想查找出这些秘密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他不可能让谢涵把谢纾的字画通通送到顾家来;其次,他的人也不能再去幽州重新再细细翻看那些字画,毕竟那是谢家的地盘。 因此,为今之计,就是把谢涵留在顾家,这样谢涵才能把那些字画和书籍都带到顾家来。 一念至此,顾霖拿定了主意,“听说皇上已经下旨让谢家和顾家共同抚养你,这样吧,你先把你父亲的灵柩送回去,待你父亲丧期过后就回顾家来,不过就是两年的光景,你的那些行李什么的就不用都送回乡下了,送来送去的也麻烦,再则那条路上也不安全,山匪比较多,就先留一部分在顾家,一来也安全,二来也省事。” “请恕谢涵不能从命。外祖父,谢涵有弟弟了,我父亲嘱咐过我要带好小弟弟,我怎么能把他一个人丢在乡下自己来外祖父家享福呢?”谢涵跪下去拒绝了。 “那就把他一起带来,我顾家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闲人。”顾霖大手一挥,不耐烦了。 “谢涵还是不能从命,我父亲走的时候皇上特地帮我募集了不少银两,他说了,那些银两让管家去置点产业,也足够养我们了。此外,我父亲给我们留下了两个庄子两个铺子,也足以让我们衣食无忧地长大。因此,不管是遵圣命还是遵父命,我们都没有道理让外人来养我们。” “放肆,谁给你的权利这么顶撞我?”顾霖的脚伸出来了踹向了谢涵,不过在关键时候还是控住了一点力度,饶是这样,谢涵也被他一脚踢到了门口,撞上了门板。 “哇。”谢涵趁机大哭起来。 三分是疼的三分是气的还有三分是装的。 哭声把顾铄吸引过来了,顾铄见谢涵的额头红了一块,可手却摸着右腿,哭得哇哇的,便猜出他祖父准是动手了。 “涵meimei,别哭了,祖父一向对晚辈要求严厉,我也没少挨祖父的训和打,不是有一句话爱之深责之切吗?祖父教训你几句也是为你好。”顾铄掏出手帕来替谢涵擦眼泪。 谢涵接过顾铄的手帕,使劲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把手帕丢给了顾铄,撇了撇嘴,“我不要留在你们顾家,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顾霖一听谢涵如此孩子气的话倒是乐了。 方才那一脚是在气头上,他一时忘了对方是一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