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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她就好了。”朱泓满不在乎地指了指谢涵。 “小子,谢姑娘还没答应嫁你呢。”朱栩暗示道。 “丫头,我问你三个问题,你要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嫁给我了。”朱泓走到了谢涵面前,“我现在开始问了啊,第一个问题,朱如松和朱泓你到底选哪个?第二个问题,你不想嫁给朱如松是不是想嫁给朱泓?第三个问题,你不想嫁给朱泓是不是想嫁给朱如松?” “你这是什么无赖问题?”谢涵抬头问道。 “我不管,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我数数了啊,数到十你不回答就当你默认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好了,我问完了,皇祖母,皇上叔叔,谢姑娘答应嫁给我了。”朱泓转过身子一脸贼笑地举起了两手。 “母后,要不依了这傻小子吧?”朱栩看着太后说道。 “可这丫头的出身。。。”这是太后心里最大的障碍。 说实在的,这些孙子里面,她最看重最喜欢的就是朱泓了,朱泓嘴甜会哄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孩子仗义,心术也正,不会背后阴人。 “皇祖母,方才孙子不是说过了么,她克父克母,我克母克妹,我们两个半斤对八两,谁也别嫌弃谁。再说了,和她过一辈子的人是我,我都不嫌弃,你们还嫌弃个啥?” “小子,你才多大,就敢把一辈子挂在嘴边,你知道一辈子代表什么吗?”朱栩见不得朱泓这无赖样,一点也不像个皇家人。 “皇上叔叔也太小瞧我了,今天在场的都是见证,谢姑娘,你放心,我虽然念的书不多,有时会犯浑,但我保证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只会对你一个人好,真的,不信等着瞧。”朱泓转向谢涵郑重承诺道。 “行了,小子,酸不酸,跟谁学的这套?滚吧,早点回去准备下定。”朱栩摇头道。 他是服了这个侄子了。 还别说,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就连当年的朱枍和徐氏好成那样,可先皇一发话,朱枍还是乖乖地放弃了徐氏,最后是见徐氏要出家为尼了,朱枍才跪下向先皇求情,可那也只是以侧妃之位迎娶徐氏。 因此,从这点看,朱泓比他父亲更有担当。 不过朱栩更看重的是朱泓的江湖义气,这孩子做事虽然恣意张扬,但每次做错事情从不推卸责任,有什么事情也喜欢摆在明面上,关键一点,对权欲没有什么贪念。 原本,朱栩还以为他这次主动要求去前线的理由是想立几个功回来好争那个世子之位,谁知他又是赌咒又是发誓说只为了替他分忧,只为朱家的江山。 因此,朱栩才决定成全这两个孩子。 第四百九十八章、冲击 朱栩是决定了成全,可皇后仍是有些不死心,只是她不敢公然反对了。 略一思忖,便道:“皇上,臣妾以为现在提下定还有些为时尚早,不如这样吧,明儿臣妾给二嫂修书一封,问问泓儿的庚帖,同时,谢姑娘也得回去把自己的庚帖拿来,臣妾去找高僧合一下,看看这两人的八字合不合。” “这事就不劳烦皇后婶婶了,侄儿回府城之后自会去找高僧合我们的庚帖。不过侄儿倒有一事相求,侄儿想请皇后婶婶给我父母下一道懿旨,让他们准备下定的东西。” 说完,朱泓几步上前,又跪在了太后面前,“皇祖母,你老人家最疼我了,不如你老人家也给我父王下道懿旨,就说这门亲事是你老人家做主定的,让他们别屈待了谢姑娘。” 太后听了这话气得往朱泓身上拍了好几下,“臭小子,你以为今天的事情能瞒得住?我可告诉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皇祖母老了,谁知道还能护你几年?你自己得要强,得上进。” “皇祖母不老,皇祖母肯定会长命百岁的,孙儿给您磕头了。”朱泓说完,认认真真地磕了一个长头。 对太后,他是打心里尊敬的。 见他这样,太后的眼圈也红了,可她是太后,有的话不能说太明白了,有的感情也不能随意表达,因此,她极力把眼泪逼了回去。 皇后见此,知道大势已去了,暗自叹了口气,似笑非笑地瞥了夏贵妃一眼。 “那本宫就提前恭喜谢姑娘了,看来,还是谢姑娘有先见之明,今儿这福气和喜气沾的可够大了,都逆天了。” “说起来还得多谢皇后jiejie,要没有皇后jiejie的引荐,谢姑娘哪有这等福气?”夏贵妃微微一笑,回道。 聪明的谢涵听了这话长跪下去,“臣女再次叩谢太后恩典,也叩谢皇上和皇后的恩典,今日之事,臣女也实感意外,并深感惶恐。如果可以,臣女希望时光可以倒流,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因为臣女是绝对不希望以这种方式来决定臣女的姻缘。” “好了,这件事就此打住,明日太后会下一道懿旨下去,告知谢家,也告知赵王府。”朱栩把话收住了。 说来这件事的确是他思虑不周,他小看了朱泓的决心,也小看了朱浵的胆量。 原本他是打算借太后之口让王平把谢涵招婿的五个条件说出来,想借此试探一下徐氏把谢涵送来参选的动机是什么,哪里知道朱泓这小子一头栽了进去,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给他。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至少通过这件事他看穿了朱浵的为人,也明白了徐氏的目的。 只是,这次的代价未免有点大,因为他也清楚,今日过后,不对,用不到明日,只怕这会满京城的人都在谈论这两个孩子的私情了。 事实的确如此。 此时的顾家上房挤满了人,都在听顾钰和顾钗学方才寿宴上发生的事情。 主要是这件事带给大家的冲击太大了。 一个是赵王的嫡长子,是正统的皇室成员,居然罔顾皇室的尊严就这么死皮赖脸地说喜欢一个姑娘想要求娶她;而另一个是当年名满天下的才子的遗孤,居然罔顾读书人的清高没有当场以死明志,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羞辱。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这是什么世道了。”秦氏听了先摇头。 “母亲,这跟世风何干?哪朝哪代没有苟且之人?我早说过,这丫头不行,就算她父亲是一个探花郎又如何?底蕴在那摆着,泥腿子才洗干净两年,懂什么?”朱氏一边说捏起一颗樱桃放进了嘴里,她是舒心了,从此之后也算是去掉了一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