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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李榆的话音刚落,朱泓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谁在背后编排我?” 话音一落,门帘一掀,朱泓大步走进来了。 不光别人,就连谢涵也有几分意外,忙起身迎了过去,“你不是有事说来不了吗?” 朱泓扫了屋子里的人一眼,目光在谢耕山和小月脸上停了一下,最后落在了顾錾身上,“已经处理完了,怕有人欺负你,就过来了。” “别,我先申明啊,我可没敢欺负小妹,我这个脑袋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我敢欺负她去?”顾錾忙摆手。 “我量你也没这个胆子。”朱泓一边说一边解下了身上的披风递给谢涵,谢涵接过之后给了司画,彼时谢耕田谢耕山已经把主位让了出来。 “不必了,今日我是以晚辈的身份来的。”朱泓说完又瞄上了顾錾。 顾錾见此只好把自己的座位让了出来,“妹夫,来来来,坐我这,今儿是小妹的送嫁饭,咱们哥几个有日子没在一起聚了,今儿不醉不归。” “好啊,喝完之后我们去外面松散松散筋骨。”朱泓毫不客气地走到顾錾的位置坐下。 “别啊,妹夫,我没得罪你吧?”顾錾一听顿时把脸垮下来了。 他打不过朱泓不说,他也怕朱泓把他打伤了回家躺个十天半月,那多无趣,他还没和弯月腻歪够呢。 “刚才是怎么编排我的?趁我在,再说一遍,我洗耳恭听。” “别,二王子,朱世子,你大人有大量,抬抬手放过小的吧,借小的几个胆子小的也不敢编排你呀?来,喝酒,我给你斟上。”顾錾恭恭敬敬地给朱泓斟了一杯酒。 朱泓端起了酒杯,看了两张桌子的人一眼,站了起来,“第一杯酒,我敬祖父和祖母,多谢你们二位这些年对涵儿的陪伴。” 谢涵见朱泓只提到了陪伴,并没有提到照顾,猜想他心里多半还堵着一口气,只怕今天这一关不太好过,有心想提醒他一句又怕他不听。 果然,朱泓把酒一饮而尽后,再次命顾錾给他倒上,第二杯酒,他敬的是谢耕田和谢耕山,第三杯酒敬的就是在座的哥哥jiejie们,三杯酒过后,朱泓放下了酒杯。 “酒我敬过了,话我还没有说完,趁着今儿人全,有一件事得说清楚了,那个女人的腿是我打发人去敲断的,这辈子她都不可能站起来害人了。你们有什么恨都冲我来,跟涵儿没关系。还有,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任何人吃里扒外勾结外人来对付涵儿和元元,我会让他。。。”朱泓说到这,眼睛扫了一圈谢耕山、谢鸿和谢潇,最后落在了小月脸上,缓缓吐出了四个字,“生不如死。” 在座的除了谢耕山、谢耕田和小月外,大部分人都不清楚郑氏是怎么回事,故而朱泓一说,好些双眼睛都看向了他,唯独谢耕山和小月则是神色复杂地低下头。 “到底怎么回事,把话说明白了?”顾錾直接问道。 “笨蛋,这还用问,二王子找人把二婶的腿打断了,再也不能站起来了。”李榆嫌弃地瞥了顾錾一眼。 张氏听了这话晃了晃,谢涵忙扶住了她,“祖母,这事我事前真的一点也不知情,你要怪就怪我吧,怪我事先没跟他通个气。” “罢了,孩子,跟你没关系,是她自己做错了事,一而再的,你已经够心善的了。”张氏反拉住了谢涵的手摩挲。 这点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确实,就冲郑氏的作为,就是被人当场乱棍打死也不为过,要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害人,是第二次啊,有几个人能做到像谢涵这样宽恕的? 第六百六十二章、护妻(三) 小月听见张氏的话,忽地想起了事发那天晚上杜廉对她的劝导,也想起了近日杜郎中的劝告,咬咬牙,抬起头来看向朱泓。 “二王子,这件事归根结底是我娘的错,小妹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她肯饶我娘一条性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这点是非我们还是懂的。” “是啊,二王子,她,她已经被撵出家门了,如今又被你打断了腿,也算是受到了惩罚,以前的事情,能,能不能,就别提了。”谢耕山吭哧吭哧说道。 “以前的事情可以不提,我说的是以后,我这人恩怨分明,当年上门下定时我就对祖母说过,你们拿涵儿当亲人,我自会也拿你们当亲人,可若你们存了别的心思,我自然不会饶他。” 朱泓说完,走到张氏跟前,长揖一礼,“祖母,这件事我没有经过您的同意,是我的错,但这个公道我必须为涵儿讨回,我决计不会让人白白欺负了她。” “罢了,孩子,你做的也没毛病,我这个孙女就交给你了,我也老了,陪不了她几天了,往后就靠你护着她了,有你在她身边,我就是死了也能闭上眼了。”张氏喘着气说道。 “祖母,你别这样说,你会长命百岁呢,你答应过我要陪着元元长大的。”谢涵的眼圈红了。 “是啊,祖母放心吧,小妹有小妹夫护着,以后谁也不敢欺负她了,你老啊,就好好地戒着自己的身子骨,好好地看着小妹成亲生子。”孙氏见证了朱泓的实力护妻后,很快收敛了自己的小心思。 她倒不是对谢涵动了什么歪心思,而是听说谢涵想把谢沁带去京城之后,原本也想讨好一下谢涵,看看谢涵能不能把谢沛也带去。 毕竟谢涵现在和二房的人不说决裂也分心了,谢家能让她挂心的也只有大房了,大房除了谢沁也就只剩一个谢沛了。 可朱泓闹了这一出后,她歇了这个念头,倒是动了心思想让谢沛接管府城的餐馆,怎么说府城也比县城强,孩子们一年年大了,念书说亲府城的条件都比县城要好多了。 谢涵是不清楚孙氏的这些小心思的,没两个月她就要成为朱泓的新娘,谢家的这些事情除了谢澜和祖父母外,其他的她一概不想再过问了。 “啧啧,我就说了嘛,要论疼女人,二王子肯定排第一。”顾錾见大家的神色有些凝重,插嘴笑道。 “才不呢,你方才说的可是惧内好不好?”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新月起哄了。 “对对,还有吃醋,这小子方才说二王子的醋劲最大。”李榆乐呵呵地补了一刀。 “行,你们两个,我记住了。”顾錾咬着牙看看新月又看看李榆。 “顾錾。”朱泓伸出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