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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谢涵忙道。 她还想顺带去看看方丈大师,想看看自己的身子到底好利索了没有,再过两个月朱泓就能出了孝期,而她也十八岁了,也该为他生个孩子了。 “不行,你没看今儿的雪有多大,你又怕冷,听话,就在家好好待着,我去去就回,那片竹林我跟你走过好几遍了,早就记住了方位。” 朱泓说完见谢涵嘟起了嘴,干脆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夫人若是有空还不如帮为夫想个法子怎么应对大后天的朝会。” 这就是皇上聪明的地方,他特地选了冬至祭天的场合立下了朱渊为太子的誓言,彼时就算臣子们有意见也不敢提,而冬至过后又正好有两天的假期,这两天假期足够这些臣子们沉淀自己的心情了,也足够他们权衡整件事的利弊,自然也足够他们坐下来商议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应对。 因此,两天后的朝会尽管还会有人对皇上发难,但总的来说这些臣子们肯定要相对冷静些了。 可冷静不代表他们就会放过这件事,故而刁难肯定也还是有的,只不过这些刁难多半是冲朱泓去了,毕竟谁也不敢公开指责皇上,肯定得找一个人出来背锅。 朱泓就是这个最好的人选,谁叫他非得站出来陪朱渊去放神灯呢? 别说他确实做了手脚,就是他没做手脚别人都不会相信他的,因为他的狡猾早就名声在外了。 “这点小事肯定难不倒夫君,我的夫君可是一个比狐狸还聪明的人。”谢涵笑着吹捧朱泓了一下。 的确,那种场合换做是她肯定想不到那么多的,可朱泓不但知道要把火把都沾满油让火把不容易熄灭还知道把火把插进铜丝中间也知道铜丝拉长些免得沾满油的火把把神灯的底座烧了。 据说顾铄就犯了这个毛病,所以朱淳的神灯才会掉下来。 “好啊,原来我在夫人的眼里是一只狐狸?看来,为夫还得好好振振夫纲了。”朱泓把谢涵放到了炕上,对着谢涵的臀部拍了两下,当然没舍得用力。 只是两人这一胡闹,朱泓便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谢涵见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亵衣,忙拍了他的手一下,“夫君,说正经的,我明儿还是跟你去一趟龙泉寺吧?” “不行。”朱泓还是两个字。 “我想去见见方丈大师。”谢涵只好说了实话。 朱泓先是一愣,继而看到谢涵的脸红了且把头别了过去,忽然明白谢涵是什么意思了,不由得灿然一笑,“原来涵儿是着急替我生儿育女了?” “谁说的?我才不着急呢,着急的是你吧?” “我才不着急呢。我都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和尚,真要开禁了我可得好好把以前缺失的补回来,我才不想你早早怀孩子呢,你要一怀孩子,我岂不是又得做和尚?” 谢涵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朱泓,这是什么论调? 她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为了自己的那点私欲竟然连孩子都不要! “不对啊,你不是跟皇后立了军令状?”谢涵想到了朱泓那天在坤宁宫里说的话,忽然意识到自己又被朱泓骗了,伸手在朱泓的腰间掐了一下,“骗我很好玩?” “看来夫人是真着急了,也罢,实在不行我就勉为其难找个人替夫人先把孩子生了。”朱泓忍着笑说道。 谢涵听了这话干脆在他脸上掐了一下,“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朱泓说完把谢涵压在了身下。 两人正胡闹时司画在外面说夏家来人了。 朱泓一听夏家来人了嘟囔了一句,倒是也下炕整了整衣衫,谢涵忙下炕替他套上了一件见客的外衣。 原来夏家也是听说今天皇上在祭天时立了朱渊为太子,他们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可又不好进宫去问,只得跑来找朱泓,毕竟朱泓当时也在场,而且他们还听说跟朱泓有关呢。 朱泓自然不能说出他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也把一切归为天意。 无独有偶,朱泓正跟夏家叙说这一切的时候,夏贵妃也在宫里向朱渊打听其中的详情。 说实在的,夏贵妃至今还像是在做梦一样,皇上迟迟不肯把那解药拿给朱渊吃她以为皇上心里还没有做好取舍呢,哪知道这种情形下皇上居然还能封朱渊为太子,因此,她着实很是感动,也很是激动。 不过得知自己的儿子是在朱泓的指点和帮助下放飞了那盏神灯,夏贵妃不由得有些忧心起来,她是担心这件事瞒不住,到时就怕被有心人用来做文章弹劾朱泓。 好在朱渊也十一岁了,加之他又经历一场变故,因此心智比一般人要深沉些,再加上朱泓又叮嘱过这件事谁都不能说,因此朱渊只告诉了夏贵妃一个人。 饶是如此,夏贵妃欣喜之余仍是觉得有些心慌慌的,她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什么。 论理,儿子被封为太子对她和儿子来说都是一件莫大的喜事,可问题是她的儿子是个哑巴,哑巴怎么做皇帝?到时这朝局怎么控制? 还有,顾家会甘心吗?如果不甘心,顾家又会怎么做呢? 第九百零四章、吉凶 谁知令朱栩和朱泓等人意外的是,两天后的朝会当朱栩宣布立太子的吉日时顾铄并没有出言反对,沈隽也保持了沉默,相反,倒是别的世家和大臣提出了疑问,不过他们质疑的不是朱渊能不能当太子,而是朱渊以后还能不能开口说话。 毕竟当初朱泓打发人送解药一事已经闹得满城皆知了,可一年多过去了,朱渊还是老样子,因此有人怀疑这解药到底在不在皇上的手里,毕竟当初随安几个被抢也是众所皆知的。 “能开口说话又如何,不能开口说话又如何?”朱栩看了一眼台下的文武百官,问道。 “启禀皇上,能开口说话,六殿下自然是太子的最佳人选,可若不能开口说话,臣恳请皇上三思。”王垚带头站了出来,接着是潘旸,接着是沈家、丁家等,文官也有五六个站了出来。 朱栩扫了一眼,还好,文官中有一半以上的人没有站出来,武官也有两三家,不过顾铄没有站出来倒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三思?朕且问你们,昨日朕对着祭坛宣誓的时候你们为何不拦着朕?如今朕宣告天下了你们来劝朕三思,你们倒是给朕出一个主意,朕如何三思?莫非你们是让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