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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又不会轻功,不爬难道挖个洞钻出去啊?” 说完,继续往上爬,还对后面的傅长生道:“你别站着啊,快爬,待会儿巡夜的来了我们可就走不了了。” 等她好不容易坐在墙上,准备喘口气的时候,就发现傅长生站着的地方不见了,她有些惊恐的小声喊:“长生?长生?” 结果,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娇娇姐,我在这儿。”她猛然回头,看见傅长生站在墙头低头看着她。 她拍拍胸口道:“你要吓死我啊,”说着,就有些奇怪:“你什么时候爬上来的?” “我没有爬啊,直接上来的。” “你怎么上来的?”屠娇娇问。 “就这么上来的啊。”说着,他还做了个示范,轻盈的跳下墙,又轻盈的飞了上来,一看就是会轻功的。 她瞪大了眼睛:“你会轻功?” 傅长生跳上墙,一脸无辜的说:“是啊 ,从小父亲就让师傅教我轻功,我学了十几年了。” 屠娇娇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笑着问:“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会轻功呢?” “你也没问我啊。”傅长生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那表情深深的刺激了屠娇娇那满是怒火的胸腔,她揪起墙上长着的一根草,连带着草根上的泥巴一块儿朝他扔了过去。 傅长生闪身一躲,惊恐的问:“娇娇姐,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才要问你做什么!”她一激动,声音就大了,巡夜的侍卫听见这边有声响,都往这边来了。 傅长生听见脚步声,连忙几步上前,提起屠娇娇的衣领,不顾她正怒气冲冲,就提着她的衣领往墙外跳了下去。 当他放开屠娇娇的时候,屠娇娇已经释然了,尼玛,谁都爱提她的衣领,她以后一定要穿没有衣领的衣服,看谁还提她的衣领! “有人在外面,快,追!”里面巡夜的人发现了她堆的砖头,追了出来。 屠娇娇听见这声音,拉着傅长生就往那所宅子跑。边跑边说:“你在那宅子里可不能被人看到,不然可说不清,你知道吗?” 傅长生看了一眼身后晃动的火把,几步上前提着她的衣领就跳到了房顶上,道:“现在不说这些,咱们先躲过这些侍卫再说。” 当然,最后他们是躲过了,但是屠娇娇的衣领也被揪成了麻花。被放下的一瞬间,她脚下一软,傅长生伸手来扶她,她生无可恋的挥开他的手。 朝宅子里走去,这所宅子是小皇帝赐给她的,她还没住过,里面装修什么的全部都有,相当于现代的精装房,带家具,水电气全有。 毕竟是皇帝赏的,还是很气派的,什么都是上等的,她突然有些后悔让傅长生那小子住进来了。 他们两人转了一圈,找了间卧室,她对他道:“你这几天就住这儿,我明天给你送饭过来,记着,别被人发现了。” 傅长生连连点头:“是,娇娇姐,您放心吧。” 正文 第三十一章破庙里的箭头 她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还是说:“那我走了。” “恩恩。” 屠娇娇回到王府天已经有些麻麻亮了,她蹑手蹑脚的从门房闪过去,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躺下没多久,小小就轻轻的推开门,端了盆热水进来,又轻轻走到她的床边,推了推她的肩膀:“姑娘,姑娘,起身了,王舒来叫您了。” 她装作没睡醒的样子,揉揉眼睛坐了起来,问:“王舒在外面?” “是啊,来了好一阵了,我说再等等,等天亮了再叫您。” 她穿上衣服,洗了脸漱了口,抱起大白就出去了。一出门就看见王舒站在院门口,见她出来了,便作揖:“姑娘,您醒了,咱们走吧。” 她点点头,跟着他出了王府。门外有辆马车,她抬脚坐进马车,王舒就坐在车夫旁。马车摇摇晃晃的往城外驶。 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帘被撩开,王舒探头进来道:“姑娘,咱们到了。” 她抱着还没睡醒的大白下了马车,就发现他们停在了一所破庙前,她问:“来这儿做什么?” 王舒还没回答她,若风就从庙里出来了,看见她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如常,对她抱拳一礼,又对王舒道:“王总管,庙里发现了这个。” 他伸出手,手心躺着一枚羽箭的箭头,上面沾染了些血迹,已经有些发黑了,这枚箭头的造型很别致,不像普通的四面,而是六面,上面还有隐隐的小倒刺。 仔细观察还能发现倒刺上挂着些纤维模样的东西,估计是拔出来的时候带了些rou,可惜现在没有DNA鉴定,不然,就凭这枚箭头就能找到刺客。 王舒拿起那枚箭头,对他道:“这是王府特质的箭头,那日,刺客逃走时身上中了一箭,我们找了熬几天,才找到这所破庙,果然,那刺客真的在这里待过。” 她点点头,摇醒大白,让它嗅了嗅那枚箭头,大白鼻尖耸动,转头就窝进她的怀里继续补眠了。 她道:“没事,大白能记得这个味道,它会帮我们的。” 王舒显然不信,若风却说:“这是草原上的狼,嗅觉很灵敏,还得麻烦大白了。” 见若风都这么说了,王舒也不好说什么,只让剩下的人好好的在庙里搜一搜。几人回了王府,还没到中午,她让小小去厨房准备了一份饭菜,装在食盒里,准备待会儿带去宅子里给傅长生吃。 快到午时的时候,她就到了傅长安的房里,端了碗燕窝放在桌子上,又倒了杯水,替他湿了湿嘴巴。 很快,王舒和若风也来了,午时一到,就见傅长安慢慢的睁开了眼。 看见她在,也没惊讶,只坐起来道:“睡了一天,脖子都酸了。”说着还揉着后脑勺,她上前扶起他,坐在椅子上。 她道:“我带了碗燕窝来,你吃了再说吧。” 傅长安点点头,端起燕窝吃了几口就没吃了,她也没说什么,毕竟一直睡觉的人也吃不了什么东西,不饿很正常。 “有没有什么线索?”他放下碗,端起杯茶漱了漱口问道。 “今日一早在城南一所破庙里寻到了这枚箭头,”王舒从袖子里取出包裹得很好的箭头,呈给傅长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