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书迷正在阅读:七彩记之暗君传(H)、驯养(H)、阿慎(H)、HP之请问Malfoy先生、满朝文武皆烦忧、Who are you、舍身饲魔[综武侠]、夏小姐的反诈骗日常、这个地球我买了[网游]、穿越不想当里长的村长不是好村民
么形容麦克和迈克尔,“感谢你。”他流下泪来,“感谢你绑架我,还听我说话,感谢你陪伴我,感谢你。”他哭起来,他崩溃时的哭声尖得像个女孩。“哦,宝贝,”迈克尔亲吻他,“宝贝,欧文……宝贝,宝贝……”他缓慢地在他耳边重复着,让他靠在一个柔软的靠枕上,“用你的腿缠住我的腰。”欧文靠下来,照做,他是什么时候被脱光的?他分开腿,两条腿架在迈克尔的身侧,缠住迈克尔的腰,他感到身体在涌动,他渴望迈克尔进入他,和他肛`交,他感到自己曾经循规蹈矩,如今却希望抓住一些东西、接纳一些东西。他想要这种性`交,在不久之前它对他来说还很陌生,现在他渴望它的到来,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他们之前几次做`爱的场景,迈克尔在浴室和森林里cao`他的屁股,拍打他、亲吻他,更之前,他给他注射药物,用“刀”划开他的身体,他为他剪指甲,为他剃须,还给他吹头发。迈克尔的阴`茎抵住了他的入口,欧文屏息等待他插入,他饥饿难耐,入口收缩又扩张,他渴望迈克尔快点插入,完全塞进来,随便他怎么干他。迈克尔没有这么做,欧文感到他俯下`身亲吻了他的脸颊。像是爱的幻觉,他想。这令他迷茫。欧文把手放在迈克尔的背后,将额头贴到他的胸膛上,他倾听自己的耳鸣和迈克尔的心跳。迈克尔急匆匆的开始,又缓慢的发展,这场性如同他绑架他的过程——过山车的过程被颠倒了,先下降,再缓慢上升,直到上升到高`潮的顶点。欧文缠住迈克尔的腰,用颈窝接受他的吻。药物起了很大的作用,他脑中的病变也是,一切都色彩斑斓、跳跃变化,他以为自己要疯了,一切都是想象,可迈克尔和麦克都是真的,他的绑架者、他脑海中的怪物,他颤抖着,身体热得发烫,性在他的腹部和脊髓中燃烧。“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想你cao我……我想念你。”“我就在你面前,欧文,睁开眼睛。”欧文睁开了双眼,他看见了迈克尔,他感到自己很久没有睁开眼睛了,迈克尔就在这里,碧蓝色的双眼、漂亮的眉骨、完美的笑容,完美的脸。他在他的面前,这是那个带领他体验死亡过程的迈克尔,是那个把他锁在地下室马桶旁边的迈克尔,是在屋子前面为他手交的迈克尔,是他画在笔记本上的迈克尔。迈克尔把手移动到欧文的眼睛上,蒙住欧文睁开的眼睛。一时间,黑暗如风暴,如夜晚,欧文再一次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想起迈克尔带他去散步的那一晚,他想起那时他如何进入他,如何让他射`精;他想起他被蒙着眼睛坐在屋子前面的那一次……迈克尔的阴`茎缓慢地插入了欧文的身体,欧文叫起来,他得到了他想要的,这过程不容阻止。被控制感充满着他,他是个将死之人、没有自由之人,他躺在这里,无法改变所有的命运,在命运到来之前,他能握住的只有衣柜外面的一丝光线。“迈克尔……”他叫他的名字,咬了他的手掌,迈克尔并没有责怪他。欧文呻吟着,大口喘气,他体会到了另外一种高`潮,一种无需射`精就可以体会到的高`潮。迈克尔在他的身体中进出,摩擦他喜欢他碰他的地方,欧文蹬着双腿,扭动着腰和屁股,他的身体收缩着,处于临界的边缘,他呻吟着,迈克尔捂住他的嘴。“我爱你,宝贝。”迈尔克这么倾诉,欧文在他的呼吸中达到高`潮。欧文睡着了。他很热,从枝干到皮肤都guntang。他走在贫瘠的土地上,脚下是guntang的沙,他低头看自己的脚。他干枯了,从膝盖到小腿,像一截烧焦的树枝,他在疾病里变得枯槁、不堪一击,他很害怕,害怕死去。他抬起头,面前是延伸至远方的一排树木,那些树都是年轻的母亲,她们的膝盖和脚化成树干与根须,扎进泥土,她们赤`裸上身,又美又悲哀,她们怀里抱着孩子,孩子身上是沙,脸色铁青,表情狰狞。这代表什么?他模模糊糊地醒来了,黑暗在他的眼前,他不能贸然睁开眼睛。我确实被绑架了,但不是被一个叫迈克尔的人,我并不是被我笔记本上的男孩绑架了,而是被一个肥胖的罪犯,他已经挖掉了我双眼,放在马桶边上,作为廉价的收藏,他绑住我的手脚,任凭我被老鼠啃咬手指和脸……迈克尔是我的幻想,只是我在痛苦的折磨里给自己制造的一丝快乐和希望。他快要相信自己的这个假设了,害怕和恐惧紧紧将他拥抱,他感到有人朝他走来,在他身边停下。是要挖去他的一双耳朵吗?是要来杀他了吗?他害怕,动摇,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各处都被灌注了沙砾。这个人把手放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揉他的头发,欧文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又把手搭在欧文的肩膀上,很柔和,没有攻击性,也不挑`逗,只是那么柔和,欧文放松下来,在这个人的轻抚中睡着了。他足足睡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时,他感觉好多了,不再头痛,也不再难受。迈克尔给了他一杯热咖啡,他坐在沙发上喝,眼镜放在一边。迈克尔抱着书,坐在他的身边,欧文用笔记录昨天做了什么,记录他昨天给迈克尔讲的那个故事,记录昨天的梦。他们很安静,也很平静,一起坐在沙发上,欧文的左脚踝被锁在沙发那一头的柜子边缘,沙发旁放着屏风,他看不见客厅的全貌。他们这样度过了一整个上午,窗外有知更鸟的叫声。“欧文,”迈克尔说,“今天我们要讨论一些新的话题,你觉得你是我的什么人?”“猎物。”欧文回答。“你认为在什么情况下猎物和猎人可以达成平等关系?”“很难。”欧文想了想,“猎人在森林里,自始至终捕猎。他的家是由猎物的皮毛组成的,他的食物是猎物的血rou,他捕获一只猎物,然后下一只。每一只猎物对猎人来说,都很短暂,但对每一只猎物来说,猎人都是唯一一个杀死他们的人,没有平等可言。在我研究的案件里,即使受害者存活,他们也被深深伤害。如果每个猎人都可以从听故事、看电影中,满足狩猎的快感,不伤害任何人,那他们和猎物才会平等,他们将是讲故事的人和听故事的人,而不是讲故事的人和吃掉讲述者的怪物。”“这是一个新颖的观点,你研究犯罪,但反对罪犯做的一切。”“我是个普通人,”欧文用手握住自己的膝盖,反复摩擦,从他怀疑自己得了脑癌开始,他一天天地变瘦,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膝盖皮包骨头,“我喜欢刺激的故事、喜欢鬼屋、喜欢设计残酷的游戏机制,但我胆小,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