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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外看笑话”的意思,他立时知道众人给他的评价还是低了。类似他这般年纪的人,少有这么沉得住气的。哎,等等,我记得好像有报告说……季闲珺年龄不似外表?王怜花心头大惊,要真是如此,那自己选择的试探方式可就全错了。一步错,步步皆输。季闲珺不知道这人面色怎么突然阴沉下来,好心敲敲桌面提醒他。“王公子,我来意昭然若揭,如今更是洽谈有一段功夫,无论你信是不信,我对秘籍没有兴趣。”王怜花抓紧机会,仿佛为弥补自己之前的错误一针见血道:“那你要什么?”之后微微失神。季闲珺沉下的眉目总有种融化在水韵中的淡雅,但雅致之中却又是极贵,仿佛此人生来位居人上,在这般气势中,?就连那出色至极的容貌都能被忽略不提。可他的面目本就被人追捧好的出奇,年轻时候弄出的类似看杀卫玠等事件数不胜数。因此两样在他人身上都分外鲜明的优点,落到他自己身上倒是成了一种需要细品的韵味。看人先看面容,在被惊艳之后又因这气质愈发觉得悠远,之后回味一般的欣赏起五官样貌,像是品味大师手下的画作,越看越是欲罢不能,到最后已经不知是为风度气势着迷,还是为容颜面目痴心不改,只觉得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沦陷。这等好相貌最难得之处便是并不令人感到媚俗,一般意识中的美,多数会往阴柔方面考虑,或是雌雄莫辨,或是精致无双,但如同季闲珺一般尊贵大气,却又迷惑人心的组合,则有种得天独厚只为天成的风华绝世。言语难以形容,笔墨无法勾勒。哪怕在见他之前,王怜花就知道季闲珺有一副好相貌,但在初见之时仍是不免失神。即使他现在自觉已经有了不小的抵抗力,可看清季闲珺眉目中的认真,就难免想到这人流露出其他情绪时的样子。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可惜来。可惜此人明明可以靠脸,却又偏偏有惊世的才华。这让其他人可怎么活儿呦!王怜花也曾自喻天下无双,尤其是姿容上的上心,他不比一些大家小姐要少,可是和季闲珺一旦对比,即使骄傲如他,也难免生出自惭形秽的心情。啧啧,把这样一个大杀器勾搭回去,那些人别是会追悔莫及。季闲珺不知眼前这人一面正经,一面在心底幸灾乐祸,略作考虑就道:“我只要九鼎!”说完看向王怜花,加重的语气证明他不是说笑的。“……”然后王怜花就不能理解了,沉吟一下,仿佛解释一般的说道:“九鼎镇守中原一说由来许久,多年以来九鼎屡次沉寂都是在动乱之时,后民安时则出,这样看来确实非常灵性,可九鼎之重,重在江山社稷,于江湖人而言……不过虚言。”季闲珺怎么可能想不到自己说出真实想法,那么必然是会遭受质疑的。“我要的就是九鼎。”可是那又怎么样?王怜花仔细观察季闲珺的表情,试图从中看出一丝假意。他其实是在向自己表明自己不恋权,或者这是释放诚意的委婉方式。王怜花甚至思索季闲珺是不是通过某种方式知道他们之中某些人的身份了,所以只要九鼎是说明他想的是中原太平,以此和那几个天天想着天下大乱的家伙划开距离,也是在向他们这些中立派投诚。可是他无论怎么看,季闲珺都诚心诚意的没有虚假。王怜花这下倒是宁愿对方是在敷衍了,不然这算是怎么回事啊!季闲珺还偏偏在这个时候故意挑逗王怜花敏感的神经,似笑非笑的说道:“需要考虑这么久吗?”王怜花斟酌着道:“主要是……”季闲珺打断道:“你自己不也说,对江湖而言,九鼎的存在并非不要。”王怜花皱眉:“可是它象征的意义却是非凡。”季闲珺扬眉:“不给?”王怜花摇头:“你不说清楚原因,我也不好开这个口。”季闲珺眯起眼睛:“真的不给?”王怜花叹气:“不给。”季闲珺眼睛睁大:“那好吧,你把叶孤城的剑给我。”兜兜转转,居然又回到原本的那个话题上。王怜花一阵哑然,之后放声大笑。“你、哈哈……你,噗……砰砰——”他拍了好几下桌子,方开怀道:“你也真是个妙人!”这话说的非常痛快,几乎任何人都能从他脸上看出对季闲珺的欣赏之情。既然你不给,我就自己拿好了。季闲珺只差没把这句话甩到王怜花脸上,这在一般人眼里无礼至极的举动,因为王怜花并非凡人倒是使他越发欣赏起季闲珺来。王怜花边说边笑:“好好好——!你有这个志气,我也不必多事。”抬手一招,墙壁上悬挂的宝剑居然就这么乖乖飞到他手里,这一手隔空取物的本事,说明王怜花退隐江湖这些年武学不仅没有荒废,反而更加精进。“见了你这许多次,都没有给你见面礼,仔细想来,倒是我的不是,所以我就拿这个弥补一下,你也别推辞。”季闲珺看向被递到自己眼前的叶孤城的宝剑,也不计较这把剑背后的麻烦,一把接过,抽出来,盯着雪亮剑身啧啧赞美。“不错的剑,以礼而言,倒是我赚到了。”王怜花喜欢他不做作的大方,见此更是点头,稍稍指点起来。“你不觉得眼下是个非常好的时机吗?”峨眉倚天剑,少林易筋经,皇家帝玺,塞北优昙,唐门机关图,南海叶氏传家之物,薛家血脉,大旗令,还有不知遗落何处的星戒。因紫禁之巅卷入的各大门派掌握着开启各派传承的密钥,虽不知因何原因聚集在这里,可这些巧遇在有心人眼里就是机会!王怜花耐心道:“罗刹牌已经落入你手,叶氏一门传家之宝现在就在你掌中,眼下除了少林,你所需要的可不正在此处,若是用心谋划,一举数得犹未可知!”季闲珺:“少林也在。”说的兴起的王怜花被季闲珺突然的发言弄的一怔,刚想追问,忽然想到什么,眼神变得凝重。“等等,这难道并非偶然?”季闲珺眼神不带任何意味的扫过他,可怜王怜花愣是在这股视线下无意识挺直腰板,心中竟是感到畏惧。在他为了自己的反应感到匪夷所思之时,季闲珺居然从嘴里蹦出一个又一个几大门派卷入长安之人的名字。“孙秀青,宫九,南王,西门吹雪,叶孤城,陆小凤,楚留香,花满楼,唐天仪……”不知不觉冷汗湿透脊背的王怜花接道:“这些平日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