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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而且宫家愿意赔钱,及时堵住了这几家人的口,避免闹上台面的官司纠纷。郗长林将这三名员工的姓名、家庭住址都存了下来,然后点进详细介绍宫家制药业的那份文档。宫家主营矿业,制药是副线,一直没做大,直到宫家二少爷宫倾接手,才慢慢地在行业中有了一席之地。经宫倾手的宫家制药业遭到大刀阔斧改革重组,前人的所有布局都被洗牌,唯独盛铭除外。盛铭制药厂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成立,至今已是三十多年。“为什么独独留下了盛铭?”郗长林摸着下巴,小声呢喃。“这种事情不会搬到台面上来说,你应该能猜出那是极其激烈的家族内部争权。待会儿可以去问宫酌,或者直接用道具套宫倾的话。”贺迟接过他的话头。郗长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套话道具不会不留下痕迹,你是想让我问完之后就把宫倾做掉?”转头回去,在虚拟光屏上划拉一下,青年又说:“宫酌那副纨绔痞子模样是装出来的吧?装了大概多少年?”“大概是从宫倾整顿宫家的制药产业第二年开始的,三年前吧。”“那么……可不可以认为是,宫酌在那时候知道了什么?”“不清楚。”贺迟说。医院渐渐出现在视野中,郗长林用贺迟的手机给Emi发了条消息,让她在合适的时机去医院楼下买一束花,然后正大光明地上楼,告诉宫家人他们要到了。五分钟后,贺迟在地下车库停好车,郗长林将衣袖和衣领都理了理,才推开车门下车。“宫酌的大哥、二哥以及准二嫂都在病房。”系统出声提醒,它已将整栋大楼收进自己的监控范围之内。“这正好……”郗长林低喃一句,尔后抬头对贺迟道:“等我们上去了,让Emi去查宫酌之前开的那辆车被拖到了哪辆修理厂,那些痕迹估计已经被抹去了,主要看看监控,圈定人选。”“行,我告诉她了。”贺迟点点头,带郗长林走去电梯间。宫酌的病房在大楼顶层,只有VIP电梯直达,郗长林和贺迟上到医院平层后换了VIP通道,一路上畅通无阻。电梯门开时,正好碰见打算离开的宫倾和他未婚妻。郗长林眸眼含笑扫过这两人面容,忽然发现宫倾的未婚妻长相有几分面熟。上次见面是在订婚宴上,这位女士脸上化了浓妆,模样被修饰到几乎完美的程度,此时妆容很淡,虽不至于素颜,但眼睛鼻子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也正因为此,她的鼻梁和唇角,令郗长林不由自主想到了某个人。“宫酌的未婚妻叫言栩。”看出郗长林有些在意那人,贺迟敛下眼眸,低声说,“宁海城言氏的言。”“哦?”郗长林垂在身侧的手松松捏成拳头,偏头去从下而上望着贺迟,“不就是和关家联姻的那个言氏么?”作者有话要说: 贺迟:养郗长林就跟养猫一样,要先让他熟悉环境、放松警惕,等他愿意在你的地盘上随便移动、翻找东西的时候,就差不多到了养熟能宰的时候了……系统:你道理这么多,为什么以前还老被一脚踹开。贺迟:那是身份原因,身份原因!再说,为了完成任务,许多事情我不得不去做!第35章当年出面接郗长林回关家的人,是关佟的妻子。这个女人不说内心城府如何,单就外表而言,面容和气质都是一等一的出众,很符合大家族对主母的要求。那时她身披一件考究的风衣,腕间玉镯华美,轻轻将脸颊边的发撩到耳后,下颌优雅一扬,告诉他她的名字叫言歆婷。这个言,便是宁海城言氏的言。虽说郗长林在关家渡过了最关键的少年时期与青春期,但对于言歆婷背后的家族,并不如何了解,只知道当初言歆婷与关佟的婚姻,是关佟成功坐上关家家主位置最关键的一步。豪门与豪门总是联手,贵族往往和贵族结交,宫倾的未婚妻会姓言,这并不如何让人吃惊,只是正巧撞在了这个节骨眼上,便不得不令人深思了。“又有了新的猜测?”贺迟抬手刮了一下郗长林脸颊,“这回告不告诉我?”“我的表情都这么明显了,你会猜不到我在想什么?”浮动在郗长林眸底的光芒微凉,他唇畔那抹笑极有深意。“宫倾的未婚妻姓言,关佟的妻子姓言,这样一来,两件事上出现了巧妙的联系。”为了防止谈话被窃听,贺迟凑近了些距离,手虚环在郗长林腰间,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从远处看,两人的举动亲昵至极,和寻常恋人无异。贺迟身上清淡悠长的木质香调又飘入郗长林鼻间,像一缕轻烟从山林间杳然而至,勾在衣袖间久久不愿远去。青年鼻翼翕动,忽然问:“你用的是什么香水?”“无名。”贺轻声说出一个名字,手指逗猫似的挠郗长林下巴,“怎么,喜欢这种味道?百瑞德16年的限量版,现在已经停产了。”“还行吧。”郗长林拽住贺迟衣领,微微踮起脚,凑到他脖颈间又嗅了两下,“为什么你总是用木质调沙龙香?”男人顺势将主动送上门来的人抱住,轻敛眸光,低声笑道:“因为某个人会觉得很好闻,就像猫喜欢猫薄荷,某个人喜欢比较清苦的木质气息。”郗长林“啧”了一声,笑容打趣:“如果你追的是别的小姑娘或者小男孩,现在应该已经到手了吧?”贺迟伸手在郗长林腰上掐了一下,刚想开口说不会有别的,斜对面的病房门忽然开了,Emi踩着高跟鞋走出来,语气恭敬:“先生,宫小少爷要我出来转达一句话——‘你们既然来了就赶快进去,别站在外面辣人眼睛’。”“行,这就过去,你去忙你的。”贺迟闻言笑了笑,朝Emi挥手,另一只手将郗长林腰一带,和他一起走向宫酌所在的病房。VIP病房内设备齐全、宽敞明亮,投影仪正在播放一场国王的足球比赛,解说将氛围带得十分热闹,不过房内只有宫酌与宫家大少爷两个人。但贺迟带着郗长林推门而入,宫酌的大哥起身朝贺迟点头打了个招呼,便也离开了。只见宫小少爷坐在病床上,一条腿高高吊起,等到他大哥走远、不能再听见房间内声响时,立刻翻了个白眼,“就半天不见,不仅换了件衣服,嘴还肿了,小林林,这和你上午跟我说的可不一样。”“哪里不一样?”郗长林极为自然地在贺迟替他拉过来的椅子里坐下,接着从果盘中拿起一颗脆桃,不紧不慢地开始削皮。“哪里都不一样。”小少爷不服气,冷哼道,“你说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