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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却一下子冰冷下去,这彻骨的冷意渗入她的肌肤,一寸寸地冻住血液,她浑身酸麻不已,胯骨更是一阵阵地生疼,就这样一动不动,望着他眼底骇人的幽光,随即想起在医院的奶奶,嘴角微微一动,却撒娇似的抱住他脖子,笑道:“可我好困,连路都走不了了,你要抱我。” 他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暗哑的笑起来,掀开被子,将她小心地搂进怀里,蹭着她柔软的脸颊,抱住她轻柔摇晃,声音低低的,就似羽毛刷过她的耳下,一种奇异的微痒,直痒入脏腑深处去,梦呓般的呢喃:“好,络络不用走路,我抱着络络。” 她窝在他的怀中,柔软的像一只猫,沁出甜蜜的香气,他微阖起眸子,深深埋进她芳香的颈间,嗅着她纯美的气息,好似小时候吃过的奶糕,那肌肤凝脂一样温腻,几乎要在呼吸里融化开,他就像极度上瘾的患者,忍不住伸出舌尖舔舐,全身仿佛在燃烧,整个人被席卷入焚焚欲烈的漩涡里,只有身不由己地沉溺。 白络络只觉得他越来越烫,隔着薄薄的白衬衫,那热意竟好似能灼伤她,身下还抵着炙烫的硬挺,她吓得一个哆嗦,彻底没有了睡意,连忙在他怀里挣了挣,两颊更红了,心慌气促的说:“那你快起来,都要到中午了。” 宋清珏听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嗯”了一声,缠绵地吻了吻她的嘴,然后抱起她往卫生间走,墙角系着一条银白的铁链,长长的,宛如小蛇般缠绕住她的脚踝,她低头默默不语,眼里有一丝恍惚,他最害怕的不仅是她的离开,还有她一点点的犹豫。 路两侧是一望无际的商业店铺,四处人来人往,远远有汽车不断地驶去,日光淡薄的隔着一层雾气,只余下微微的暖意,若有若无,宋清珏伸手将导航关了,指骨纤长,弯身解开她的安全带,再将自己的解了,便走到她车门前将她搂紧,直到把轿车锁好,才一把横抱起她。 白络络猝不及防,整个人傻了一样,他将她从别墅一直抱进车,再从她下车又要抱进民政局的大厅,她没想到他这么听话,顿时羞得脸颊通红,周围站着无数的人,都笑嘻嘻的往他们这瞧,她恼羞成怒地捶了捶他的胸口,气道:“快放我下来!” 宋清珏不放手,眼里绽放出日光似极点的明耀,高兴的不得了,深处迸溅着异样狂炙的光辉,亮的惊人,脸颊也晕了粉红的莹光,好似笼着娆美的晚霞,欢喜到极处,嘴角高高的扬起,却露出几分孩子气,坚定的说:“不行,我答应络络了,要一直抱着。”不等她说话,他径直往大厅走,直把一帮来领证的情侣看得笑了。 他不过穿了一件灰色呢绒的长衣,里面是白色衬衫,搭配黑色的长裤,身形越发颀长修美,就好似薄雪里温润剔透的青竹,芝兰玉树一般,在宣纸中徐徐地洇染,那面孔隽逸深邃,如濯濯纯净的清莲,不染世上一丝尘埃,修长的眉棱,鼻梁挺拔,薄润的嘴唇扬起孩子似欣喜的弧度,所有人都看过来,她难为情的抬不起头,此时想踹他的心思早就占据了全部,恨得直咬牙切齿。 等要签字的那一刻,他才将她温柔的放在地上,从内衬拿出一包餐巾纸,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座椅,她正要松一口气,他忽然就坐下去,再极快地将她用力一揽,就牢牢地抱进自己怀里,下巴搁着她的肩膀,兴奋地蹭来蹭去。 “络络……络络……” 大厅里满满是人,身边还有好几个女生,那目光里都生出nongnong的羡慕,转身去教训自己的男友,她窘的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他的眼里只有她的倒影,唯有她,溢出炙深如狂的欢喜。 她脸颊红红的,朦胧里透出一种柔美的颜色,他等了她七年,寻了她七年,哪怕现在她要嫁给他,都甜蜜的好似还在梦境里,他做了无数这样的梦,可这一刻却更真切,更笃定,她的手心微凉,他的嘴唇却是guntang,深深烙着她的肌肤,她凝望着面前的人,目光渐渐生出了恍惚,这辈子他们都不会分离,不管他的爱多么疯狂,可她已经深陷进去,因为知道他是太爱太爱她,才会这样没有安全感,所以她没有怨言。 两人从民政局走出来,宋清珏一路抱着她放进车里,她攥着两本结婚证,仍然觉得恍惚的不太真实,他将车门关紧,拿过她手中的结婚证,认认真真地全部看一遍,然后猛然扑进她怀中,不断地往前蹭,她被他抵在角落,哭笑不得的按住他的前额:“宋清珏!” 他将结婚证小心地按在怀里,声音像梦呓一样,轻轻地颤抖,贴着她温暖的面庞,眸光潮湿,痴怔的自言自语:“结婚了,我和络络结婚了……我和络络结婚了……” 她脸颊濡着guntang的湿意,他紧紧地箍着她,从初次相遇到如今,隔着这么久,他终于得到了她,她的心揪紧起来,沁出一丝尖锐的疼痛,怜爱地摸着他的头发,他整个人埋进她怀里,又往前蹭了蹭,贪恋地享受着她的抚摸。 正在这时,手机悠扬的发出的歌声,他怔了一怔,不情不愿地从口袋拿出手机,再按下接听键,那端立即传来杨思惠温静的嗓音:“清珏,你马上来家里一趟。” Chapter76 【怀孕】 白络络从电话里听到这样的话,以为出了什么事,那一种担忧和忐忑,小鹿似湿亮的杏眸睁得许大,定定地盯着他。 宋清珏含糊的应了一声,那清浅的眸子微弯,散发着焚烈的幽光,低头迫不及待含住她的嘴,再挂掉电话,她模糊不清的发出低吟,一颗心在胸腔里狂乱地跳着,他趁机掠夺的更深,手心探进她衣衫里温柔地抚摸,指尖guntang的如同烙铁,那粗粝的茧皮,好似蕴着丝丝电流,在她体内燃起焦灼的酥痒,她如溺水的人,求救一样抱住他的脖子,直到她呼吸窘迫,脸颊红的能滴血来,他这才肯罢休。 白络络狡黠地咬住他的下巴,喘着气道:“老公,我们快去姑姑那吧。” 他的眼里烁着极奇异的色彩,如初生的日光一样耀眼,胸腔轻轻地震动,痴怔的凝睇着她,最后宠溺地啄了啄她的眉心:“嗯,老公听老婆的。”她脸上越发地红了,被他抱着调整成舒服的坐姿,再给她系上安全带,她便将结婚证放在包里收好。 整座宋宅静悄悄的,院子里是参天的松柏,阳光疏疏地从枝叶间落下,院落很深,宋清珏停好了轿车,牵着她从大门走进去,就看到客厅里一头金发的外国人,正坐在沙发上和宋博海谈话,就连奶奶也坐在那。 白络络的呼吸猛然一窒,以为自己看错了,站在那里不动弹,奶奶穿着碎花的夹绒背心,人好似瘦了许多,神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