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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见怪不怪,塞两根金条就好。” 贺允点头。 张教授:“刚才是问我干什么的,我说今天下雨,不放心矿洞安全,来例行检查。你们跟着我,谁都不用理。” 几人又戴上帽子,一直走了大约有一个小时,才算走到目的地。 一路上原石不断从里面运出,矿工来来往往,到处都是叮叮咚咚开采原石的响声。 这里也有不少矿工拿着工具在开采原石,动作十分小心。 张教授轻声道:“这是整个矿洞最容易出高档货的地方。” 贺允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张教授走过去,对着矿工的一个头目说了几句话,对方点了点头,接着招手让贺允等人过来。 几人走过去,按照张教授的指示,贺允拿着工具,装模作样的检测起矿洞内部的情况。其实则悄悄的用手在摸各处的石头。 张教授大声命令贺允几人认真检查,然后走到工头身边递了一个装酒的技术瓶子过去。 工头笑了两下,乐呵呵的接过。 烟和酒,全世界的男人都爱,在矿洞下面严禁烟火,酒也是奢侈品,此刻见了哪儿能不高兴。 而且张教授是负责安全的,矿工本来就特别尊敬他,这一下子两人就亲近起来,立刻聊得火热。 聊了有一个小时,工头惊觉时间过了这么久,忍不住去看贺允几人,耽误时间太多,可是要扣工钱的。 张教授赶紧道:“哎呀雨季快到了,每年雨季都有山崩,塌方,不检查仔细点我睡都睡不好。” 工头一听,也是,这可是玩命的活儿,不能马虎大意了,钱可以少赚,命不能不要。遂不再催促,张教授让贺允几人快点,他还拦着。 又过了半个小时,贺允把每一块石头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让唐诗雨把张教授叫过来,低声说了好石头的大致分布情况,这才在工头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离开。 随后的几天里,贺允每天都混进那个矿场里去,把各个矿洞的所有的石头的分布情况全都看了一遍,然后告诉张教授,让他去作图,分析,次数多了,她都能听懂士兵经常说的那几句缅甸话了。 同时,距离吴猛要参加的斗石比赛也越来越近,贺允把这两个矿场的石头几乎看了个遍,再也没找到比那块三十吨的石头更好的。 到了最后一天,吴猛终于下定决心,“好,就用这个了!” 他也听说贺允开出“鸽血红”的事迹,觉得贺允确实有点邪乎,能不能赢,这一把他就压她身上了。 贺允期待得很,比赛结束,那块五彩星云一般的翡翠就有一半是她的啦! ☆、斗石比赛 宴会地点在仰光, 缅甸最大最繁华的城市。 贺允在来仰光之前把能看的矿场全都看了一遍,把所有的数据记录下来交给张教授,让他推断最有可能的地点。 越和这些人接触,贺允越觉得自己真的很废物,如果不是莫名其妙的有了透视翡翠的能力,大概就是世界上五十九亿平凡人一样普普通通。 她前所未有的迫切希望这件事情能尽快结束。 她想去上学了。 读大学, 读自己喜欢的专业, 然后继续深造, 或者努力上班…… 宴会当天, 她按照吴猛的要求化妆,穿上极具缅甸风格的华丽服装,充当吴猛的女伴。 宴会的邀请卡有限, 吴猛只能选择带两名保镖和一个女伴进场。 为了保护贺允的安全,谢知微和张岩扮作吴猛的保镖, 跟在两人身边。 贺允第一次见到谢知微穿正装的模样, 他以前总穿便装, 站姿也很随意, 脸上总是带着标志性的嘲讽,摆出一副全天下都欠他钱没还一样的欠扁模样。 但是现在不知道是因为服装的关系,还是这段时间他格外老实的缘故, 他站姿笔挺,沉着脸的时候竟然有种让人安心的可靠感。 就像是飞扬跳脱的年轻人突然间成熟了一样,让人欣慰,又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违和感。 吴猛中间, 贺允和谢知微一人一边,坐在后座,张岩自己一个人坐在前面,司机是吴猛的人,后面还跟着一辆集装箱货车,拉着参赛用的石头。 车辆停在举办宴会的酒店门口。 酒店前有一个小型的广场停车,长长的红毯一直铺到贺允脚下,她一开门就能踩到红毯上,在制服青年的夹道欢迎下进入会场,鞋底自始至终不曾沾上一粒灰尘。 到了里面,更热闹了,艳光四射的男男女女不停的聚集,分散,再聚集,再分散…… 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人寒暄,然后分开再和更不同的人寒暄,其中有矿主,有商人,甚至还有军人和政治家。 缅甸的上流社会全部聚集到这里,瓜分一块美味的蛋糕。 这蛋糕不够大,注定要抢得头破血流才能吃到。 吴猛一进来,就有人来给他打招呼,目光落到贺允身上,尽是玩味的目光。 他带着吴纳卡“封杀”的人当女伴出席这场宴会,这是公然宣布反对吴纳卡,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有人似乎好心的提醒他,吴猛一概不理会,带着贺允和周围的人打招呼。贺允现在已经会说几句缅甸话,偶尔还能问个好之类的。 不甚重要的人见了一遍,轮到那些政府高官,吴猛松开贺允,让她休息一会儿,过去和那些官员说话。 贺允知道,这些政府官员才是这次宴会的真正主角,翡翠矿的开采权,握他他们手中,他们说给谁,就给谁。 贺允站在远处看着,见了别人都牛逼哄哄的吴猛见了这些高官,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极小,但是却无处不在,那种一种很巧妙的奉承和讨好。 “看什么?”谢知微走过去,低声问。张岩跟在吴猛身边,他留着保护贺允。 贺允收回视线:“到了吴猛这种地位,好像还得求人。” 谢知微低笑一声,“求不求人不在站位置,而在人本身。求人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贺允诧异地看他一眼,她以为他是那种很不喜欢求人的人。 谢知微看她,她穿得金碧辉煌,但又不是中式的那种华丽,审美偏内敛优雅的中国人其实很难适应这种风格,不过贺允长得好,披抹布都还看,也就不在乎穿什么了。 “热吗?” 贺允穿得多且复杂,还真有点,于是点头。 谢知微轻笑一声,看着不远处的窗户:“那边站站?” “好” 夜风吹得凶,贺允心中的气闷好了些。她看着窗外异域风情的夜景,有些恍惚,她简直想想不到会有一天和谢知微这么安静的站在一起。 “想问什么?” “你怎么知道?” “都写脸上了。” 贺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