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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优之。” “忠分智愚,义有大小。至于取谁舍谁,你心中早有一杆秤,只不过你舍不得而已。” “看你是想睁眼做人,还是闭眼做人了。” 这三句话字字珠玑,直抵他内心深处。没错,其实他一直清楚该如何做,只是不想、不愿踏出那一步,就像风止安说的——他舍不得。 喝个酒倒把心捋顺了,这酒没白喝。罗迦手向后一扬,大步向前走去。 酒坛在空中画出笔直的一道线,径直坠入湖中,伴随咚地一声,溅起小小水花后它慢慢浮起,漂于湖面。 待罗迦离开,风止安从藏身的大树后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水中打转的酒坛,望着罗迦远去的身影,抬步跟了上去。 罗迦一路疾行,而风止安又将自己的气息隐藏得极好,故罗迦浑然不觉有人正尾随他。 行至一窄巷,叶魅迎面而来,两人擦肩而过,谁都未发一言,全然形同陌路。 风止安对于叶魅的出现始料未及,尽管迅速闪身回避,还是被叶魅瞥到了一片衣角。 叶魅脚步一顿,默了片刻后突然开口,对身后一尺之距离的罗迦生硬道了一句:“晚些回去。” 虽然相识多年,但两人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叶魅主动开口。罗迦诧异地回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下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在提醒我什么?难不成……门里发生什么事情了?难得他主动开口,还是信他一次吧。 这么想着,罗迦脚下一拐,改走另一条路。 风止安站在分叉路口,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跟上罗迦。 来到官道,罗迦跃上路边一块巨石,眺望着远方。半个时辰后,一行十六人策马而来,当先一人看到罗迦率先勒马,后面的人见状纷纷效仿。 众人下马,当先那人来到巨石前,单膝下跪低头拱手道:“属下见过左使,不知左使有何吩咐?” 罗迦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明明尚未脱稚的面孔板起脸来却有莫名的威严:“此行能不杀人则不杀人。” 下属闻言万分惊讶,情不自禁地抬起头。 罗迦冷声道:“有异议?” 他在触及罗迦目光的那一刻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复又垂首道:“没、没有,属下遵命!” “启程吧。” “是。” 他刚转身,后面传来罗迦的声音:“等一下。”他还未回身,罗迦已走在他前面,“我与你们一起。”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罗迦身后,谄媚道:“区区瑞安林家哪用得着左使大人您亲自出马?”罗迦不语,他眼见罗迦径直上了他的马,不敢怒亦不敢言,只得忍气吞声与他人共骑一骥。 尘土肆意飞扬的官道上,一个挺拔的身影隐约可见。 风止安回到住处,来不及坐下,就那么站在案前提笔挥毫。 他在窗前看着白鸽飞走,整理好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又重新出了门。 来到之前罗迦转弯的那个分叉路口,风止安抬步踏上罗迦没走的另一条路。一路走来,他未曾见过一人,而这条路的尽头被堵死,触目所及四周皆是高高的墙壁。他观望片刻跃上高墙,望着墙后荒无人烟的山野陷入沉思。 ☆、第 33 章 而此刻的蓝雨萱正陪方柔在庭院散步,听方柔讲她与娘亲之间发生过的趣事。 两人路过武场,遥遥望见场中温廷书正聚精会神地搭箭瞄靶。同时离弦的十二支箭势如破竹,支支直中靶心。 蓝雨萱抓住方柔的胳膊,小声惊呼道:“好厉害!” 方柔对蓝雨萱讲道:“你廷书哥哥他啊,自小对舞刀弄枪兴致缺缺,却偏偏爱极了弯弓射箭。我以为他只是三分钟热度,没想到这一爱就是十六年。不是柔姨自夸,若比射箭,廷书在这洛阳城无敌手。他有一个绝活儿:向水中射出一箭,过一会儿浮上来的箭身上插满了鱼。” 蓝雨萱听完眼睛一亮,不禁舔舔嘴唇,说道:“这绝活儿好啊!既炫酷又实用!” 方柔首次听到这种评价,转头与蓝雨萱四目相对,一眼瞧出她在想些什么,笑着点了下她的额头:“你个小馋猫。” 两人在旁小声说笑两句之后,没有上前打扰他,继续往前走了。而放下弓箭的温廷书瞥了一眼两人离去的身影,弯腰从箭筒中抽出十四支箭,搭弓。 齐发的十四支箭先后排成一列,第一支箭正中靶心,随后到来的第二支箭从第一支箭的箭羽而入,将其劈成两半,直至取代第一支箭的位置,接下来的十二箭皆是如此,最后仅余一支箭在靶上噔噔作响,地上散落着二十六段箭骸。 方柔无端叹了口气,蓝雨萱关切问道:“柔姨怎么了?” “廷书自从见识过水玉连珠弩的威力之后便一直念念不忘,他知求而不得,于是一心想造出不输于它的弓箭。”关于执拗这点,她不得不承认儿子与她像个十足十。 水玉连珠弩?蓝雨萱在心里默念,好像在哪里听过。还没等她回忆起来,耳边传来方柔的长叹:“那水玉连珠弩可是凝结陈家三代人的智慧结晶,他一己之力如何能成?” 蓝雨萱安慰道:“一般人坚持一件事六年都不容易,更不用说十六年。他既能坚持十六年,就远远超出一般人,柔姨应该相信他。奇迹之所以称之为奇迹,正是因为人们大都不相信它能够成功。柔姨你是关心则乱。” 方柔忧虑未减:“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不是不支持他,可是每次看到他不眠不休拼命的样子还是会心疼,他那个小身板怎经得住如此折腾啊?” 乍一听,蓝雨萱不禁哑然失笑。温廷书生的高大结实,虽看起来文质彬彬,但跟小身板一词沾不上半点关系。可是笑着笑着,她突然就鼻酸了。耳边方柔的每一句抱怨,都是一位母亲爱的呢喃。 走回方柔门前,蓝雨萱抿了下唇,对方柔说道:“柔姨,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 身为过来人的方柔一下子窥破了她的小心思,眼中笑意略带戏谑,拉过她的手,态度认真地叮嘱道:“女孩子主动可以,但要矜持的主动,矜持在前。记住一句话,先自爱,而后爱人。” 蓝雨萱听后乖巧点头。 方柔对离去的蓝雨萱喊道:“记得回来吃饭。” 蓝雨萱回身应道:“好。” 走出院子的蓝雨萱不由得加快了脚上的步伐,心中盈满喜悦。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相见时,欢喜;不见时,想念。蓝雨萱对此甚感奇妙。一个人,怎么就会对毫无血缘关系的另外一人产生如此丰沛的情感呢? 来到风止安暂住的客栈门口,蓝雨萱抬头望着他房间的窗牖,她的心跳突然间快了两拍。不知此刻的他在做什么?又以何种表情?这么猜测着,对于接下来的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