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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作假,甚至比大家族的母亲的爱更多,更深。 马文才却以为她是为了不能穿女装伤神,拉住她的手。前几天让马统准备的,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梦,不得视线,现在…… “走!” 被吓得回过神,君缘被他拉着跑,“去哪里?” 租好的院子里一片寂静,马统在里面,“少爷。” “准备好了?” “都按着少爷的意思。” 被拉着进了一间房,烛火昏黄,外面焰火闪烁,遮住了满天繁星,却遮不住那一轮的银辉。 房里很简洁,一进门就正对着床,床上摆着一套樱色的长裙和鞋子。 “换上。”马公子就没想过会被拒绝,“我在外面等你。”出去带上门。 他其实是紧张地,更是期待的。 君缘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走上前抚摸着衣料上好的所以,不论是做工还是款式,都是上好的。裙摆绣着朵朵粉白的桃花,小小的一朵一朵地盛开着,衣袖处也是如此。鞋子上是两只蝴蝶翩翩起舞,栩栩如生。一看就是用心选的。 其实马文才哪里知道女儿家喜欢什么,他有钱有权,进了店只管点最贵最好的。然而最贵的也不知一套,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一套,他便想到梁山伯站在桃树下朝他笑的样子。 解了束胸,喘气都舒坦了。换上全新的衣裙,头发却还是束着的。她当然是会梳女儿发髻的。然而这里没有女子用的发簪发绳,索性把长发梳顺了披在身后。 门从里面打开,马文才手心握着汗,转身望去,月下的女子仿佛月中仙子一样。只是比月中仙子更迷人,披散的长发,少了清冷,多了随意,两颊的酡红更是显出俏皮和羞涩。 这样美的人,他突然就不想带她出去了,只想把她藏着,谁也不让看,除了他自己。 君缘有些束手束脚,哪里都不自然,她摸着长发,嘴也有点干,“那个,屋里没有发绳,所以……” “是我大意了。”马文才立刻道。 披着头发正好就不用出去,他心里窃喜道,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他了。 正想着马统进来,“公子,马车备好了。”却听马文才怒斥一声,“出去!”他心里委屈,还是退下,公子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却见眼前人期盼地望着她,她的眼就是今晚最亮的星,马文才立刻改口:“把马车牵过来。”回过神又懊恼,只在车上的话,也没有人看见吧? 本来让她带了面纱,这样欲遮还羞的模样却更加迷人,气的扯下来塞进袖子里。 君缘感觉到他今晚不同寻常的气息,犹豫道:“要不还是回去吧,我这个样子,披头散发的……” “披头散发也比那些涂脂抹粉的女人好看!”马文才就见不得她贬低自己。 君缘红了脸。 两人一路无声,马车进不了闹市,人太多了,进不去,只在人少的地方逛逛。 月上中天,焰火也少了,星星眨着眼。不知什么时候君缘就说了“君缘”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只有你知道。” 马文才心情顿时更好了:“这是你的闺名?” 君缘轻轻点头。马文才欣喜地拥住她,“君缘,君缘……”他在她耳边一遍遍呼唤,心中激动难定,“君缘,我娶你可好?” 却不见人应,他也知道自己鲁莽了,立刻道:“我明日便准备,下月去你家提亲可好?” “文才,我娘不会同意的。” 君缘把女扮男装的所有原委说出,“我…或许这辈子也无法嫁你。”她眼中的内疚不安印在他眼里。 “会实现的,我保证,都会实现的。” 不过是入仕,以马太守得身份荐举一个学子入仕还不是问题。再有半年王卓然来这儿,有王世叔在更不成问题。 只是,“我只许你三年,三年后你听我的。”话里坚定不送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等着我改名换姓的,才不会让你们得逞呢╭(╯^╰)╮ 第145章 完结章 乞巧后不久就有朝廷来的大人任教, 只要能抓住这个机会, 得到这位大人的举荐, 半只脚就入了仕途了。因此,许多学子愈发地奋发图强。 马文才早知道来的会是谁, 君缘不是临时抱佛脚的人, 这两人一如往日,不过私下粘糊糊的劲一点不少。 英台和王蓝田, 这两个人就像上演着原本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不过, 以王蓝田的家事,如今马文才也不再执着于英台, 这两个人一定能走到一起的! 山长准备请五柳先生陶渊明来学院教书,五柳先生是山长夫人的兄长,兄妹二人自夫人成亲后再没见过, 这一次也是圆了她的一个梦了。 只是五柳先生居无定所,就是山长夫人也是一年前收到她的信,只知道大概地方,具体还要找。 祝英台自告奋勇去寻找五柳先生, 王蓝田自然跟过去了。两个人也就够了。 谢道韫因与王家二公子订婚,乞巧节后也离开了。两人倒是约了往后互通书信。这一点马大公子表示不屑。 陶渊明还没到朝廷来的大人就来了,不过这两人也没差太久。 王卓然平日涂脂抹粉,打扮得比君缘这个真女人还女人。而陶渊明则要随意得多, 袒胸露乳也是有的。两个人截然不同的教学方法和行为方式,让他们互相看不对眼。这倒是给学院生活添了许多乐趣。 王卓然只呆了一个月就离开,临走叫了君缘去。君缘不知道马文才是不是和他说了什么, 王夫子已经写好了举荐信,接下来就看她剩下一年多的学子了。这样的好意她是不会拒绝的。 时光匆匆,君缘更进一步见识到了马文才的占有欲和霸道,这人就应该去出演里的霸道总裁,绝对是本色出演。 本质上这两人也算是互补,君缘心底深处其实是软弱的,不涉及底线,她是没有大主意的。而马文才因幼时经历,总是没有什么安全感,恨不得把她藏在身上带着。在马文才身边,她不会觉得拘束,想反两个人一起,一样有许多事可以做。 而且,马文才给她的三年期限,为她铺平了路,她还有什么好矫情的?一辈子那么短,为什么不让自己和在意的人过得更快活呢? 君缘成功入仕,做了一个小小的县令,她终于圆了父亲的梦。虽不是自己本意,她也兢兢业业地做好自己的本分。马文才却没有走他父亲的路,他成了一名武官。不过有他父亲的势力,倒是不用从最底层做起。 梁母早年劳累过度,积了一身病,君缘入仕一年身体就不行了,在看见马文才紧握女儿手时,终于含笑而逝。处理了丧事,君缘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淡。 两人任职地相隔甚远,一连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