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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礼物?”方怡安瞥他一眼。 “你先闭眼。” 方怡安睁大眼睛。 “嗯……你闭一下眼。” “不给拉倒。” “好好好,你睁着眼睛吧。”季扬连忙挽救,结果正说着,脸色忽然就有些不自在。 方怡安眼睁睁看着他面色微红,几乎要去摸摸他脸上的温度了,手刚伸出去,就被季扬抓住,塞了个东西进来,又握着她的手攥住那个东西。 方怡安心中一动。 季扬故作镇定道:“其实这个礼物就是我啦,你要不要收下啊?” 方怡安心中的预感瞬间爆炸。 所以说她手中握着的东西是…… ☆、未来弟妹 季尧臣面前, 来回踱步的路与森终于坐下, 叹息一声,看着季尧臣道:“停药吧。” 不等季尧臣开口,又补充道:“我以医生的身份劝告你。”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禁不起折腾了, 看看你现在的状态。”他敲了敲手中的报告单, “已经出现很多副作用了,失眠还是小的,”顿了顿,道:“你现在身上的肌rou还剩几块?是不是怎么锻炼都觉得身体线条不如以前?而且容易疲惫, 但是偏偏还失眠不能好好休息,情绪容易激动,同时还容易受到打击从而低落……我以前和你说过, 性激素是维持身体平衡的重要因素,牵一发而动全身,你长期控制性激素,对你全身都会造成不同程度的损害……” “不用说了。”季尧臣打断路与森的说教, “我停药。” “这就对了嘛。”路与森也松了口气, “看看你现在,高血脂都出来了, 这东西根本治不好——不过也别担心,只要注意保养,完全可以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日常生活还是没有大问题的。” 离开医院,季尧臣在车里坐了半天, 也没想好回去之后怎么和方怡安提起这件事,仔细想想,他似乎从来没有违拗过她的心愿,哪怕她只为了自己能够睡得更舒服而要求他放下一个男人的尊严——其实也不算,季尧臣觉得在她面前,其实本来也无所谓尊严,他已经将自己能够给予的全部都交了出去,不为了得到她的回应,仅仅为了能够让她生活得更舒服。 可是这一次他退缩了。 或许是因为路与森提到的,他这段时间病态的情绪波动,令他忽然有些不甘,又或者身体上的问题终于引起了他心态上的自卑,再或者……仅仅是因为这样的病态令他如梦方醒,忽然察觉到自己做的其实并没有意义。 然而当选择做出之后,他还是忍不住想到方怡安,想到他该如何回避这个现实问题。 许久,并没有能够整理出一条清晰的思路的季尧臣还是发动了车子,开往方家的方向。 今天是情人节,她和季扬早早出去玩儿了,才给了他一个不那么局促的机会来到医院,检查一下最近觉得不太好的身体状况。 现在天色已晚,他们大概已经回来了,这也就意味着,他必须尽快拿定主意。 然而,意外的是,家里看起来空荡荡的,并没有两个人的身影,只有客厅的灯光说明他们确实已经回来。 季尧臣去主卧看了一眼,方怡安不在,想了想,又来到季扬的房间门前,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原来在这里。 他伸手正要敲门。 忽然,像是被电击一般,他的身体打了个颤,仿佛受到重创,晃了一晃。 脚下已经不自觉地退出半步,盯着面前的这扇门。 抬起的手已经垂下,也没有力量再度伸出,更谈不上去敲响那扇门。 季尧臣就这么看着那扇门,一片死寂中只能听到忽强忽弱但总体轻微的声音。 他忽然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那扇门,然后转身离开,回到属于他的主卧。 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好。 季尧臣吃下一把药片,心想。 很快,药物的作用就令他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方怡安从睡梦中醒来,睁开朦胧的睡眼,意识尚且处于迷茫之中,忽然你就觉得有哪里不对。 嗯……有一种久违的,熟悉的触感……出现在她的……屁股上? 方怡安瞬间清醒过来,猛然坐起,顾不上动作太猛带来的些微不适,伸出右脚,狠狠地踹了出去! “嗷!”还在睡梦中的季扬大叫一声,被干净利落地踹下了床。 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哎哟哟的□□着,扶着床沿坐起来,却没敢继续爬上去,抬眼看着明显脸色阴沉的方怡安,因为早起困倦而带着点生理盐水的双眼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 “你干嘛踹我!” 方怡安眯起眼睛,周身带起冷风,“你那东西再敢杵着我,我下一次就换个地方踹!” 季扬瞬间脸色煞白,“别别,”他连忙坐过来,嬉皮笑脸道:“你要是踢坏了,可要关系到你的人生幸福啊。” 方怡安觉得憋气,“那你就别和我一起睡!分床!” 季扬摸摸鼻子,“我这不是方便陪着你嘛。” 方怡安面色阴晴不定,一时还拿不定主意,季扬反倒想起什么,有些不乐意了,“那要是我哥,你怎么办啊?” “季尧臣?”方怡安撇了他一眼,“如果是季尧臣那直接吃药就行,换成你——”说着有点泄气。 换成季扬就行不通了啊! “等等!”季扬抓住了关键词,“你说……吃药?”他睁大了眼睛,“我没理解错吧?” 方怡安白了她一眼,“我管你怎么理解的!”她直接起床,怒气冲冲地拿着衣服往身上套,回身把衣服甩给季扬,“赶紧起床!” “不行不行。”季扬急切地一把拉住方怡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哥他为了和你睡在一起还要吃药?” “是啊是啊。”方怡安有些不耐烦了。 如果换做其他时候,季扬肯定见好就收,但这一次他是真的被震惊了,顾不上许多,又追问,“吃了五年?” 方怡安穿衣服的动作一顿,有些困惑地皱眉,“也就不到两年吧。” 也就?不到两年? 季扬一时没反应过来。 倒是方怡安被他这一问勾起了某些疑惑,“不过也挺奇怪,之前我怎么都没发现呢?” 想一想,明明她和季尧臣在一起睡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偏偏第三年上才发现? 唔……方怡安仔细回忆了一番,好像找到了答案,似乎以前季尧臣都比她起得早啊,如果不是那一天他忽然起晚,估计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不过既然有了那么一次,那之后她才开始留意这个问题,哪怕洁癖没那么严重了,也还是无法接受。 方怡安撇了撇嘴,快速把衣服穿好,开门就走了出去。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