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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踏出去的时候,后背忽然被一硬物砸中,一个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扑,跌倒在地面。一双眼还未习惯阳光的明媚,身后依旧停留在黑暗处的双腿便感受到一个力量缠绕。她手指弯曲,指甲紧扣地面地想要留下,却依旧被拖进了暗门内的阴暗处。只留下一声带着绝望的“不——”。 暗道的壁门极厚,对于声音的阻隔也是极好的。姑娘们在暗道中的异样声响未曾惊扰了前院别屋的其他人,就算偶尔传来的一声怪音,也被当作是门外的风吹篱动。 “ 舒玄?你怎么了?” 与楼舒玄走到醉风楼门口时,曲华裳看着停下来的楼舒玄,好奇地问:“怎么心神不宁?你是不是也想着赶紧回去了?”曲华裳说着笑了起来,挽紧了楼舒玄。 楼舒玄眼神抬起,看了看曲华裳,“ 华裳,你等我片刻。” 说着,他不做解释地往回走去。在走到走廊时,楼舒玄遇到正准备回房休息的两位姑娘,“ 姑娘,” 楼舒玄上前一步,双手作揖状,“可能帮在下一个忙?” “ 什么呐?我这一整夜没怎么好好休息,正倦着呢,”一姑娘嘟着嘴,皱眉抱怨着,话未说完,她便看见楼舒玄手中递过来的银两,姑娘语气一顿,继而开口道:“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楼舒玄几步走近姑娘,小声在她耳边嘱咐。那两姑娘听了奇怪地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着楼舒玄,眼神犹豫不决,“ 此事?” 姑娘皱眉,眼神落在那枚银两之上,“ 你可别说是我们做的就行。” 终于决定下来,一位姑娘伸出手,从楼舒玄手掌中如同猫爪一般勾走银子,应允了他。 “ 我说那楼状元要我们做这事干什么?” “ 管他呢,有银子就行。” “ 可是万一被画溪姑娘发现了可怎么是好?” “ 小心点应当就不会被发现,再说了不是还有楼状元担着么,” 正想要回房休息的两位姑娘一路走一路说着,路过一间屋前的时候,眼神无意看见屋内敞开的密道大门,“ 咦?这怎么敞开了?”一姑娘心生疑虑地问。 “ 别说了,快关上,万一有什么鬼东西进去了可要怎么办,” 另外一人说着急忙走到一旁,按下关门的机关旋钮。 回到屋中的卓画溪坐在桌前,眼神凝结地注视着桌面,久久,她起身,转身便要往屋外走去。 正巧进屋的画梅看着似乎要出去的卓画溪,一脸奇怪地问:“ 姑娘,你去哪?” “ 出去寻容容,如今天色已亮,那些蛊尸也不会多猖獗。” “ 姑娘,这我真的要说你了。你一夜未曾合眼,现在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又怎得可以出去?”听着卓画溪的话,画梅跺跺脚,说:“姑娘,你再这样下去,还未找到容容就要将自己搭进去了。” “ 可是容容他…… ” “ 姑娘,你曾与我说过,” 卓画溪的话未说完,便被画梅打断。画梅语气坚定,似乎陷入了回忆一般,“ 离去的人已然离去,纵然再想做些什么也无济于事;留下的人,能做的只是将自己与身边之人照顾好,活下去。” “ 姑娘,你与我说的时候如此冷静,为何放到自己身上便不能理解呢?”画梅反问着卓画溪,“ 姑娘,你还是从前的姑娘么?” 画梅的话让卓画溪无法反驳地沉默下来,不知道为何,脑海中飘过季雪禾的那一句“那jiejie装了么”。沉默久久,卓画溪长吐出一口气,“ 你所言甚是,是我过于冲动。许是这些事端当真是让我猝不及防。” 说罢,卓画溪看着画梅,“ 安心吧,我不会再如此莽撞。” 听着卓画溪类似承诺的话,画梅半信半疑,“ 姑娘,当真么?” “ 是。” 卓画溪点头。 “ 那就好,看着姑娘你这几天的模样,我还真有些担心着呢,” 得到卓画溪的肯定,画梅松了一口气地笑叹出来,“ 姑娘啊,你还是好好休息着吧。” 画梅扶着她就要进屋的时候,一旁走来一姑娘,手里端着一壶茶。 “ 姑娘,你也累了许久。这茶是刚煮的,” 姑娘将热茶放在桌面之上。 “ 多谢你,有心了。” 卓画溪眼神略带感激之色地看了眼那姑娘。 “ 姑娘,你可要好好休息着。” 在注视到卓画溪眼神的时候,她眼神带着心虚地低下头去,没多做停留便匆匆离去。 “ 姑娘,喝点水吧。” 那位姑娘离去之后,画梅倒了一杯桌上的茶,递给卓画溪,“ 姑娘喝了这杯茶就好好休息,我呢出去看看官府那里可有人能帮忙着寻人,能帮忙着打听容容的下落。” “也好,”卓画溪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需记得,黄昏时刻便要回来。” “ 姑娘你还说我呢,自己昨夜一人跑出去。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 画梅扑哧一笑,说着,看着卓画溪喝下了那杯茶,“ 那我先出去了。” 送走了画梅,卓画溪独一人留在屋内,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冰凉的床铺,虽然能感知到疲倦却无想睡之意。“ 还是去看看季雪禾罢,” 卓画溪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来到季雪禾屋内,卓画溪看见只有季雪禾一人,四处没有见到画莲的影子,“ 画莲呢?” “ jiejie来了,” 听到卓画溪的声音,季雪禾嘴角浅笑出来,“ 她方才说着要去煮茶,便离开了。” “ 你可有哪里觉得不适?” “ jiejie不觉得对我过于关切了么?”季雪禾并没有被卓画溪的问候关心感动,而是笑着问了出来,“ 若是如此,我可这要忍不住想着jiejie你究竟是否看上了我这张脸。” “ 如若非你眼有疾,我倒不愿如此对你关心,”对于季雪禾带着调侃的嘲讽,卓画溪习惯了一般地回应。说话间,她感受到一阵阵昏胀之感袭上心头,两步往前一动,一手扶住一侧的桌面。昏胀慢慢变成头重脚轻的晕沉,只觉得脚下一个轻浮,卓画溪没有征兆地倒在地面。 听到卓画溪跌落的声音,季雪禾嘴角的笑意化开一道涟漪,“ 看来是jiejie有所不适呢。” 说话间,一串铃铛因为卓画溪的跌落而从她腰间掉出来,铃铛碰撞在地面的时候发出空心略带沉闷的声音。季雪禾听着声音,心生好奇地摊开手掌,五指一收。那只铃铛如同感应到什么一般,伴随着一阵清风,落于季雪禾手中。季雪禾指尖轻转着铃铛,在手指摸到一张类似纸符的东西时候,他五指用力一捻紧扣。“ 果,然,” 简单的两个字,带着压抑的音调从他口中一字一顿地挤出。说着,他蹲下身子,双手顺着地面一点点摸到卓画溪的衣服,将手中的铃铛重新放进她怀中,“ 这样的东西,jiejie可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