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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我都到大门口了,邮件嘛……本来想也给发的,写完给韩庆哥的,还想给你写份长的,但那天没时间了,就想说反正也快回来了……韩庆哥还真大嘴巴……”忠义恨恨地嘀咕了一句,“你是我永远的彗星哥嘛,不用联系,也永远跟我连心的,你说是不……”稍微比彗星高一点的忠义又弓了弓腰,从彗星身后把下巴放到他的肩膀上,眼睛笑得弯弯的,彗星却猛地向上抬起了肩膀,忠义的舌头被夹进了门牙中间,疼得他直跳脚。“哥,你生气了?”彗星收拾好枪,就走出射击场,忠义狗腿地跟在身后,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地问,但他看到彗星嘴角略微的笑容,他就知道彗星不是真的生气了,彗星又是要面子的人,于是忠义就假装关心的问问。“没有,我哪会生你的气?顶多以后都不理了呗。”彗星白了身边的人一眼。“昂~看在你都给了我一下,还要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的份上,你就别生气了嘛~”彗星感觉身后的人没跟上来,就习惯地回头去看,之间忠义坐在地上,蹬着着两条腿,扁着嘴撒娇,彗星刚刚刻意板起来的脸马上破了功,“扑哧”一声笑出来。见彗星真心地笑出来了,忠义也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于是笑着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走到彗星身边,“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跟我生气。”“谁说的?我怎么就舍不得?”彗星转身又继续向宅子走去,但脸上却带着笑意。“我说的,那我请哥吃饭吧,这次我赚了很多呢。”忠义不远不近地跟在彗星身后。“好啊,我要吃很多。”“吃多少都行。”“明天还要开车载我去市里取给美穗阿姨的生日礼物。”“十分愿意为您效劳!”“你给美穗阿姨买礼物了么?”“当然买了……”“一会儿给我看看……”“不能提前告诉美穗阿姨哦……”“看我心情吧……”“看您的心情,好像不错……”“那就一定要说了……”“啊?那您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那更要说了……”“哥!”远远地,明媚的阳光下,两个年轻的身影在绿色的草坪上欢快地奔跑着,追逐着,而那老宅子的门口站着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女人,两个人笑盈盈地看着在草地上打闹的两个人。年轻真好。如果那一刻单纯的快乐能永远,我希望用我的所有去换,而那只是如果,时间是马不停蹄地向前飞奔着的,下一秒怎么也留不住上一秒的记忆,所以我把那些快乐都留在记忆里,但那些记忆的曲线也随着时间的流失而转淡,消失,最后也落入时间的洪流,再也无法找寻了。——韩庆第二天,三个人给美穗一起过了生日,彗星送了美穗一捧有100朵淡紫色的合欢,韩庆送了美穗一件毛衣和一瓶香水,忠义送了一张高级美容会所的全年钻石卡,4个人还趁高兴,拍了一张合影,而那张合影也成了4个人唯一的一张合影,谁也没想到,彗星走了以后韩庆想再拍张4个人的合影,却再也凑不齐人了。给美穗过完生日,大家都喝了点酒,晚饭后,美穗就先睡了,韩庆说有个电影想看,就抱着电脑回了自己的房间,虽然酒劲还没过,彗星还是有点睡不着,洗了澡后,换了身舒服的衣服,去了楼下的客厅,调暗了大厅里的灯光,只把酒吧吧台的灯光和旁边钢琴上方的灯光点亮,又倒了一杯红酒,坐在钢琴旁边,晚饭时的白兰地喝得他胃有点不舒服。打开琴盖,想弹奏一段舒缓的乐曲,但好像想到什么,本来已经放在琴键上的手指终究没有按下去,只是轻轻抚过琴键,就合上了琴盖,抬起头,看着琴盖上方盛着红酒的水晶酒杯,却没有了再喝的想法。想到再过半个月,之后的两年里,可能就没有这样安静的一个人的独处的时光,又要陷入黑暗的心计之夜时,彗星就忍不住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拿起了酒杯,正准备把酒倒入口中时,旁边却有人拿走他手中的酒杯,用一杯温水代替,水杯里还飘出淡淡的蜂蜜香,彗星顺着另外一只手向上看去,寻找到它的主人。“忠义。”彗星的嘴角泛起点点笑容,忠义回以相同温暖的笑容,然后坐到彗星旁边。“怎么不弹呢?好久没有听到哥弹琴了。”看着彗星把刚冲的蜂蜜水喝完,忠义才开口。“美穗阿姨已经睡了,别吵醒她,她今天也累了。”忠义有点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他低头看看彗星刚保养过的钢琴,在灯光照射下的红色钢琴仿佛在闪闪发亮,又看看对面自己的琴,黑色的漆已经有些乌了,好在经常有人清洁,倒是没有落灰。“那天琴师突然有急事就先走了,所以你的琴没来得及打蜡,他过两天还会再来。”彗星见忠义看向那太黑色的钢琴,就随口说起。“没关系,反正哥的琴会经常用,我……那台也无所谓,估计也一时半会儿弹不上了。”忠义无谓地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彗星却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拉过还在半空中的右手,认真地看着一条横穿过手背的伤口,看上去伤疤还是淡粉色的,应该是刚落下的。“这怎么弄的?”“啊……不小心弄到的……”忠义有点窘迫地收回的手,想藏起来,不再让彗星看到,但彗星趁他还没藏起来的时候又拉回了那只手。“这可不像一般的刀弄的……”彗星嘀咕着,轻轻地按了按那条伤疤,排布在伤疤旁边的筋好像有点不平整的感觉,忠义感觉有点疼,害怕彗星再用力,就皱起了眉头,彗星侧脸刚好看到忠义皱起眉的表情,见彗星看向自己,就马上整理了一下表情,又换上一副平时的笑容,也趁机收回了自己的手,彗星却一脸惊讶,好像明白了什么,怪不得他今天看忠义给美穗倒酒的时候,就觉得他手的姿势有点怪怪的,“宋叔知道么?”“知道,他找人帮我做的手术。”忠义故意安慰地看着彗星,他拍拍彗星的肩膀,彗星却还是一脸心疼。“多长时间了?到底怎么弄的?”其实不想说的,但忠义看着彗星一定要知道的表情,也只能认命地低下头,“其实这次任务不是我最终完成的,两个月前,我在给那家伙的军火库安□□,本来想做最后的结束,但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他们就砍伤了这只手,幸好当时我带着自己的手机,逃跑的时候打开了,向TONY发了求救,是TONY派来的人搞定了那些人,但我的手因为缺血的时间有点长,国内最好的骨科医生也能只能尽力把筋都连上了,索性骨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