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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五爷说慕小姐是好女孩儿,我相信五爷的判断。今日的事情,大嫂和三嫂都有不妥之处,怠慢慕小姐,你们以后会后悔的!” “熏儿。” 五夫人招手,方才在门口说喜欢慕婳的小姑娘小跑过来,仰着包包头,“娘亲,一会我还要去上课呢,不能陪娘亲玩哦。” “今日你不用去上课了。”五夫人牵起女儿的小手,“想不想似方才的小jiejie一样?” “想!”小女孩一脸兴奋,“我好喜欢方才的小jiejie啊,娘,您别伤心,您只是输给了一个比您厉害的小jiejie。爹爹不是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吗?” “……” 这个熊孩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五夫人捏了女儿的脸颊,“先生教你们的道理应当听,但是熏儿,娘更希望你似慕小姐,坦荡爽朗,自尊自爱,而且无论处于怎样恶劣的环境,绝不妥协和默默承受委屈。” 一句话,令所有夏家小姐们陷入沉默。 倘若她们是慕婳,只怕只能把泪水往肚子里吞了。 “娘,娘,听说她来了?是吗?是吗?” 夏七飞奔过来,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灿烂的笑容好似令天地都失了颜色。 秦夫人心头一颤,很少见儿子如此兴奋,慕婳……到底有什么魔力?值得儿子如此? “她在哪?”夏七只见到几位女性长辈,和姐妹们,笑容渐渐淡去,“娘,您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 “厉害的小jiejie已经走了,七哥来晚了。” 五夫人拽了熏儿一下,熏儿吐了吐舌头,“小jiejie还说七哥的命不值钱……” “熏儿!”秦夫人开口,对垂头的儿子慈爱般的说道:“既然她有事相求,一定会再登门的。慕姑娘有些倨傲,看起来……” “她不会来了!” 夏七突然抬头,避开母亲的手,喃喃的说道:“她不是倨傲,是骄傲,是比你儿子更骄傲,更有本事的女孩子!” “小七,你去哪?” 秦夫人眼见夏七风也似向府门外跑去,追了两步,“慕婳根本不值得你……” 夏七已经没影了。 原来她叫慕婳吗? 很好听,很配她的名字呢。 夏七询问门房下人,向慕婳离去的方向追去。 在茶楼中柳三郎看清楚夏七后,微微向书童颔首,“你去办事吧。” “遵命公子爷。” 书童这才明白为何公子见到慕婳走出夏府而没有追上去,敢情是等着……等着夏家少爷啊。 公子爷又给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书童快步走出茶楼,寻找机会,雇了几个小孩子,直接撞上夏七。 夏七少爷随手掏出一把银子递给被自己撞倒的小孩子。 “公子这是在找寻什么人吗?” 一个胖胖的妇人出现,扶起倒地的小孩子,小孩子捧着银子,甜甜叫娘亲。 夏七心急火燎,点头道:“我找一个女孩子,很漂亮,很有气势……总之是见过永远也忘不掉的女孩子。” “你说得那名女孩子,我仿佛见过。” 妇人巴拉巴拉形容一通,夏七越听越觉得她说得女孩子就是慕婳,忙问道:“她往那个方向去了?” “这个……”妇人略有犹豫,不大情愿告诉夏七,“她是女孩子,你不好追着她的。” 那神色好似夏七是个好色的登徒子。 夏七又掏出一把银票,“我同她早就认识,她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因一点事有了误会,我着急向她解释清楚,婶子,你就帮帮忙吧。” “我不要银票。”妇人把银票推开,认真看了夏七半晌,才说道:“见你也不似坏人,我就告诉你,你说得那位姑娘往北城门去了……” 夏七直接把银票塞进妇人手中,转头向北城门追去。 妇人笑着数了数手中的银票,今日运气真好,遇见个冤大头! 隐藏在暗处的书童看得是叹为观止,骗子的手段越发高杆了。 ****** 一间不大的小酒铺,生意冷淡,白天酒客很少。 这家酒铺一般只做贩夫走卒的生意,他们大多是晚上才会登门。 可今日先是来一个比画上仙子还要秀气的女孩子,带着她小丫鬟要了五坛子陈酿,不大一会功夫,又有一位儒雅俊秀的公子走进来,直奔已经喝了三坛酒的女孩儿。 慕婳脸颊酡红,眸子水润微熏,慵懒依靠着窗户,眉宇间流淌出别样的风情。 柳三郎面色一僵,身体下意识挡住酒铺掌柜的痴呆目光。 “看起来,你去夏府并不顺利。” “哦。” 慕婳懒洋洋瞥过来,醉意微熏:“是三郎啊,来得正好,陪我喝酒!” 她伸手抓住了柳三郎,根本容不得他拒绝抗拒,直接拽到身边,柳三郎手中多出一个酒坛子,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混合女孩子体香的酒气令他耳根子微微发红。 第六十一章 调——戏 慕婳纤悉的手腕压住柳三郎所有的抗拒,当然在胖丫眼中,柳三公子根本就没想过反抗远离自家小姐。 柳三郎你可是宛城众所共认的温润君子,守礼遵道,被当做君子的典范。 宛城有一句名言,想知道君子到底是怎样的品行? 看柳三郎就可以了。 然而如今柳三公子却眼见着慕婳靠近,不曾推开躲避,更不曾拿出以往坐怀不乱的君子风度。 慕婳继续靠近柳三郎,一歪头,好似长翘的眼睫划过柳三郎的脸颊,柳三郎仿佛羞涩般缩了缩手指,低声道:“你就是为夏家的事来此处喝酒?” “不对。” 慕婳轻轻推开柳三郎,恼怒般嘟囔,“靠得太近了,我是女孩子,你都不知道避开吗?” 被她调戏,还都是他的错?! 柳三郎有心辩驳,慕婳眸子眨着水雾,莫名心头一痛,和一个刚刚受挫折,又喝多的人计较那么清楚作甚? “是,是,是我的错,我应该避开你。” 柳三郎承认错误,令慕婳无比满意,身体从新靠向窗户,继续用微醉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说道:“你小看了我,我是谁?哼哼,有夏家难过的时候,而且她们也不值得我借酒消愁。” 一惯的张扬自信。 看来她并没受委屈。 柳三郎眼见外面跑过一人,汗水湿透了衣衫,焦急冲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寻找着什么,他微微皱了皱眉,抬手伸向被慕婳靠着的遮挡阳光的竹帘。 “你这是……”慕婳脑袋昏沉,本能意识抓紧自己的外衫,上辈子养成的习惯,无论什么人靠近,都不能让他动自己的衣服。 柳三郎没有碰她,只是把卷起的竹帘放下来,隔绝外面夏七的视线。 竹帘挡住大半阳光,慕婳眼前一暗,